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麼?”
“不想干什麼。跟你沒關系,別問那麼多。”
謝巧巧嘟起小不依不饒:“不行,你得說清楚,你要是想干壞事,得先過我這關!”
卿親親挑眉樂了:“就你?還想攔得住我?”
“我……”謝巧巧不說話了。
確實沒這個本事。
在心里,教武功的羅俊卿老師就是心目中最玉樹臨風一表人才的人,書院里喜歡羅俊卿的可不止謝巧巧一個人。
而在卿親親出現之后,一切都變了。才察覺,原來羅俊卿老師的武功真的不值一提。
卿親親看著年齡不大,武功卻這麼高,相比較之下,羅俊卿跟個廢似的,三拳兩腳就被人打了豬頭。
謝巧巧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這也是為什麼這麼怨恨卿親親的原因。
“那,那我去告訴我爹!他是院長,總能管得住你!”謝巧巧委屈的泫然泣。
“你爹不是不在書院麼,聽說一個月之后才回來。”
“……那,那我去告訴蕭老師!”謝巧巧說著,仿佛抓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你就是為蕭老師來的,蕭老師總能管得住你吧!”
“好啊,那你快去。你去告訴蕭老師,我心悅,等到我跟蕭老師終眷屬,你看你堂叔不揍你?羅俊卿不恨你?你去啊。”
謝巧巧:“……”
眼前這臭小子最多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怎麼就能跟蕭老師終眷屬了?不信!
可是按照這臭小子的作風,好像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羅老師要是真因為這個恨上怎麼辦?
謝巧巧思來想去,終于泄氣。
卿親親打一棒子又給個甜棗:“你放心,我這個人呢,雖然紈绔些,但是向來說一不二,我說這事不是壞事,就肯定不會坑你。你只要照我的要求好好去做,不不會惹事,最后說不定還會得到嘉獎呢。”
謝巧巧被鬼使神差迷,終于答應下來。
不多時,謝巧巧就弄來了書院的平面圖,并把水井標注好了位置。
卿親親略一研究。
書院很大,畢竟能住下八百學生呢,因此水井也多,足足有五個。
大小不一,分散各,看了一會兒,卿親親鎖定了一水井。
這個水井位置最為中庸,既不是很顯眼,也不是很偏僻,用的人不多,但是也不,宿舍的學生和食堂的廚師平時都會在這里打水。
倘若要在水井做手腳,這個水井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很好,接下來沒有你的事了,你可以休息了。”
謝巧巧瞪眼:“那你接下來要做什麼?”
“這不用你管。”
謝巧巧偏偏要管,被卿親親三言兩語哄騙支走了。
“我沒通知你之前,不要去見你那個堂叔謝寶存,知道嗎?”
“知道了!”
……
不讓謝巧巧去見,自己卻去見了謝寶存。
傍晚時分,學生們紛紛在食堂排隊打飯。
裕書院有兩個食堂,謝寶存作為管生活的老師,自然也會管食堂的事,他在南食堂盯著。
卿親親吃飽喝足,晃晃悠悠來到了南食堂。
謝寶存作為老師,在學生面前還是神氣十足的,但看到突然冒出來的卿親親之后,突然一下子就神氣不起來了。
趁著學生們沒注意,他把卿親親扯到一邊去:“小祖宗,不是說了你每天的飯食會有專人送到你那里去嗎?你來食堂干什麼?”
他怕卿親親再惹事,像暴揍羅俊卿那樣。
卿親親眨眨眼:“哦?為什麼給我單獨送啊,我來書院是上學的,不是來搞特殊的。”
謝寶存抹了把汗:“小祖宗您就別裝了,我都知道了,你是晉王特意推薦來的,跟晉王關系匪淺,你就別拿我們這些人開涮了。”
卿親親微微一笑:“既然謝老師你這麼上道,那我也就給你點好,謝老師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食堂嗎,其實我是來找你的。”
“啊?找我干什麼,飯菜不合你的口味嗎?是不是需要多派些人手伺候?”
卿親親瞇瞇眼睛:“不是,我找謝老師,是要告訴你一個關于你的……”
卿親親附耳過去,謝寶存頓時瞪大眼睛。
……
跟謝寶存比起來,羅俊卿確實算得上是小白臉了,只不過現在這個小白臉目前變了大豬頭。
天快黑的時候,卿親親在羅俊卿回宿舍的路上等著,看他來了,直接丟了個飛鏢在他旁邊的樹上,然后揚長而去。
羅俊卿嚇一跳,轉頭把飛鏢上綁著的字條拿下來,瞬間變。
……
卿親親晚飯吃的是謝寶存安排人專門做的大餐,但是吃了沒幾口,因為實在不適應隨州一帶的口味。
天黑沒多久,就含著山珍給做糕點。
山珍作為山寨寨主,跟著卿親親不到倆月時間,愣是練就了一手好廚藝也是艱難的。
“吃點吧,不是說待會晉王爺還會來送吃的嗎?”山珍無奈道。
“他送不送還兩說呢。”
“你每天吃這麼多,小心胖球,將來沒人娶。”
“沒人娶我還不想嫁呢,我……”
誰料話音未落,窗外就忽然傳來一個低沉的笑聲:“還沒及笄,就想著嫁不嫁的事了?”
