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是重點嗎?
“行。”林青柚嘆氣,順著他的話繼續往下說,“那我就提醒你一句,男朋友,我的重點在剛才的那后半句話上。”
“嗯?”景行的指尖勾著的發,漫不經心的繞著,“你男朋友說,他選擇耳聾,聽不見你說的后半句話。”
“……”
“而且,這就算親了?”景行忽的松了手,纏繞他細長指尖的發尾一圈圈的散開,他的手撐著座位,欺靠過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嗓音曖昧的了下去,“親的事還沒做呢。”
“……”
林青柚發誓,這絕對不是想歪了。
景行要表達的意思明明白白的就是“我說的就是你想的那個”。
“想什麼呢?”他的黑眸中多了幾分促狹,抬手了的臉,明知故問的說,“怎麼臉紅了?”
“……”
別說是臉紅了,覺自己的耳連帶著耳廓都在發燙,林青柚深吸一口氣,面無表的拍掉他的手:“施主請自重,我什麼都沒想,出家人五蘊皆空,不打誑語,說沒想,就沒想。”
景行忍著笑,聲音不正經的拖著腔調:“哦……出家人啊,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這位施主,還不知你修的是哪道啊?”
林青柚目不斜視,眼觀鼻鼻觀心的道:“觀自在菩薩,行深船若波羅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我自四大皆空,修的是佛緣。”
景行的眉梢懶懶的一挑:“了凡心便遁不得空門了。”
他彎著角靠在后座上,右手著著的指尖,嗓音里著點掩不住的笑意:“施主,你這是六不凈啊,紅塵堪不破,佛祖還怎麼收你啊?”
“……”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六不凈,以前誰見了不都得由衷的嘆一句,多佛的小姑娘啊,不披個袈裟去寺廟里敲木魚,真是可惜了。
林青柚有點不樂意了,把爪子從他手里了出來,問他:“你從哪兒看出來我六不凈的?”
“眼睛。”景行歪頭看向,答案給的很干脆。
林青柚下意識的眨了眨眼。
“小團子,聽沒聽過一句話?”景行像是安炸的小貓似的,把的手扯了過來,慢條斯理的著,“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即便是捂住,還會從眼睛里流出來。”
“……”
片刻,林青柚似是在問他,又似是自言自語,兀自嘀咕了一句:“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
以為會反駁,卻沒想到會聽見這樣一句回答,景行稍稍一愣,而后眼眸倏然深了下來。
“柚柚?”靜默片刻,他忽的一聲。
“嗯?”林青柚轉過頭來的一瞬就被他錮住,“景行,你……”
未說完的尾音消失在齒融間。
半晌,他的吻順著的頸線往下落,又一聲的名字,似乎說了句什麼。
林青柚整個人的神志被他勾著,也沒聽清他到底說了什麼,只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嗯?”
景行垂頭,將腦袋擱在的頸窩,聲音啞著:“考慮考慮吧?”
林青柚:“?”
林青柚這回聽清了,就是他的話題跳轉的太快,一時沒能反應過來,訥訥的問:“考慮什麼?”
“包養我。”景行輕笑起來,繾綣的吻了吻的脖頸,拋出了個餌來,“白天給你拎包,晚上給你暖床,收費合理,叟無欺,你買不了吃虧,也買不了上當。”
這推銷一般的語氣……
但林青柚卻是鬼使神差的問:“多錢?”
景行笑笑,并不回答,而是踢皮球似的把問題又拋給了:“你覺得呢?”
為一個商,當然是要盡可能的往下價,林青柚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景行卻是直起腰來,漫不經心的挑起的下,嗓音低著:“乖,你抬頭看著我的臉說話。”
“……”
林青柚涌上舌尖的那句“我覺得免費最好了”頓時給噎回去了。
不說別的,單單是看他的這張臉,別說是免費了,就算他一個月要價百萬,想包養他的富婆們都能從這兒排隊排到湘州二環開外。
林青柚盯著他看了會兒,然后斟酌了一下用詞:“你是要賣藝,還是要賣啊?”
“那要看買主是誰了。”景行輕笑起來,眼眸濃深的像墨,“對別人,我是賣藝,對你……”
說到這兒,他目在上一流轉,別有用意的頓了頓。
“……”
林青柚被他那滿是侵略的眸看的一抖,幾乎都能想象得到他的下一句是什麼。
“對我只賣?”林青柚問。
“不。”景行眼角彎起的弧度里帶了點兒玩味,“朋友是例外。”
他欺近,指尖挑起的一縷發,垂眸輕嗅,說的話卻是不正經:“對朋友吧,我主要是賣,順便也兼職賣賣藝。”
“……”
過前面的擋風玻璃,林青柚遠遠看到程旭梁紀冬從前面走過來,兩個人像是棵掛滿了禮袋的圣誕樹,拎著大包小寶的購袋,走的是一步一個艱難的腳印,也不知道到底是買了多東西。
既然有燈泡過來了,林青柚就沒再和景行接著往下扯,推著他的肩膀,讓他在后座上正經的坐好,然后單方面的宣布結束了對話:“不要,我貧窮,買不起。”
“別呀,我們可以再商量商量。”景行的表看起來有點兒憾,支著側臉說,“我覺得這事是有商量的余地的,我可以給你打個八折。”
林青柚不為所,冷漠無的拒絕道:“不要。”
“要不五折?三折?實在不行,我倒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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