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夏梨嚶嚶嚶的松開,手了眼淚,又恢復了平時那副斗志昂揚的模樣:“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干淚不要怕!至我們還有夢!”
林青柚:“……”
行吧,抗能力強也是個難得的優點。
“我不能一蹶不振!”夏梨握了拳頭,宣誓似的說,“好了,我決定了,我要去相親!明天就去!”
邢湘湘道:“梨梨,咱們現在不算相親,聯誼。”
“哦對,聯誼。”夏梨點了點頭,“對了,柚柚,你不是心理學專業的嗎?你快幫我算算,明天是不是黃道吉日,適不適合去聯誼?”
忽然被cue到的林青柚張了張:“……啊?”
這絕對是心理學被黑的最慘的一次,誰說心理學專業就要學這些東西的?
“我又不是神婆半仙,哪里會算什麼黃道吉日。”林青柚也不知道對心理學的誤解究竟是從何而來的,“你還記得電視上的那些掐指算命的瞎子嗎?”
夏梨茫然了一下:“算命瞎子?”
“對。”林青柚點頭,“我和他們唯一的共同點應該就是我也會翻白眼,你問我黃道吉日,還不如去寺廟里找個大師算一算。”
“……”
腳不沾地的忙了一星期,好不容易才有了個休息的時間,林青柚原本打算晚上要去寵幸寵幸被自己打冷宮的男朋友,不想音樂社團的微信群里忽然發了個通知,說晚上要辦一個簡單的迎新小聚會。
既是社團的第一個活,還是為了迎接他們這些小萌新,林青柚不好意思推掉,只好臨時放了景行的鴿子。
社長今天晚上有專業課,沒能趕過來,但社團里的新員基本上是到整齊了,林青柚一眼瞥過去,里面的人果然都是生面孔,唯一有印象的還是劉煜——就是那天負責納新的那個里喃喃著“我一定是做了一場夢”的男孩子,聽說是社團的副社長。
幽幽的嘆了口氣,林青柚試圖將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主找了個偏角落的位置,挨著邢湘湘坐了下來。
向來不太喜歡這種人多的地方,以前在高中的時候,班里的聚會就不怎麼參加。
要不是杜明宇腆著臉,死纏爛打的拽了和景行,估計他倆連每年除夕前的的班級聚會都不會去。
邢湘湘天生開朗,子又活潑,聊天,屬于那種和誰說上三句話就能互稱姐妹的孩,自然是能得心應手的應付這種人多又陌生的場合。
林青柚就有點兒不自在了,再三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才由著邢湘湘拉著自己參加了這個見了鬼的音樂社團。
更見了鬼的是,這個音樂社團還真把給收下來了。
嗯……這樣細細的一想,可能不是腦子里進了水,是他們副社長的腦子里進了水。
林青柚的右手旁邊坐了個男孩子,應該也是新生,上穿著社團剛發下來的T恤。
林青柚偏頭和邢湘湘說了句話的功夫,男孩子就主的幫周圍的幾個孩子都倒了杯茶水。
林青柚回過頭來,看到自己面前的水杯,稍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禮貌的對男孩子道了謝。
男生擺了擺手,示意這只是小事一樁,然后熱的同打了個招呼:“你好,同學,我周文喚,天文系大一的。”
林青柚禮尚往來的做了個不走心的自我介紹:“林青柚,心理系的。”
周文喚齒一笑:“我知道你,你面試的時候不是唱了個大碗寬面嗎?我當時就在你后邊排隊,都聽見了。”
林青柚:“……”
周文喚:“你的rap唱的很棒,咬字清晰,重音有序,聽起來節奏特別好。”
林青柚:“……”
能不能不要再提的那個什麼rap了?
單單只是聽他這樣說,都要尷尬的窒息了,非得一遍遍的回憶那場慘不忍睹的大碗寬面才開心嗎?
“真的,我就覺得你這個人特別的有音樂天賦,音準也特別棒,還有……嗯,反正就是特別的棒,我看好你,假以時日,你必大。”周文喚吹起牛來是面不改。
要不是林青柚清楚的知道面試的時候,就只有自己扯了碗又長又寬的面出來,都要懷疑這位同學是不是認錯人了。
“好了,可以了。”眼瞅著周文喚吹起的彩虹屁來還沒個完了,林青柚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謝謝你的夸獎,借你吉言。”
周文喚笑嘻嘻的換了個話題:“對了,你是湘州本地人嗎?”
