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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攻略,腹黑太子你別跑》第125章 阿沁的新徒弟白蔻

 蕭寶兒沒敢發出聲音,錦若是得手,會給發出訊號的。

 但是蕭寶兒等了片刻,卻并沒有聽到那個訊號。

 外面靜的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蕭寶兒心中雜,就在猶豫不決要不要出去看看的時候,大門忽然“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蕭寶兒一驚,便見阿沁慢慢走了進來。

 “師傅,怎麼是……”蕭寶兒口而出,說到一半又連忙收住,“師傅,這麼晚了,您怎麼來了?”

 流香也被驚了,著惺忪睡眼起,忙給阿沁端茶倒水。蕭寶兒也趕快趿著鞋子下床,請阿沁坐下。

 阿沁看了蕭寶兒一眼:“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蕭寶兒忙搖頭:“我只聽到開門聲,就連忙坐起來了。”

 說著,還裝出一副驚恐的樣子:“怎麼,出什麼事了嗎?這荒山野嶺的,難道還有匪寇不?”

 阿沁冷笑:“匪寇沒有,刺客倒是有一個。”

 說著話,忽然扔了一個東西在桌上,蕭寶兒和流香忙低頭看去,卻見昏暗的燈之下,一枚烏黑發亮的腰牌擺在那里。

 腰牌是鐵所制,十分巧,上頭刻著云紋,下面寫著“鸞”兩個大字。

 流香和蕭寶兒皆大驚失

 流香率先向蕭寶兒,用無比驚恐的聲音道:“這是鸞宮的腰牌!”

 蕭寶兒哪能不認得。

 流香又繼續道:“這是……這是派人來殺我們了嗎?!”

 蕭寶兒自然也知道這個“”指的是誰。

 一瞬間臉轉為慘白,在昏暗的燈下看起來十分的瘆人。

 “師傅……這是哪里來的?”

 阿沁臉冷冷:“從方才那個刺客上搜到的。”

 “那,那個刺客人呢?”

 “被我扔下懸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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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寶兒的臉白上又白了一分。

 別人不知道,心里卻清楚得很,那刺客不是別人,正是錦

 是南宮焉為準備的保護的人,而且跟在邊已經很久了,怎麼會有鸞宮的腰牌呢?

 一個不好的念頭慢慢浮上了心頭。

 阿沁卻還要雪上加霜,看向蕭寶兒,眼神滿是涼意:“這人為師見過,正是你邊跟著的那個的丫鬟。卻沒想到,竟然是蕭皇后邊的人,而且一路鬼鬼祟祟跟隨我們至此,方才在房門外,也是一殺氣。”

 流香也跟著驚恐道:“這腰牌是特制的,非皇后娘娘近之人不能得到,……錦竟然是……”

 蕭寶兒懵了。

 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究竟是阿沁和流香聯手害死了錦,并把誣陷蕭皇后派來的殺手,還是錦真的就是蕭皇后的人,跟在后真的就是為了要殺的。

 蕭寶兒活到這麼大,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的孤立無援。

 燈下,阿沁臉十分難看:“是什麼原因,讓蕭皇后一定要把你這個親侄置于死地。”

 流香連忙替蕭寶兒辯解:“不會的,大小姐并未做錯任何事。”

 阿沁卻冷笑:“你們主仆不用哄我,七夕節京城里的那些事,師祖早就知曉了……你以為師祖為何不肯收你?”

 蕭寶兒登時臉尷尬難看。

 原來琴師早就知道了陷害卿親親的幕,自然也就知道了自己跟蕭皇后之間的恩怨。

 怪不得琴藝大會上,自己的表現那麼好,也未曾得到琴師的青睞了。聽聞琴師不門規森嚴,對人品的要求也極為嚴苛,自己這種耍心機的人,或許,真的不了琴師的眼。

 蕭寶兒只覺得自己的心防在一片一片地碎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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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才艱難開口:“師傅,那你又為何……”

 阿沁淡淡道:“因為我欣賞你的才藝,而且對自己有信心。”

 言外之意,有信心自己可以把蕭寶兒教好。

 蕭寶兒覺得自己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難,坐在那里,呆愣了好久好久,才終于帶了點哭聲,低頭道:

 “徒兒多謝師傅信任!”

