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呢?說說吧!”
南宮諦恢復了神:“問問你,這些天都做了些什麼。”
卿親親默默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一出現,一個兩個的,都要把審問一遍。
正要把編造出來哄自家爹娘的那一套說出來,誰料南宮諦卻接著說道:“你不用想辦法哄我,我知道這一些都是你的計策。”
卿親親:“?”
“從蔣家莊子那時候開始,你就一直在牽著所有人的鼻子走,包括蕭寶兒,包括我。”
南宮諦說著,語氣冷起來,面容也冷峻了,仿佛是要發怒似的。
卿親親仿佛被他嚇住了似的,半晌沒說話。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了好一會兒,最后,卿親親“噗嗤”一笑:“原來太子哥哥什麼都知道啊,真厲害哦!”
南宮諦依舊冷著臉:“現在你該老實說了,做這些事,目的究竟為何?”
卿親親吐吐舌頭:“什麼事呀我不懂。”
“故意被擄走,故意進丐幫,故意到琴藝大會來。”
卿親親不說話了,只嘿嘿笑。
南宮諦眉頭皺的深:“你膽子倒是大,竟然故意讓蕭寶兒人擄走,你倒是不惜命!”
“那是因為,我知道太子哥哥會替我兜底嘛!”
南宮諦不說話了。
那天他確實很快跟上去了,但后來小丫頭自己一個人深虎,這份冒險和膽氣,也不知道是該訓斥,還是該夸。
“所以,你究竟為何?”
卿親親卻不答,反問:“太子哥哥是生氣我利用你了嗎?”
南宮諦也不答話了。
兩個人就這麼靜默了下來。
不多時,馬車拐過一個街角,進一條黑漆漆的小巷,最后在其中一間房子門口停下。
卿親親也不理他,就準備往車下跳,南宮諦忽然開口:
“都有。”
“嗯?太子哥哥說什麼?”
“我說都有。”南宮諦說著,仿佛是怕追問似的,也似的搶先下去了。
丁一在后一臉迷茫,還得手把卿親親扶下來。
小院門外黑漆漆的,里面倒是點了一盞昏燈,外面看著不是什麼富貴繁華地,進去一看倒還別有天。
南宮諦在前,卿親親在后,一路穿過廳堂,來到后面的后院。
后院的屋子里點著燈,燈映照了一個窈窕的影,映在窗紙上。
卿親親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誰。
兩個人就遠遠的看著窗紙上的人影,看了許久,直到那人影吹熄了燈燭去歇息。
南宮諦低聲說了一句:“小丫頭辦事太不地道。”
卿親親反問:“怎麼不地道了。”
“你我合作,你卻瞞著我許多事。”
“太子哥哥也瞞著我啊。”卿親親伶牙俐齒,“太子哥哥埋怨我利用了你,其實你也在暗靜觀其變,還引走了我二哥,這筆賬,又怎麼算呢?”
“我在假丐幫和真丐幫遭遇了什麼,得到了什麼,說到底都是我自己的造化,跟太子哥哥也并無太大關系。”
南宮諦便想到了那個徒手拆掉霹靂彈的丐幫長老,眉頭不由得皺的更深了。
這一瞬間,他覺得這會兒跟自己說話的不像是個六歲的孩子,反倒像是個老謀深算滴水不的大人。
南宮諦審視著卿親親:“我們是有盟約的。”
“我們的盟約就是我們合力除掉南宮焉和蕭寶兒,還有蕭家,作為報答,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那件事,那個人。這其中,我捎帶手的辱一下蕭寶兒,應該也無傷大雅。更何況,我此去丐幫,就是為了幫太子哥哥找那個人的。”
南宮諦一瞬間有些恍惚。
他有點分辨不出,關于那個人的蹤跡,到底是卿家知道,還是卿親親自己知道了。
卿家若知道,怎麼舍得讓小丫頭如此去冒險?并且看搜索的程度,卿家人是真的不知道小丫頭去丐幫到底為了什麼。
若是自己,又是怎麼知道的?
一個小丫頭,到底有什麼魔力,能得到丐幫長老還有琴師的喜歡?
連皇帝也喜歡的不行?
南宮諦半晌不說話,許久之后,才抬眼,把目落在那個已經熄滅了燈的窗戶上。
“我替你把你的裴先生照顧的很好。”
不錯,卿親親知道,那屋子里的人,就是假死以逃蕭家監視的先生,裴儀。
但是——
“太子哥哥答應幫裴先生假死,也是因為裴先生于太子哥哥有用罷了,說起來還真的不是替我照顧的,太子哥哥說話不必這麼好聽。”
南宮諦徹底無語了。
說來說去,好像在言語上無法占了這小丫頭的便宜,反而要被數落一頓?
知道了,小丫頭記仇,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故意引開了卿晨恪罷了。
但話說回來,卿晨恪對他也沒什麼好臉,雙方本就是平打平啊。
卿親親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
自家二哥確實三番兩次地下了他這個太子的面子,他心里不忿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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