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玄參的事總算辦到了,也幸虧小丫頭沒有繼續下他這個皇帝的面子,雖然也是拿東西引人家答應的。
不管怎麼樣,事辦了,皇帝就舒心多了。
“丫頭,既然做了郡主,以后有什麼事,都要跟皇帝義父說,不可以隨便自作主張,知道嗎?”
“知道啦!”
“像今天這種,不打招呼就自己吃毒藥的事,再也不許有了。”
“知道啦!”
小丫頭放下心結之后,跟方才苦著臉賠罪時的模樣判若兩人。
皇帝喜卿親親這一派天真的模樣,忍不住又腦袋,正要說什麼,卻聽得卿親親忽然開口:
“皇上義父,那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什麼事,你說。”
“既然你知道玄參居士的那些丹藥有毒,卻為什麼還要吃呢?”
皇帝微微皺眉:“那是因為,那些丹藥,可以治朕的病。”
“可是皇上義父看起來康健,并沒有什麼病啊。”
“有些病在里,外面是看不出來的。”
“那……皇上義父又是怎麼得了這些病的呢?”
皇帝不說話了。
那自然是因為輕信了沈文的讒言……還有蕭氏,因為篤信丹藥延年益壽,才至于如今毒攻心,不得不以毒攻毒來續命。
方才沈文發難的時候,卿親親還在昏迷著,因此小丫頭并不知道這前因后果。
皇帝也不想跟詳細說,隨意便糊弄了一下過去。
卿親親又道:“那如此說來,唯有那位我要拜的師傅,才能幫助皇上義父重新康健了?”
“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那我呢?若我好好學,我行不行呢?”
皇帝笑笑:“小丫頭若要學,只怕還要很久,皇上義父不一定能等的了那麼久。”
卿親親連忙“呸呸”兩聲:“皇上義父長命百歲!”
皇帝愈發笑開了:“皇上義父確實很想長命百歲,但這世上,卻沒有人是可以不死的……”
卿親親大眼睛眨眨,愣住了。
皇帝以為小腦袋轉不過來,其實卿親親是在心里嘆氣。
這皇帝看起來什麼都懂得,當初怎麼就會迷信上丹藥呢?若非丹藥事,如今的況,也不會這麼復雜。
“人人都會死的嗎?”
“自然是的了。”
“那……”小丫頭小眉頭攥起來,“那……是不是……”
皇帝還以為小小年紀,聽了“死”這個字會害怕,便想開解開解,誰想到卿親親卻忽然眼睛一亮:
“那是不是我們更應該在有限的時間里,活的快活些?!”
“嗯?”
“反正都是要死的,不活的痛快些,怎麼對得起自己呢?要我說,那些煩心事,就不要去管了,也不用給誰留面子,誰要是讓我不痛快了,我就罵他!”
這回到皇帝驚訝了。
他著實沒想到,卿親親一個小丫頭,竟然會說出這般言語來,初聽俗,但仔細一想似乎還有道理的。
人生苦短,可不就是快活些更好嗎?
為了些不相干的人,苦了自己一輩子,到頭來死的時候,那些人也不會替你去死,你死了人家照樣逍遙自在,所以圖個什麼?
皇帝失笑起來:“說得對,誰要是讓你不痛快了,你就罵他!”
卿親親拍手道:“對,皇上義父也應該這樣,誰讓你不痛快了,你就狠狠地罵他!狠狠地打他的板子!”
皇帝點點頭。
心頭卻掠過一苦,做皇帝,豈是那般容易的,為了平衡朝臣,很多時候都要強歡笑,制約太多,掣肘太多,絕不是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倒是小丫頭,今后有他這個皇帝義父的庇佑,可以活的更加恣意些。
“那麼,皇上義父以后也不要再服那些丹藥了,原本的丹藥會致病,玄參的丹藥又有毒,吃那些勞什子的做什麼!”
皇帝從善如流:“那朕就答應你,等到好了,就再也不那些丹藥了。”
“這就對了嘛!”
一大一小相談甚歡,不知不覺時辰過去很久。
方才鬧哄了這麼一通,此刻并沒有人敢來打擾皇帝,因此皇帝難得能跟卿親親自自在在地說話。
但這話也沒說多久,就被人給打斷了。
“啟稟皇上,六皇子求見。”
皇帝的眉頭明顯地皺了皺,轉頭看了卿親親一眼:“不見。”
小太監忙唯唯諾諾退下去了。
皇帝又住他:“告訴他,回去好好讀書,別的事不要惦記。”
“是。”
小太監退走后,皇帝忽然覺得有點累了似的,轉頭卿親親:“小丫頭就好好在這里養著,朕待會兒再來看你。”
卿親親乖乖地躺下,皇帝便出去了。
沈文出事,蕭皇后自然是第一個趕來的,蕭皇后出事,不六皇子南宮焉聽到消息要來,只怕丞相蕭元水也會很快趕來。
果然不出皇帝所料,蕭元水很快就到了。
皇帝本來已覺疲憊,卻不得不打起神來訓話。
蕭元水態度很好,皇帝不管訓斥什麼,他都只是應是,跟平常在朝堂上的強判若兩人。
皇帝今日累了,不太想說此事,正要打發蕭元水回去聽消息,小太監忽然來報。
“啟稟皇上,六皇子,六皇子他……”
皇帝擰眉:“六皇子怎麼了?”
