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老家伙倒是會躲清閑。”皇帝上抱怨,但很顯然心里不是這麼想的,就連臉上都是帶著笑容,“罷了,你都說出這話了,真還能不滿足你嗎?”
卿麟笑道:“多謝皇上全。”
皇帝又看向卿晨烈,眼中有一抹可惜:“你也愿意聽你爹的?愿意放棄在戰場上建功立業的機會,回到家中娶妻生子,這可不是男兒所為,好男兒志在四方,還是要拼搏。”
別看他話說的好聽,但卿晨烈敢保證只要自己順著他的話來說,皇帝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會消失,便道:“說起來,末將其實歲數也不小了,如今我妹妹都已經及笄,我卻還沒有媳婦,連個小妾都沒呢,末將還真是想讓父親給安排一下。”
他是武將,說話不會含蓄,含蓄了皇帝也不愿意,所以說的越直白俗,皇帝越是喜歡聽。
果然,皇帝出笑容,將虎符結果放在一旁:“罷了罷了,你們父子倆都是沒出息的,好不容易戰功赫赫,說放棄就要放棄,朕真是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
卿晨烈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
皇帝便也不再為難他:“行了,你們倆回去吧,朕也不多流你們了,相比府中夫人家眷已經等你們多時了,若是在宮中耽擱久了,怕是將軍夫人要怨朕了。”
卿麟鎮定地笑:“皇上言重,拙荊不敢。”
皇帝哼了一聲:“朕看你就是沒出息,整日護著你那媳婦,都娶回來那麼多年了,也沒見你膩。”
“皇上,那是我妻子,怎麼可能會膩?”
皇帝覺得好笑,好像這麼多大臣里面,還真就只有這個卿麟對妻子最為忠誠,越發故意逗他:“要不要朕給你賜幾個人?”
卿麟連忙擺手:“不必,多謝皇上好意。”
瞧他這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知道的是人,不知道還以為是什麼洪水猛,皇帝覺得好玩,又開了幾個小玩笑,聊了幾句漠北的況,便攆他回去了。
這二人回到府中自然是到了熱烈歡迎,尤其是卿晨禮和卿晨恪,兩人對于大哥卿晨烈向來是崇拜敬佩的,三兄弟湊到一起,有說不完的話,酒桌上聊個沒完。
秦月是非常高興夫君能回來的,不過家里人都在,夫妻倆也沒機會說話,便偶爾對視一下,便覺得心滿意足了,卿親親也很高興,圍著家人們跑來跑去,哪里都有,哪里都的上話,再加上甜,又會說話,可把一家人哄得都特別高興。
等到吃完了飯,大家就各自回了房間,卿麟和秦月也有許多話要說,幾個兒子和卿親親和自覺得不去打擾。
這邊一家人溫馨幸福,宮里的皇帝也非常高興,收回了虎符,他便等于是解決了心腹大患,沒有虎符沒有兵權的將軍就等于是老虎拔了牙,一點也不備威脅,他難得地去了后妃宮中小酌幾杯。
翌日,便想起了給幾個孩子賜婚的事,首先是南宮諦和卿親親,這可以說是鐵板上釘釘,其實等的就是虎符,否則太后在旁盯著,皇帝早就下旨了。
隨后他又讓人去將皇后來,詢問南宮焉和南宮樂可有婚人選。
還別說,蕭皇后真就已經挑好了:“皇上,臣妾看方氏就不錯,溫嫻,端莊大方,而且又是從小和寶兒一起長大,寶兒又和焉兒比較悉,想必這方氏肯定也和焉兒悉。”
皇帝微微皺眉,想不起來這小人:“什麼?”
“方詩詩。”蕭皇后溫聲答道:“也算是臣妾看著長大的,人品陛下完全不用擔憂。”
皇帝雖然想不起來這小姑娘,但既然蕭皇后說從小看著長大,那肯定就是沒有問題,于是欣然應允:“可以,這件事你自己決定就好了,朕直接下旨賜婚。”
蕭皇后福了福,眼中含笑:“多謝皇上。”
“那樂兒呢?”
