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以尤門主的意思是……”
白松的目,淡淡掃過了尤翼虎的臉。
尤翼虎不卑不道:“老夫的意思,當然是希白閣主能給無辜慘死之人以及整個武林一個代,畢竟,仇恨與否,只有閣主知道……”
這言下之意,就是白松也可以利用仇恨二字就尋私仇。
白松聞言,面卻依舊沒有毫變化。
“代自然是會代的,等這次英雄會之后,我白松,自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代。”
“白閣主說得好聽,若是之后反悔……”
白松眸淡然,道:“本閣主答應的事,就不會反悔,以當年的白華宗為誓,這樣,不知道尤門主滿意了嗎?”
尤翼虎神了,正再說,卻是見紅玉閣的門人從一旁抬了一樣東西上來。
有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到了那花紋復雜的盤子上所放著的兩樣東西。
“這……難道是籍?!”
一道激而又欣喜的聲音,打斷了尤翼虎說下去的心思。
尤翼虎眸了,只好坐下,心里卻是十分沉重。
以籍為餌,驅天下英雄,白松,真是好算計。
只是不知道,他想算計的,又是什麼?
待門人捧了書上臺,白松便是看向了眾人,道:“正如大家所見,這就是奎心法和奎心法,這是我白華宗曾經的傳世之作,只是,多年前不幸失,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尋找這兩本籍,所幸,現在已經找到了。”
“白閣主……不是說白華宗已經將此兩本視為書,白閣主如今拿出來,不知意何為啊?”
此次開口的,是靈仙宗的宗主。
白松淡淡一笑,道:“靈仙宗主誤會了,這兩本書其實并不是什麼邪書,當年,父親真正封印此書的原因,是因為修煉此書中心法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什麼代價?”
“盡碎,心神重創之痛。”白松說著話,眸子忽地落到了江畫意上,“我想,這件事,江姑娘應該很有心得,因為,,就是通過修煉奎心法,而到了如今的境界。”
隨著白松的話音落下,眾人都看向了江畫意,臉上帶著震驚、打量、探究、羨慕等一系列緒。
江畫意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皺。
大概也沒有想到,白松會這樣就把給捅出來。
“當初,江姑娘僥幸得到了奎心法,后來,江姑娘修煉之后,又將奎心法轉贈于我,奎心法的厲害,大家通過江姑娘如今的改變就可以看到,短短時日,江姑娘已經從下品強者修煉到了如今的大宗師境界。”
隨著白松的話音落下,周圍的議論之聲也頻頻響起。
“這……好像是這樣……江姑娘的修煉速度確實一直異于常人,我一直以為是江姑娘天賦異稟,沒想到,原來江姑娘是修煉了奎心法……”
“這奎心法……當真是厲害啊……”
……
有一個膽大的靈仙宗門徒,更是看向江畫意直接問道:“江姑娘,不知白宗主所言,可是真的?”
江畫意雖不知白松意何為,但還是笑著答道:“是真的,我,確實是修煉了奎心法。”
“原來真是這樣……”
“我就說,怎麼可能有這麼天賦異稟之人……”
……
“不知江姑娘,這修煉奎心法的過程,當真如白閣主所言,十分困難嗎?”
又有一個人,看向了江畫意問道。
江畫意坦然:“是。”
從第一重到第十重,從骨盡碎到心神巨創。
白松愿意坦白,也是意料之中,畢竟,就算是白松不說,江畫意,也會說。
白松目淡然道:“所謂想要得到什麼,就應該付出什麼代價,想來,眾英雄心中也已經有了思量,是庸庸碌碌一生,還是痛苦一時,煊赫一世,一切,眾英雄都可以自己選擇。”
一個遲疑的聲音響起:“白閣主真愿意將籍拱手送人?”
“當然,有好的東西,當與天下一同用,我白松,當初也是一個庸庸碌碌之人,因為修煉了奎心法,我才會有如此心境。”
“窮則獨善其,達則兼濟天下,正因為如此,我也心疼天下所有和我一樣庸庸碌碌之人,難道,就已經天賦不夠,我們就只能永遠停留在同一個境界嗎?”
“所以,基于這樣的想法,我把籍拿了出來,與大家一起分。”
白松的一番慷慨陳詞,幾乎說得每個人都蠢蠢,眼睛放。
是的,武學一道重天賦、重勤,任何一樣都缺一不可。
如今,有了能讓庸碌之人一步登天的機會,就算是困難重重,又有何妨呢?
“可是,要怎樣才能得到籍?”
“此次英雄會,主要還是為了讓天下能者皆能一展拳腳,諸位上臺比拼,而我的兒坐在臺下觀看,無論是輸是贏,只要你贏得了我兒的芳心,籍拱手送人不說,我,也會把我的兒許配給你。”
一個男子忍不住道:“這……這不還是不公平嗎?說到頭來,還不是只有武功高強之人才能得到籍!”
“是啊!白閣主先前說得好聽,還以為會有什麼好事呢!”
在眾人爭吵之際,卻是有一人站了出來。
“白閣主的意思是,只要贏得了比賽,就能夠娶到圣是嗎?”
宋嵩姿立如竹,看向白松,眸中閃著必勝的芒。
他知道,白月一定就是江遲月!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江遲月會失憶,但是,如果能有任何一個可以得到江遲月的機會,他都一定不會放棄!
“表哥……”
江畫意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只是,剩下的話還是沒能說出口。
是啊,這,或許是能救江遲月唯一的機會,就算是白松設下的圈套,換作是宋無塵,也會這樣對吧?
白松看向了宋嵩,“公子說錯了,不是贏,而是無論輸贏,只要我兒看上了,我的兒,就嫁給誰。如果你贏了,我的兒卻并不喜歡你,這樣,也不會得到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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