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了傷,卿親親安分地在晉王府修生養息,好不容易恢復到山珍不再阻止下床走的地步。第一件事就是要去看看南宮諦的傷勢如何。
“主子,就算現在你傷口都恢復好了,你要避免劇烈運,不要再像以前那樣蹦蹦跳跳的,走路也要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山珍仍像個老媽子似得在后面跟著,自己都有種錯覺,自己最近為了照顧卿親親老了好幾歲。
“知道了知道了,”卿親親不是個容易煩別人的人,但是這些話早就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不得不開始嫌山珍啰嗦,“再啰嗦我就不讓你跟著我了。”
在卿親親的威脅下,山珍只好噤聲。
卿親親來到南宮諦的房間,發現南宮諦并未在房中,正覺得奇怪,就聽見侍衛喚:“是郡主來了吧?晉王殿下不在,好像是去了后院。”
“他不在房間里好好休息,去后院做什麼?”卿親親覺得奇怪,按照恢復的進度,南宮諦的傷雖比重但用了的金創藥恢復進度應該和差不多。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屬下帶您過去吧,”侍衛帶著卿親親來到后院,就看見南宮諦在練劍。
見狀卿親親皺了皺眉,真是胡鬧,現在就練劍怎麼能恢復的好?但仔細一看才發現南宮諦用的是左手。
“晉王殿下。”
聽見卿親親的聲音,南宮諦停下作注意到一邊的卿親親面欣喜,“你怎麼來了?”說著他收了劍快步來到卿親親邊。
“好不容易可以下床走了,就想來看看殿下,結果你不在房中,侍衛說你在后院,我就過來了,”卿親親一邊說著一邊查看南宮諦右肩的傷勢。“殿下右肩的傷口恢復得如何?尚未恢復,殿下還是不要過度使用右臂了。”
南宮諦笑笑,“你給的藥很好用,傷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我以為我可以開始練練劍或許會有助于我右肩的恢復,不過剛才試了一下,右臂有些難抬起來,所以我改練左手。”
“這種事急不得,殿下若想要更好的恢復,可以輔助針灸,但是強行運右臂只會有損害,”卿親親很是擔心,覺得自己有必要為南宮諦的右臂負責。
見卿親親擔心自己,南宮諦心中升起暖意,“讓你擔心了。”
“怎麼說殿下也是因為我才傷……”卿親親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非常自然的一句話,卻莫名其妙有些不好意思,臉頰還熱熱的。
看著卿親親臉紅的樣子,南宮諦覺得有趣便說:“說得也是,那你的確應該負責。”
“我,我要怎麼負責?”
“自然是要你親自給我針灸,照顧我的傷勢啊,”南宮諦笑著說,他就是喜歡看卿親親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樣子,“怎麼?不愿意,做不到嗎?”
“不是,既然殿下信任我,我自然要負責,等我準備一番,稍后就給殿下針灸,”卿親親不再扭,只當自己是個醫生,南宮諦是一個需要照顧的病人。
南宮諦笑著應下,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問卿親親:“親親,你還記得七天之后是什麼日子嗎?”
“七天之后?”卿親親這幾天因為不能下床,基本就是醒了吃吃了睡,都幾乎沒怎麼留意過時間,仔細算了算,又用眼神詢問山珍,山珍自然知道是什麼日子,但是晉王殿下明擺著要讓自家主子猜,也不敢給提示。
“是什麼日子?”卿親親實在想不到,不過做了個排除,忽然想到了什麼,“我知道了。”
聞言,南宮諦眼睛一亮。
“是晉王殿下的生辰,”卿親親當初就是為了南宮諦的生辰而來,期間經歷的好多事,都差點忘了,不過日子過得也真快,轉眼還有七天就到南宮諦的生辰了。
“還以為你忘了,”南宮諦笑著也不揭穿,剛才也不知道是誰一副絞盡腦也想不出來的樣子。
“怎麼會,等到時候,我再送殿下一個禮。”卿親親說。
“好,我很期待。”南宮諦其實并不需要卿親親送什麼禮,能陪他過一個生辰,已經是最好的禮,不過,既然要送禮,不收白不收。
南宮諦又練了一會左手劍,卿親親則去準備為南宮諦針灸,南宮諦從后院練完劍后回房就見卿親親等在房間里。
