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卿親親這麼說,山珍有些不服氣,“怎麼會,我和海味肯定會拼命拖住那些殺手讓主子你逃跑啊,哪有仆人丟下主人的道理,我和海味的武功也沒有那麼差吧。”
“這不是武功差不差的問題,”卿親親有些腦殼疼,為什麼現在就要跟山珍討論被追殺的事,那些殺手不是還沒來,而且們現在在晉王府,還是安全的,“不說這個晦氣話題,別真的把殺手招來。”
“可是主子,我們現在難道就等著那個殺手上門嗎?”山珍有些沒懂們目前的境,覺自家主子的意思是往后書院也不去上課了,就待在晉王府等著殺手來似的。
這話倒是提醒了卿親親,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就在晉王府當個頭烏,反正人是打的,還能真怕有人來尋仇不?
“自然不,要我天待在晉王府,那我不得悶死?”卿親親自己也不愿意一直躲在晉王府里,倒不如直接面和殺手打個痛快。
山珍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總覺得晉王殿下要自家主子住在晉王府有自己的考量,“主子,收拾得差不多了,你該去用午膳了。”
“我累,”卿親親說著就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你去讓人把午飯送來吧,我累得不想。”
“這……”山珍面難,這里是在晉王府,怎麼說也是別人的地方,剛來就這樣不太好吧?但是想到晉王殿下和自家主子的關系,大概晉王殿下也只會隨高興吧,“好,那主子你等等,我現在就去讓人送吃的來。”
卿親親只“嗯”一聲,就閉上眼,不再發出聲音。山珍看著自家主子的睡姿,無奈地笑笑,輕手輕腳退了出去,剛關上門就撞見南宮諦。
“晉……”山珍剛想行禮就被南宮諦阻止。
他示意山珍不要出聲,擺擺手讓去做自己的事。山珍點點頭,退下了。
南宮諦躡手躡腳地推門進,一眼就看見大大咧咧躺在床上連被子都不蓋的卿親親,雙眼微合,呼吸均勻像是睡著了。
南宮諦忍不住勾起角,估計是真的累到了,居然這麼快就睡著了。他也不出聲,就靜靜坐在床邊的矮凳子上一手撐著腦袋看著卿親親的睡。
在白天多睡會也好,今晚怕是不會太平。
雖說晉王府比尋常地方肯定安全得多,但是到了晚上誰也不敢保證那些殺手不會趁著夜潛晉王府。
即便他已經加派了人手巡邏,仍是不好掉以輕心。
南宮諦閉目養神,剛有些睡意就聽到了稀稀疏疏的響聲,他睜開眼就看見卿親親在掙扎,眉頭鎖雙目閉,像是又做了噩夢。
“李召,我……”
南宮諦眉頭一皺,但他現在顧不了那麼多,要趕醒卿親親才是。
“親親,醒醒,親親,”南宮諦一手抓著卿親親的手,一手微微搖晃卿親親。
“李召!”卿親親猛然睜眼看見南宮諦,就紅了眼眶,一把撲進南宮諦懷里。
“沒事了,沒事了,”南宮諦輕輕回抱卿親親,像安小孩似得輕拍的后背,“有我在,沒事的。”
卿親親這幾日都沒有睡過什麼好覺,要麼睡不著要麼就是半夜被驚醒,所以白天上課時總是容易困,但好像聽著夫子和同學的讀書聲,睡得能安穩些,剛剛看到床,實在是困得不行,就躺下睡了,沒想到又做噩夢了。
“這幾日我總是做噩夢,我以為我去把蕭寶兒打一頓能緩解,但是并沒有。”
“我一會就人去給你抓些安神的藥,李召的事已經過去了,很多事我們沒法阻止,但是也盡力了,而且因為李召的事你重傷了蕭寶兒,定是惹怒了蕭家的人。”
南宮諦看卿親親這憔悴的模樣很是心疼,“你先起來吃點東西再繼續睡一會吧,我陪著你,你不用怕。”
卿親親點點頭,確實是了,就起床跟著南宮諦去用午膳。
用過午膳后,又回去睡了一會,這會南宮諦在邊陪著,坐在床邊看書。一想到南宮諦在邊,卿親親莫名很安心,不一會就睡著,也沒有再做噩夢。
等卿親親醒來時,外面天將暗,南宮諦還保持著看書的姿勢,只是眼睛閉著,卿親親想起,聽到靜南宮諦便睜開眼。
“醒了?”
