“真的呀?”
卿親親淡淡答道:“當然是真的。用不了多久,就又會重新出現的,放心吧。”
“唉,那就好了,不然一個孩子家家的,就這麼毀了,太可惜了。寶兒姐姐雖然有時候也跋扈些,但總歸不是個壞人……”
卿親親轉頭看,暗自嘆自己的這個好友真是一顆赤誠之心,看誰都只往好的一面看。如今關心蕭寶兒,卻不知道自己前世就是被蕭寶兒害的家破人亡的。
蕭寶兒此人心中只有自己,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只是世人都還不知道的真面目罷了。
但可惜的是,這輩子命不好,遇上了卿親親。
……
鸞宮。
“難得你來陪母后吃飯,嘗嘗這新菜。”
南宮焉端正坐著,旁邊流香按著蕭皇后的指示布菜,進退有度,井井有條。
南宮焉嘗了一口,隨意夸獎了一下,抬眼看到了流香。
“這是新來的宮麼?”
蕭皇后也看了看流香:“之前管膳食的,看著伶俐,就放在邊了。”
南宮焉夾了一筷子盤子里的菜:“確實伶俐,好。”
盤子里的菜都是他的喜好,葷素搭配,可見這宮是個極有眼力的。
但這跟南宮焉沒什麼關系,轉頭便不放在心上了。
“待會兒要去父皇那里差,因此順便來看看母后,陪母后吃個飯。”
蕭皇后道:“是那個河道圖?”
“正是。”
“我兒一定做的最好。”蕭皇后笑道,“最能讓你父皇滿意。”
頓了頓,蕭皇后又道:“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做的不錯。”
南宮焉笑笑:“是母后教導的好。”
兩個人繼續吃飯,吃了一會兒,南宮焉說起南宮諦那邊。
“父皇要為他重新選太子太傅。”
蕭皇后點頭:“我聽說了。”
“朝臣舉薦的是羅文生,羅大儒。”
“嗯。”蕭皇后夾了塊魚,放在南宮焉那邊,“此人為人中庸,才華不低,人脈并不好,不足為懼。”
南宮焉點點頭,笑著吃起了魚。
吃過飯后,休息了片刻,南宮焉拿著自己做好的河道圖去了皇帝的勤政殿。
皇帝日常不太舒服,唯有見到南宮焉的時候稍微好一點。
看了南宮焉修補的河道圖,皇帝很是滿意,大加贊賞了一番。
“還是焉兒最讓我省心。”
“還是父皇教導的好。”
皇帝擺擺手:“你每次差事都做的很好,妥善又細致,面面俱到,頗有父皇年輕時的樣子。說起來,你事事為父皇排憂解難,父皇倒是從未獎勵過你什麼……”
南宮焉登時一喜。
他做這一切,就是為的這個,沒想到這麼快父皇就開口了。
“父皇果真要給兒臣獎勵麼?”
皇帝饒有興致看著他:“焉兒果真想要獎勵麼?倒是說來聽聽。”
南宮焉略垂了垂眼眸,終于鼓起勇氣:“前些日子,蕭家寶兒姐姐的事……”
皇帝怔了怔。
但是沒打斷,示意他說下去。
南宮焉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揪住,吸了口氣,繼續說道:“寶兒姐姐是因兒臣罪,如今事了這樣,兒臣不能不管,兒臣想懇請父皇,許兒臣給寶兒姐姐一個名分,全了的名聲……”
皇帝瞪著眼看他。
“你果真這麼想?”
南宮焉堅定點頭。
皇帝半晌沒說話,南宮焉從他面上看不出喜怒,一呼一吸就仿佛一天那麼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皇帝神終于一松:“罷了,既然你有這份心,就許一個側妃的位置吧。”
南宮焉登時大喜,倒頭便拜。
皇帝擺擺手。
“你還小,還不到議親的年齡,未娶正室就納側室也不合規矩,這件事父皇暫且許你,莫要往外傳揚。”
南宮焉再謝。
皇帝擺擺手,讓他出去了。
人走后,皇帝坐下來,了腦袋。
周公公上前來遞茶:“陛下無須煩惱,六皇子有此心意是好事,總比那蕭大小姐因他了委屈,他卻不管不顧要強。起碼六皇子是個有有義的。”
皇帝道:“朕若不是念著他有有義,也不會答應他了。”
頓了頓,又道:“朕只是覺得,這孩子果真是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了……”
周公公呵呵一笑,不搭話。
皇帝又嘆:“男孩子長大了,有了小心思,是管也管不住了……”
……
蕭府。
蕭寶兒七天罰跪已過,但仍然每日困在自己房中,姐姐妹妹們沒人來瞧,甚至家中下人們都對避如蛇蝎。
碧桃心中替不忿,還要好言安,但蕭寶兒這兩天卻已經緩過來了,提起這事來,臉上神淡淡的,并沒有過多表現。
“大小姐不必介懷,過兩天老爺氣消了,大小姐就可以仍舊出府去了。”
蕭寶兒淡淡一笑。
在意的是出府不出府這件事麼?爹蕭元水氣的也不是私自出去這件事。
人心涼薄,早該知道的。
自從出事之后,很多事,已經比以前看的更清楚了。
很多人,也已經不再去奢求,但心中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
突然有小丫鬟進來:“大小姐,宮里來人了,說是皇后娘娘召見!”
