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
巫樾擺手讓自己的侍衛停止打斗,他看著丁武,眼神帶著探究。
“見過巫將軍,卿小姐真的是圣,這是老汗王在圣一出生就代我的事。”
丁武單膝跪地,鄭重其事的跟巫樾解釋,神肅穆很明顯不是在開玩笑,也沒有欺騙的分。
巫樾陷沉思,他看著這一群人,很難說立即就相信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
“你有什麼證據?曾經圣可是還在西戎的,怎麼可能突然變了卿小姐。”
丁武從兜里掏出一塊鐵牌,那是西戎特有的鐵鑄就而,這東西很稀有,大部分都是用來鑄就武,堅且殺人于無形。
巫樾眼睛閃爍了一下,手去拿了過來,仔細看上面的字眼。
又從懷里掏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這肯定是真的。
“這是老汗王給我的,當初王妃弱,其他旁系蠢蠢,若是只有圣一人怕是很容易出現危險。所以老汗王第一時間把圣送了出來,讓我在京城找個人家替換了。”
巫樾沒有回話,而是把記憶帶回了十幾年前,那時候他還是年輕氣盛,并沒有現在思慮周全。
王妃生產,他一直守在門口,卻并不知道這件事,半點察覺都沒有。
“將軍當時還年輕,老汗王沒讓你知道也是怕你不小心表現出來,這件事越人知道越好。后來沒想到小王子出世,老汗王本想接回圣,但得知過得很好,便也就沒有再提。”
之后就是兩人雙雙去世,說不定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丁武的解釋再結合這塊鐵牌,事已經一半能說明說真的了,巫樾一時間只是有些不能接。
“細父,我還能騙你不,真是我的親姐姐。”
巫溪不滿的喊著,急切的需要靠近卿親親,卻被侍衛攔住了。
卿親親倒是淡定許多,有了丁武,份一事應該可以得到解決,老汗王肯定有能讓我證明份的東西。
“還有什麼?”巫樾還想看看接下來的證據,鐵牌也可以從他們西戎人暗衛上找到,他需要一個絕對不能模仿的,不會被仿制的。
丁武無可奈何的從自己懷里又掏出了一個卷軸,羊皮特制的,還需要特定的東西才能看到那些字。
“將軍,我需要羊。”
“去拿。”
“是。”
巫樾呼吸頓了一下,這東西他知道,是西戎為了傳遞消息不被人看見而制作出來的一個方法,這個羊皮制作十分麻煩。
基本只用于儲存極其重要的事,比如傳旨,還有這種需要保的容。
他心里覺得不用看也可以相信了,原來老汗王安排了這麼多事,他都不知道。
羊燒熱拿了過來,羊皮攤開先用熱油抹了一下,再把羊慢慢抹上去,漸漸的出現了西戎的字。
落款是老汗王還有王的印章,那就不可能造假了,上面清楚的代了孩子被送出的原因后續。
“將軍,這下可否能相信我們了?”
巫樾看了那羊皮許久才站起,他一直著卿親親,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巫將軍,我來是為了我弟弟,同時也為了南朝,兩方和平共,這樣老百姓才不會流離失所、苦不堪言。戰爭帶來的悲劇,我相信你很明白。”
卿親親再次勸說,希他能早下決定,不要再繼續拖延時間了。
“卿……圣,我相信了。”巫樾本想卿小姐,又覺得不妥當,“這些東西都是出自老汗王之手,看來他早就預料到了有這一天。”
“嗯,可惜了……”
卿親親有些傷,若是老汗王還活著,或許能見一見呢。
“抱歉,剛剛得罪了。”
卿親親擺擺手:“沒事,你這回相信了就好,要不然再打下去引來了巫栗的人,我可就完了。”
“嗯,放心,我不相信但我不會把你給巫栗,怎麼說也是小溪的朋友。”巫樾笑著搖搖頭,臉好看多了。
“我就說嘛,細父你就是不信我。”
巫溪不滿的,終于可以去卿親親旁邊了,眼神瞪著那群侍衛。
那群侍衛好無辜的看著地上,他們只是在聽令行事而已呀。
“你應當在信中跟我提及,并且把羊皮卷一塊送過來的,這樣也不會一進來就打架。”
這是巫樾覺得奇怪的,這也并沒有什麼好瞞吧,難道還怕他泄不?
“怕萬一。”卿親親就是怕有人截胡了:“萬一有人不小心中了那只鷹,那麼暴了我的份,對誰都不好,所以我才讓他別寫進去。”
“聰明。”巫樾不吝嗇的夸贊,“的確如此,所有人都覺得圣死了,如果沒死還回來了,巫栗他們肯定會蠢蠢的。”
小心點也是應該的,他還一直被巫栗監視著,所以這個行為也是正確的,考慮的很全面。
“所以我才前來啊,這些日子就要麻煩巫將軍了。”
卿親親調皮的眨眨眼,這才像一個小孩的狀態,剛剛太深沉了。
巫樾挑眉,這話的意思是不打算在這邊常住了:“怎麼,還要回南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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