 阿沁的臉漸漸回轉,見地溫了語調,還手替耳邊的碎發:

 “你放心,師傅既然敢帶你出來,就不怕那些牛鬼蛇神。不論走到哪里,師傅都會護你周全的。”

 蕭寶兒的眼淚瞬間淌了下來。

 “好了,今晚不會再有事了,安心睡吧。”阿沁說完,取走了桌上的那塊令牌,仍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出了門,阿沁把玩了一下這個令牌,微微一笑。

 這令牌,自然是臨走之時卿親親給的,就藏在卿親親的那個放銀子的小箱子的夾層里。

 機敏如阿沁,剛出了京城,就發現了箱子里的夾層,看到這塊令牌,想起卿親親臨走囑咐的話,再看看遠遠綴在后面,以為功夫高絕不被察覺的錦,阿沁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既然小師叔求了自然是不能不幫這個忙的。

 今晚是錦覺得不可多得的好機會,也正是阿沁認為的機會,于是順利解決掉了錦,還能忽悠一下蕭寶兒,一舉兩得。

 只盼這蕭寶兒,從此能夠有所悔悟吧。

 阿沁走后,蕭寶兒失神地在原地坐了好久。

 忽然間,卻見流香淚流滿面,“撲通”一聲在蕭寶兒面前跪下。

 “大小姐,我們逃吧!蕭皇后容不下我們了,就算這一次躲得過,下一次也不一定能躲得過,我們快點逃命吧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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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香哭的十分真摯,讓蕭寶兒都忍不住容。

 今日之事,如果錦真的是蕭皇后派來的人,那麼跟流香,可不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嗎?

 也許是猜到流香已經背叛了自己,所以蕭皇后手,必定是要把們一起除去的。

 “在京城的時候之所以不手,就是怕牽扯甚多,但是到了外面就不一樣了,咱們若在外面出事,跟一點關系都沒有,以的脾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啊大小姐……”

 蕭寶兒被流香說的周發寒,忍不住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

 “你說得對……但是,我們不能走。”

 “我們如今還有阿沁師傅庇護,若真的走了,那才是羊虎口,死在荒山野嶺,只怕數十年也不會有人找到我們的尸首……”

 流香哭的更厲害了:“大小姐說得對……”

 “如今之計,就只能好好聽從阿沁師傅的話,努力學習技藝,將來以后有機會,回到京城,再去對付!”

 說到最后,蕭寶兒竟咬牙切齒起來,流香連忙又是一陣安

 蕭寶兒把從地上拉起:“沒想到,最后卻是你和我同病相憐,從今以后,也只有你我互相扶持了。”

 流香重重點頭。

 說了會兒話,主仆兩人仍舊各自去睡。第二日,阿沁帶著兩個人下山,到了一個鎮子上,買些補給。

 流香說剛才看到不遠有賣蕭寶兒喜歡吃的糕點的,想去買一點,阿沁便放去了。

 流香若無其事地去買了糕點,回來時看看四下無人,忽然快速走到一墻角,起一塊石頭,在墻底下的磚塊上,飛速畫下兩個神的標記。

 然而,就在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完任務,要起的時候,后忽然響起一個涼涼的聲音:

 “你干什麼呢?”

 流香嚇了一跳,轉過,便看到阿沁站在后。

 阿沁低頭看看畫的那兩個符號:“借口買糕點,就是為了傳遞信息?給誰傳?傳的什麼?”

 流香一下子崩潰跪倒在地:“回師傅的話,奴婢是在傳給卿小姐。這符號是臨走之前,卿小姐教給奴婢的。”

 說著,把符號的含義也給阿沁解釋了一遍。

 左邊的是代表一切安好,右邊的是代表跟蹤的人已經被除掉。

 阿沁卻并不相信:“你如何證明?”

 流香訝然。

 卻見阿沁臉更加難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才是跟蕭皇后有聯系的那個人。”

 雖然卿親親曾拜托照顧流香,但臨走之前,琴師也告訴了阿沁一些東西,其中就包括了流香的份。

 正如蕭寶兒之前懷疑流香一樣,阿沁也懷疑,因為流香的份,實在太敏了。

 流香跪在地上,怔了片刻,喃喃道:“我確實沒有什麼可以證明的。而且,昨晚之后,我就不打算給蕭皇后傳信了,我想借此機會讓以為我死了……但既然師傅懷疑我會對卿小姐不利,那麼奴婢就給師傅一個安心吧。”

 說著,忽然拔下頭上的簪子,二話不說就往脖子上刺去——

 眼看那簪子馬上就要破脖子上的脈,阿沁忽然輕輕抬手,流香便覺一陣微風飄過,那簪子忽然就偏離了的手,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流香愕然。

 “以死明志,不錯。”阿沁點了點頭,“你的心我很喜歡。”

 說著,忽然扔了一個東西給流香,流香一看,竟是一張制造良花紋繁復的銀制面

 “你戴上這個面,從今以后,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一個流香的宮了。”

 “那我……”

 “有的只是我阿沁新收的徒弟,白蔻。”

 流香愣了片刻,忽然一喜,忙戴上面,朝阿沁砰砰磕了幾個響頭:“徒兒謝師傅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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