蕭寶兒頓時眼睛一亮。
……
蕭寶兒到鸞宮的時候皇后不在。
蕭寶兒便知道來的確實是南宮焉。
宮把蕭寶兒安排在偏殿等著,不多時,南宮焉闖進來。
“寶兒姐姐!”
南宮焉三步并作兩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蕭寶兒的手。
蕭寶兒連忙掙。
“阿焉,別這樣。”
南宮焉滿臉喜:“寶兒姐姐,你知道父皇答應了我什麼?”
“什麼?”
南宮焉一顆心忽然砰砰跳起來,比在皇帝面前求恩典的時候還要張。
他仔細看了看蕭寶兒的臉,才慢慢開口道:
“父皇答應我可以納你……”
蕭寶兒一怔,隨即喜悅漫上眉梢,正想問這是不是真的,南宮焉最后兩個字說了出來。
“……側妃。”
蕭寶兒眼里的火頓時熄滅了。
南宮焉慌了,急忙解釋:“寶兒姐姐,你不要著急,這只是權宜之計,我心中只你一人,我是斷斷不會娶人的,那正妃之位也一定是你的,你且給我些時間,我一定會……”
蕭寶兒卻掩住他的,不讓他說了:“阿焉,你心里真的只我一人?”
南宮焉連忙舉手起誓:“千真萬確,皇天可鑒!”
蕭寶兒笑了:“我只要你這一句,就夠了。”
“寶兒姐姐,你,你不生我的氣就好……”
“我為什麼生你的氣?”
“我,暫時無法為你爭取正妃之位……”
蕭寶兒涼涼一笑:“這本不是你的錯。”
要怪,就該怪那個天殺的卿親親,是,把他們害到了如此地步。
倘若沒有卿親親,又怎麼會淪為全京城的笑柄,又怎麼會只能屈居側妃之位,他們怎麼會這麼苦?!
這全都是因為卿親親!
倘若沒有卿親親……倘若這世上沒有卿親親!
蕭寶兒瞇起了眼睛。
……
沒敢多聊,兩個人便從偏殿里走了出來,誰料好巧不巧,正撞上蕭皇后移駕回宮。
蕭寶兒和蕭皇后撞個正著,登時尷尬非常。
蕭皇后抬眼看看,再看看一旁站著的南宮焉,臉沉了下來。
“進來吧。”
蕭寶兒低著頭,跟在后面進了正殿,南宮焉怕害怕,還悄悄了的手,以示安。
“坐吧。”
進了屋子,蕭皇后不冷不熱吩咐了一句,宮們有眼,很快都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他們三個人。
蕭寶兒心中忐忑,上下攪著手指,低著頭,等著蕭皇后訓斥。
南宮焉把皇帝那一關闖過了,會不會闖不過皇后姑母這一關?
又或者,阿焉想納,但其實父親和姑母都不同意,另有打算?
倘若是那樣的話,那又算什麼,又該怎麼辦?
就在蕭寶兒心中凄惻思量地時候,卻聽得上頭蕭皇后微微一嘆:
“寶兒,近來你委屈了。”
蕭寶兒忙抬起頭來,沒等說話,蕭皇后又道:“你和阿焉的事,我都知道了,今后好好的便罷了,本宮到底是你的姑母,看著你長大的,又何嘗愿意你委屈?”
蕭寶兒登時大喜,連忙跪倒在地:“寶兒多謝姑母!”
皇后擺擺手:“不必謝,咱們到底是一家人,只是你近來是非多,總往宮里來也不好,你們二人,還是見面吧。”
蕭寶兒和南宮焉都應了,為避嫌,南宮焉很快告退走了。蕭寶兒沒呆多久,也被蕭皇后送出宮去了。
出了宮門,正是午后日頭最好的時候,碧桃要來給打傘,蕭寶兒拒絕了。
就在那日頭下面站了好一會兒。
被關在家里這麼多天,終于能重見天日,這一切都要謝阿焉。
但是,卻再也不是京城貴們人人艷羨的那個天之了,有了污點,有了欽定的側室份,再也回不到從前。
這一切,即便重新站到日頭下面,又有什麼用呢。
蕭寶兒微微瞇起眼睛——不甘心就這麼失敗,誰輸輸贏,如今還沒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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