“六皇子他……到鸞宮去了。”小太監囁嚅道,“但皇上下令任何人不許見皇后娘娘,因此六皇子又被衛軍給攔下來了……”
蕭元水在一旁聽的皺起眉頭來。
南宮焉還是這般沉不住氣,方才出了一點事,就著急把自己暴到前面去了。
此刻皇帝正在氣頭上沒有地方發泄,沈文半死不活,離死也不遠了,蕭氏這邊肯定也要有人頂罪。
因為皇后了傷,所以皇帝網開一面,只是讓閉休養,并未降罪,這南宮焉卻蠢到自己撞上去,這下,不怒皇帝的眉頭才怪。
果然,皇帝一聽這話,立刻就將手中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摔:“他倒是好大的一個孝子!”
小太監嚇的“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
蕭元水也跟著跪下來:“皇上息怒!”
“朕的命都差點沒了,你怎的好張讓朕息怒!”皇帝瞪他一眼,對小太監怒道:“傳朕的旨意,將六皇子暫時寄養在徳妃名下,遷居永和宮,沒有朕的召令,不許踏出永和宮一步!”
“是!”小太監飛也似的跑下去了。
蕭元水眉頭皺的更,頭垂的更低。
足也就算了,竟然將六皇子暫時寄養在別人名下,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要借機置皇后?
但皇后平日并無過錯,皇帝哪里來的這般念頭?
一時間,蕭元水心念電轉,想了許多,但很快他又定下心來,決定按自己原計劃走。
“此事皆因微臣而起,微臣愿首當其沖領責罰。”蕭元水說著,忽然抬手,將自己的帽給摘了下來,放在了面前的地上。
皇帝一愣。
蕭元水面蕭肅:“微臣從今日起便辭回家,等待皇上判罰。萬皇上保重龍。”
說完,還“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皇帝眼眸一暗,張了張,卻又什麼都沒說。
一君一臣就這麼沉默了片刻,最后皇帝只道了一個“好”字,蕭元水便退了出去。
不過,回到丞相府的蕭元水,卻并沒有皇帝面前表現的那般自責,一切日常照舊。甚至還悄悄命人打開了塵封多年的好酒,獨自坐在屋中自斟自飲了起來。
心腹員來到蕭府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
“老師,出了如此大事,老師還能這般淡定從容,實在讓學生佩服。”
蕭元水嘬了一口酒:“又沒下令誅九族,慌什麼。”
心腹員搖搖頭,蕭元水便命人再拿一副餐來,讓心腹員在自己對面坐下,陪他喝一會兒。
喝了三杯,心腹員坐不住了:“老師,學生此來,可是向您討教對策的,您別只顧著喝酒啊。”
蕭元水喝了口酒,吃了口菜,才慢慢開口:“對策,是你們的對策。我麼,只管在家閑著就是了。至于如何對策,你做我的學生這麼多年,難道心里一點算都沒有麼?”
心腹員皺眉想了一會兒,站起來:“學生知道了,學生這就去辦!”
……
卿親親就在皇帝這邊的偏殿住下,十三公主聽聞此事,還派了邊心的宮過來伺候卿親親。
皇帝命膳房專門按照卿親親的口味做了晚膳,卿親親雖然中了毒,但卻沒有影響胃口,在皇帝這邊住的還舒心的。
皇帝就沒有那麼舒心了,他還惦記著各宮的事,按照沈文的說法,他給他手能到的地方各宮主位都下了毒,要的就是皇宮大沒有一個活口,皇帝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命太醫去核查。
太醫很快就傳回了消息。
“惠妃娘娘,徳妃娘娘,以及幾位皇子公主,皆有輕微中毒跡象……所幸毒不大,微臣們已經分析了毒,配制了解藥,服藥一段時間就會沒事的。”
被派去的太醫是太醫院的案首,姓杜,杜太醫年近六十,經驗富,平日也未曾與哪個宮拉幫結派,為人十分正直,是皇帝十分信任的一個老太醫。
他說的話,皇帝自然就信了。
“這麼說來,那沈文說的話,倒是有幾分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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