林青柚托了托下:“啊……算是吧。”
周文喚:“我是江州人,剛剛來湘州上大學,在這邊也沒什麼認識的朋友,能不能和你個朋友?”
“我們在同一個社團里,不就是朋友嗎?”林青柚說的話很有技巧,并沒有直言應承下來。
周文喚不疑有他:“也是,能在這里遇見就是緣分,哎,那你國慶節有什麼安排嗎?”
“有。”林青柚眼睛眨也不眨的扯了個借口出來,“我男朋友約了我去爬山。”
說話的重音特意放在了我男朋友這四個字上。
周文喚果然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你有男朋友啊?”
“有啊。”林青柚點頭,將界限劃的分明。
但愣神只是一瞬間,周文喚聳了聳肩,好像并沒有介意有男朋友這個事,繼續熱不減的同搭著話:“那同學,你知道湘州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
他語氣里妹的意味太明顯,林青柚不太想繼續和他聊,輕描淡寫的說:“沒有,快回去吧。”
“……”
周文喚干干的笑了兩聲:“哈哈哈,我來都來了,也不能回去啊……”
音樂社團聚會的地點無外乎是KTV酒吧之類的,晚上吃完飯,劉煜揮了揮手,大手筆的包了個KTV的豪華大包間。
社團里都是麥霸,個個懷絕藝,林青柚同幾個怯生生的小萌新一塊坐到了沙發的角落里,百般無聊的玩著手機。
這會兒終于驗到了什麼“熱鬧都是他們的,我什麼都沒有”。
唱了大半個小時的歌,劉煜招呼著社團里的人,說要玩游戲,活躍一下氣氛。
這時,有人舉手提議說:“學長,真心話大冒險什麼的也太沒意思了,要不然我們玩行酒令吧!”
“哎!我覺得這個好。”
“就是啊,真心話大冒險和擊鼓傳花之類的游戲都快玩吐了,這次整點不一樣的。”
這個提議得到了在場之人的一致贊同。
只不過,好歹這都是從萬千學生堆里廝殺出來的真學霸,玩的自然不是尋常酒桌上的什麼五魁首啊六六六啊,經過投票,最終選了飛花令的形式。
全社團員分了兩隊,各占一張長桌,桌上擺的滿滿當當的都是果酒。
劉煜坐在打頭的位置,向下面看了一圈,然后思忖著說道:“都說良辰景,花好月圓,要不然我們就選個‘月’字吧?”
底下的人此起彼伏的應和著:“行啊,都可以。”
“那行。”劉煜比了個OK的手勢,轉頭看向了自己右手邊的一個男生,拍了拍他的肩說,“陳蕤,那從你開始吧?其他人按順時針的順序往后排。”
“行。”那個名陳蕤的男生爽快的應了下來。
林青柚這會兒稍稍的打起了幾分神來,這種需要用到腦子的游戲顯然比剛才的音樂酷刑要有意思多了,起碼不用再于被凌遲死的狀態中了。
陳蕤從座位上站起來,沒過多思考,就慢慢悠悠的開了口:“人間四月芳菲盡。”
點兵點將,以月字為準,從陳蕤往后數第四個人喝酒。
隨著他的這一聲落下,桌上眾人不約而同的數了過去,然后眼齊刷刷的落到了林青柚的上。
林青柚抬了抬頭:“……”
這算不算是開門紅?
的運氣一向不怎麼好,怎麼今天命運神忽然眷顧了,偏偏中了個大頭彩?
但因為不認識社團里這些人的原因,林青柚也沒多想,按照游戲規則,端起面前的果酒喝了下去。
接著開始第二。
陳蕤有意無意的盯著,又開了口:“子規啼月小樓西。”
又是第四位。
“……”
林青柚認命的端起了酒杯。
接著又是第三。
連著三次,陳蕤都準確無誤的把“月”字落到了的上,林青柚覺察出來他似乎就是故意的。
有句話說的好,事不過三。
要是說湊巧的話,那一兩次還說得通,連著三次都是,那肯定就是故意的了。
連邢湘湘都看出來不對勁了,往林青柚這邊靠了靠,小幅度的搗了一下的胳膊,悄聲問:“柚柚,你和陳蕤有過節啊?”
林青柚茫然了一下:“陳蕤?”
這是誰?
邢湘湘說:“就是那個老是讓你喝酒的男生啊,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過節啊,我怎麼覺他在針對你?”
“沒有啊。”林青柚也納悶,“我都不認識他,能有什麼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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