“久等了,”南宮諦說出這話,覺得這話甚是曖昧,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卿親親的表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招呼他坐下。
“快坐下,然后把服了,”卿親親拍了拍床榻示意南宮諦坐過去。
“,服啊,”南宮諦忽然扭起來。
卿親親沒覺得有什麼問題,“是啊,不服我怎麼施針,你把右肩出來就行,別不好意思。”
已經完全把南宮諦當一個傷員,而是大夫,自然沒有摻雜什麼男之,也不覺得這麼說有什麼別扭的地方。
既然卿親親自己都不覺得有什麼,南宮諦也不好再扭,他褪下一邊的服出右肩,當初的傷口已經愈合結疤在他白凈的皮上突出一小塊白,卿親親看見了,覺得有些可惜,好好的添了這麼一塊丑陋的疤。
“我那應該還有祛疤的藥,一會我讓山珍拿來,你每天涂在有疤的地方,過幾天應該就淡了,”卿親親拿出針包攤開取出銀針,放在蠟燭上燒了一會,“我要施針了,可能有點疼,你忍著。”
南宮諦點點頭,就看見卿親親拿著針緩緩進自己的右肩,但南宮諦的注意力全在卿親親的側臉上。
的臉比上次見要更有,但還是瘦了些,原本飽滿的面頰都有些凹陷,看來他得讓廚房再富下伙食,把再養胖些。
南宮諦心里想著,忽然覺肩膀刺痛,“嘶,”他沒忍住,發出了聲音。
“很疼嗎?”卿親親停止施針,關切地問。
“沒事,”南宮諦擺擺左手,“你繼續,我沒事。”
卿親親點點頭,繼續施針,不一會便問:“殿下,你現在覺怎麼樣?”
南宮諦了一下,“還好,沒什麼特別的覺,不痛不。”
“好,先等一會,過一會我再取針。”
南宮諦就乖乖不了,只是一直盯著卿親親,盯得卿親親有些不好意思,“干,干嘛一直看我。”
“親親好看,”南宮諦笑著說。
卿親親紅了臉,印象中南宮諦好像從來沒有夸好看過,都是油舌地說他好看,“我再如何好看,也比不過太子哥哥啊。”
卿親親仔細打量南宮諦的臉,因為傷,他也消瘦了一些,臉頰廓更為分明,就連眼睛也更深邃了些,讓人移不開眼,“太子哥哥都瘦了,”大膽出手了南宮諦的臉頰,“還是要多吃些,雖然現在這樣也好看。”
眼見卿親親越靠越近,南宮諦本不敢,卿親親的小臉近在咫尺,甚至只要南宮諦一低頭就可以到的額頭。
卿親親還沒意識到靠得太近,只是南宮諦的耳眼可見地紅了起來,“太子哥哥,你的耳朵好紅啊,”卿親親笑著說。
南宮諦覺得很是要命,卿親親離他那麼近,還在對他笑。
“時間差不多了吧,”南宮諦提醒道,主要是卿親親再靠他那麼近,他要不了了。
“恩,差不多了,你別,我取針,”卿親親把注意力從南宮諦的臉轉到南宮諦的肩上。
南宮諦松了口氣,仍舊是一不,但是視線又忍不住移向卿親親,仔細看著卿親親,想把的樣子刻畫在心里。
取針完畢,卿親親一邊收拾針包,一邊代道:“記住今天不能洗澡,然后不能劇烈運,最好是現在就吃點東西然后躺下睡覺。”
“好,”南宮諦一一應下,但是習慣地想站起來,被卿親親制止。
“就別起來了,你就躺下吧,”卿親親將南宮諦扶著躺下,“明天你肩膀應該有所好轉,適當進行一些訓練,不可之過急,而且我一定要在場。”
“好,”南宮諦躺著,眉眼溫地看著卿親親。
“對,還有我一會給你拿來除疤的藥,一會你自己涂一下。”
“好。”
卿親親看南宮諦答應得太過爽快,甚至懷疑他本沒聽進去,“記住了嗎?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南宮諦搖搖頭,他忽然覺得,若是有卿親親天天在床邊照顧自己,好像傷也不錯。
“那你好好休息,我一會拿藥過來,”卿親親覺得南宮諦怪怪的,但是沒有多想,去自己的房間的藥箱拿了除疤的藥,又輕手輕腳進了南宮諦的房間,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算是明白南宮諦剛剛是怎麼回事了,就像是其實已經累得不行但是強撐著要聽的話一樣,卿親親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將除疤藥放在桌上,又小心退了出去。
安頓好南宮諦,得好好想想,要在南宮諦的生辰日送他什麼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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