卿親親一把扔下糕點就跑了出去,山珍十分想看一下主子里時刻不離的那個晉王到底什麼模樣,但還是忍著好奇,迅速退下了。
“來給我送吃的麼?”
庭院里點著燈籠,映在南宮諦上,落出一個昏黃的剪影。
他把手中食盒放在石桌上:“都是北方的菜,興許你喜歡。”
卿親親打開一看,果然,便拉了他坐下一起吃。
“快點吃,吃完就去看好戲。”
南宮諦還沒來得及問是什麼好戲,就聽得不遠傳來一陣喧鬧聲。
卿親親慌了,隨便拉了兩口,拉著南宮諦便飛上了屋頂,向喧鬧飛去。
小樹林邊,兩個人扭打在一起,周圍全是圍觀的學生們。
卿親親從兜里掏出瓜子,遞給南宮諦:“喏,這就是我說的好戲。”
“兩人打架,這算什麼好戲。”
“你不懂了吧,這是好戲剛開始。”
謝寶存和羅俊卿兩個人狀似瘋癲,即便有眾多學生圍觀,還是打的昏天黑地的,直到一聲喝響起。
“助手!”
白飄飄的蕭寶兒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謝寶存和羅俊卿才如夢初醒一般松開了手。
“你們,太讓我失了。”蕭寶兒瞪了羅俊卿一眼,仿佛這話是專門說給他聽的。
羅俊卿本來被新來的紈绔子弟揍了一頓就面盡失,這回兒蕭寶兒又如此待他,登時就面如土。
羅俊卿像說什麼辯解,但蕭寶兒本不搭理他,轉而就對謝寶存道:“跟我回去,我給你上上藥吧。”
謝寶存得意地朝羅俊卿挑釁一笑,跟著蕭寶兒走了。
南宮諦也跟著嗑瓜子:“這羅俊卿不是蕭寶兒最得力的走狗麼,這又是怎麼回事?”
卿親親神道:“這就跟我要給你的生辰禮有關。”
“小丫頭學會賣關子了。”南宮諦腦袋。
卿親親躲過去:“哎呀,你要是想知道,你就耐心點!”
眾學生很快散去,獨留羅俊卿一個人尷尬懊惱站在原地,卿親親卻沒有功夫看他,拉著南宮諦朝蕭寶兒和謝寶存追去。
蕭寶兒的房間里很香,在屋頂上都得聞得見。
卿親親鼻子,南宮諦心地掏出一塊手帕給捂上。
低頭看去,謝寶存卻很喜歡蕭寶兒的房間,因為第一次能進蕭寶兒的閨房,而興的臉通紅。
蕭寶兒一邊給他上藥,一邊說話,但謝寶存激的都聽不到蕭寶兒說些什麼,只知道點頭。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手里已經多了一把鑰匙。
“預防春季風寒的藥放在我的儲藏柜里,院長臨走之前,吩咐我做好灑在水井里的,藥太多,我一個人撒不完,過兩天等我通知,你就去搬出來,幫我撒了吧。”
這種小事,謝寶存自然肯定會幫忙的,何況這也是蕭寶兒第一次開口讓他幫忙做事,以前他慕蕭寶兒,蕭寶兒卻連看都沒有正眼看過他一次,有這樣的機會,他怎麼能放過?
謝寶存當即忙不迭地答應了,在蕭寶兒的無限溫里,暈暈乎乎地走掉了。
房頂上。
南宮諦挑眉:“蕭寶兒做事還是這麼沒有章法?”
“要是八年來一點長進都沒有,怎麼能在這裕書院混的風生水起的?不過話說回來,人就在你隨州的地界,你就一點的資料都沒有嗎?”
南宮諦笑了;“有,肯定是有的,不過都是小打小鬧不氣候,我也沒管。話說回來,不是你在信中說要親手對付的麼?你的事,我又怎麼敢管?”
卿親親噎住,最后只好呸了一聲:“八年了,太子哥哥倒是比從前更加伶牙俐齒。”
南宮諦笑笑,不再跟拌,換了話題:“你猜,這個謝寶存,會什麼時候去撒這些藥?”
“我猜,會找一個天氣不好的日子,以便掩人耳目。”
“蕭寶兒會給他多藥?”
卿親親一笑:“不管多藥,他撒的都不是我們要追的那個,謝寶存,不過是蕭寶兒用來迷我們的罷了。”
“哦?這麼篤定麼?好,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南宮諦說著,手又想去小丫頭的腦袋。
卿親親嘟起小,南宮諦便笑著又把手收了回來。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聽我的消息,到時候找個府的人來。”
“這個容易。”
卿親親卻忽然鄭重道:“但是我不要別人,我要寧遠城知府,魏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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