卿親親有些不好意思,“了。”
南宮諦被卿親親逗笑,“那我讓人將晚飯送來。”
“不用啦,我想走走,”卿親親休息好了,活力就回來了,忍不住想到走走,并不想一直待在房間里。
“也好,”南宮諦放下書,“我去外面等你。”
卿親親稍微收拾一番便出了門,看著遠的晚霞,忍不住贊嘆它的麗,“來隨州這麼久,我好像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的晚霞。”
“看來明天是個艷天。”南宮諦看向卿親親,晚霞的霞將的臉映得格外好看。讓他移不開視線,比起晚霞,好像卿親親更好看些。
只是卿親親現在仍是一副男裝裝扮,讓他難以忽略,不過穿什麼都是卿親親自己的喜好,南宮諦不愿干預,興許什麼時候心好就會恢復裝。
“之前就覺得,隨州好像適合養老,”卿親親說道,“這里山明水秀,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很是安逸。”
不過卿親親知道,隨州能變現在這樣,有南宮諦的功勞。
“是啊,江南之地,甚是養人。”
“不好了!”山珍突然慌慌張張地跑過來。
“怎麼了?”卿親親心一驚,覺得最擔心的事還是來了。
山珍著氣說道:“海味,海味不見了!”
“什麼!”卿親親說著就要沖出去找,“什麼時候不見的?他不是跟我們一起來的晉王府嗎?”
“我不知道,午膳的時候他還在的啊,我剛準備他用晚膳,但是哪里都沒找到他人,聽晉王府的下人說,他好像出去了。”
南宮諦抓著卿親親的手,怕沖,“冷靜一下,興許他只是出去有事?”
卿親親搖搖頭,“不會的,我如果沒有什麼事吩咐他他是不會自己跑的,就算是有什麼私事他也會跟我講一聲,如果是有什麼急事,怎麼樣也會跟山珍講一聲,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聲不吭離開的況。”
“這樣,我派人去找,你別出去,”南宮諦知道卿親親很著急,但這明顯就是要引出去的陷阱。
“你的人怎麼會知道海味長什麼樣,還是我自己去找吧。”
“親親!”南宮諦抓卿親親不讓掙,“這分明是個陷阱,你不要中計。”
“我知道!”卿親親想甩開南宮諦的手,但是沒有用,看著南宮諦的眼睛,“太子哥哥,我真的不想有人再因為我到傷害了。”
“可,他們的目的是你,只要你不出現,我相信他們不會把海味怎麼樣的。”南宮諦千算萬算沒想到蕭家的人會從卿親親邊的人下手。
“我知道你很擔心他,知道你不想他到傷害,但是你也要冷靜,現在我們在明他們在暗,你只要一出這個晉王府一定會有危險,倒時候沒有見到海味,你就先去見閻王了。”
卿親親冷靜下來,覺得南宮諦的話有道理,不能死,前世的仇還沒報,不能死。對方就是要自陣腳貿然出晉王府,一旦出了晉王府,那就被了。
“你說得有道理,只要我沒出現,海味就暫時不會有危險,”卿親親看向山珍,“海味是什麼時候出府的?”
“大抵是申時。”
“可有跟旁人說為什麼出府?”卿親親問,因為突然一聲不吭的離開實在不像是海味的作風。
“有,是,是因為……”山珍不知該說不該說,但是況急,也沒什麼好瞞,“因為主子您喜歡的吃的糕點缺了一味原料,他出去買。”
果然聽到這話卿親親的表微變,“什麼啊,他干嘛要自己去啊。”
“因為海味看主子您最近好像不是很開心,他就想做些您吃的,想讓您開心一點。”山珍說話聲越來越小,“其實,我也有錯,是我跟海味提議要做些您吃的東西……”
“唉,”卿親親嘆了口氣,“為什麼要責怪你們呢,你們沒有錯,是我自己太沖了,才會陷這樣的局面,是我連累了你們。”
“別,主子您別這麼說。”山珍都快跪下了,只提議了做吃的,但沒想到海味會因為原材料缺失而出門,十分后悔,應該早點跟海味說最近不宜出門要保護好自家主子。
南宮諦大概是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分析道:“這麼說來應該有人在晉王府附近監視,他們認得你的人,所以一看到海味出門就跟了上去然后綁架借此讓你出門尋找。”
“恩,這樣只要我一出晉王府就會在他們的監視之下,”卿親親不知道這次蕭家派了多人,貿然面肯定沒有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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