蕭皇后笑道:“樂兒臣妾也已經選好了,便是大理寺卿蘇向。”
這人可是千挑萬選選出來的,首先人品好,又正直,配兒再好不過,最重要的是,這樣的人若是有了姻親聯系,想要為所用便不難了,當然這話不能與皇帝明說,還得拐著彎說是為了樂兒好。
“樂兒子單純,若是嫁到旁人家臣妾也不放心,縱然是公主,可子本就,若是被人欺負了,只怕也不會與臣妾說,到時心疼的還是臣妾與皇上,所以臣妾看蘇向為人耿直善良,相比不會拈花惹草,而且也不會攀權附貴。”
皇帝覺得言之有理:“說的不錯,那就聽皇后的。”
皇帝當即下旨,三道賜婚圣旨分別送到了卿府方府和蘇府,讓欽天監算了良辰吉日,最后將日子定在了冊封太子典禮的十日之后,三對新人同時舉辦親事。
三家人都接了旨,但反映卻各不相同,蘇向是沒想過尚公主,但圣旨都下了,不尚也得尚,好在他雖然沒有見過南宮樂,卻聽說過這位公主的不錯,倒也沒有那麼抗拒。
而方府則天上掉餡餅了,那是六皇子啊,自然是喜不自勝。
卿府則比較沉重了,當然最不高興的還是卿麟,等傳旨公公都走了,他還著圣旨站在那里沒靜,看起來好像是被一道圣旨給驚傻了,但只要湊近了就能聽到他的磨牙聲。
卿晨烈也不高興,自己妹妹這就要親了,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但見他爹不高興,倒是反過來勸爹:“爹,你就不要生氣了,這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妹妹早晚都要出嫁的,早一天晚一天都差不多,好在雖然是嫁給了晉王,但還是在京城,咱們想見隨時都可以。”
“你當太子東宮是鬧著玩的?”卿麟吹胡子瞪眼,“恐怕到時候我們是想見一面都難了!”
“不會的。”卿晨烈不相信:“晉王之前就說過即便是和妹妹在一起,也一定會尊重的意思,不會委屈了妹妹。”
他相信晉王,言出必行還是做得到的。
父子倆討論的熱火朝天,一會兒互相勸,一會兒湊在一起說晉王不是個東西,聽的旁人都哭笑不得,尤其是秦月,沒好氣道:“你們倆夠了啊,哪有這樣背后議論晉王的,那可是未來太子。”
還說未來太子不是東西,像話嗎?
卿麟頓時噤聲,但是關兒終大事,還是壯著膽子反駁了一句:“反正想娶我兒的都不是東西,早在漠北我就看出來了,這家伙不懷好意,沒安好心!”
卿麟在旁贊同:“就是!”
父子倆同仇敵愾,毫不懷疑晉王要是在眼前,也要被罵。
秦月哭笑不得:“行了,兒早晚要嫁人的,嫁給一個靠譜的人,總比拖老姑娘家不出去強。”
也舍不得,但被這父子倆這麼一攪和,那點不舍全都化作了無奈。
卿麟嘆氣:“也不是不讓嫁,就是覺我閨一眨眼的功夫就長大了,我還沒稀罕夠呢。”
“就是!”卿晨烈重重點頭。
父子倆達了一致,湊在一起唉聲嘆氣。
秦月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搖搖頭,干脆不搭理他們了,這距離太子冊封典禮也沒幾日了,這典禮過后還有十日就要親,其實很急,親是大事又不能馬馬虎虎,要忙的事喝藥準備的東西多著呢,可沒工夫在這里聽父子倆怨天尤人。
三門婚事,三家都很滿意,唯獨一個人是失魂落魄,難死了。
蕭寶兒做夢都希能嫁給南宮焉,為皇子妃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是真的喜歡南宮焉,為了他,犧牲一切都值得,但誰能想到最后竟然不能嫁給南宮焉,自己的小跟班卻嫁了過去!
不能接!
蕭夫人知道圣旨的事便明白此事要壞,趕忙去看兒,可還是晚了一步,進去的時候,屋里面已經猶如狂風過境,七八糟的了,瓷摔了一地,被子枕頭也都在地上。
簡直的不能再。
蕭夫人趕忙過去哄,還能怎麼辦呢,兒心里不好,又心疼,也舍不得說,哄了一通,總算是把哄得消停了,見還是心抑郁,便提出上街去走走。
蕭寶兒不愿意去,沒心,可蕭夫人堅持。
兩人走在街上也是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南宮焉的婚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自愿的,還是蕭皇后給安排的,不明白為什麼不安排自己,蕭皇后明知道自己和南宮焉關系很好。
蕭寶兒想不通,越是想不通就越是煩躁。
隨便找了一門店便進去了,卻發現里面都是賣皮的,近來京城的皮很多,而且都很昂貴卻也致,質量比之前的好了不止一倍,一看進去,店小二立刻迎了上來。
要不說這店小二也是舌燦蓮花,本意是為了推銷皮,卻無意間給蕭寶兒題了個醒。
覺得自己不能執著于正妃,正妃沒了,不還有側妃嗎?
蕭寶兒臉上的萎靡頓時就消失不見,慢慢換上了有竹的笑容,必須要爭取一次,不能干等著,名分其實不重要,只要籠絡住了南宮焉的新,便是做個小妾也可以啊!
想通之后,便來了興致,買了好些皮。
蕭夫人還覺納悶:“寶兒,你這是怎麼了?剛才不還瞧著心不好,怎麼忽然就豁然開朗了?”
本不想問,可是怕兒又打什麼歪主意,只好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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