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茗使勁搖了搖頭,想要將這種覺從腦海中搖出去,掏出了手機,然後給父親打去了電話:“爸,我已經從警察局出來了,你能不能讓小王來接我,我一個人,有點兒害怕……”
“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害怕什麼?!”那頭,袁茗的父親嚴厲地說道:“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開個車撞了公車不說,還被帶進了警察局,你知道這樣做對我們袁家的影響有多大嗎?!袁茗,我和你媽對你寄予了這麼大的期,你就是這樣給我們長臉的?!呼,這兩天你暫時不要回來了,等這件事的影響過了再說!”這一大段話說完,袁茗的父親直接按斷了手機。
袁茗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嘟嘟”的忙音,終是忍不住捂住了,大聲哭泣了起來。
從小,從小就是這樣,要是一直優秀還好,一旦犯了什麼錯誤,父母不會對橫眉冷對,也不會對大加斥責,而是態度變得格外冷淡,不論臉還是眼神中都寫滿了“失”。
這種懲罰對於最需要父母的的小孩子來說,甚至比打罵還要恐怖一百倍。袁茗自然也不例外,最畏懼父母的這副樣子了,所以每次被懲罰後,都會再付出百倍的努力,以期能做得更好,讓父母不再討厭自己。
隨著年歲的漸漸長大,袁茗的確變得越來越優秀了,父母對的斥責也幾乎消失了。可他們在這個時候對袁茗的教育也偏向了英教育,而很關注的私人生活和需要,所以袁茗和父母之間也越來越疏遠了。
如今,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
看著街上對自己指指點點的行人,袁茗狠狠咬了下脣,用疼痛來抑制眼淚的奔流。狼狽地一臉,站起來,急匆匆地向前方跑去。
既然沒有人幫自己,那便自己爲自己,獲取想要的一切,哪怕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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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袁茗來到自己所居住的公寓樓下時,值班室裡的保安熱地對打招呼道:“袁小姐,今天那位胡先生又來找您了,我告訴他說您沒在,他就離開了。”
袁茗的臉一瞬間發青了,近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喊道:“那個人是不是還是之前的胖子?!”
保安何曾見過這個高傲麗的人這般猙獰的模樣,一時間有些被嚇到了,只呆呆地點了點頭。
袁茗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等再睜開眼睛時,黑白分明的目裡已經佈滿了麻麻的紅,面沉道:“下次不準他再靠近這棟房子,不然,你的工作就別想要了!”說罷就轉快步進了公寓之中。
年輕的保安呆立在原地,本來他一直暗著這位年輕麗的小姐,可今天這副模樣,卻將自己的擊了個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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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茗站在電梯中,按下了關門鍵,看著電梯壁上不斷攀升地數字,思緒卻漸漸飄回到了幾天前——
那一天,剛剛從鍾小姐手裡獲得了得到胡卿的的方法,由於心裡著急,一路驅車飛奔回來,然後將自己鎖在了房間裡。袁茗按照鍾小姐所教的方法,在那張紫紅的紙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了專門花錢打聽來的胡卿的生辰八字,又充滿意與地添上他的姓名。再三檢查無誤之後,纔將其燒了灰燼,倒進杯子裡一滴不盡地喝完了。
這水實際非常難喝,帶著一令人作嘔的腥味和泥土的味道,可比起即將就能獲得那完的男人全心全意的,這點困難又算得了什麼呢?袁茗充滿意地想著。
喝下這杯水後,袁茗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也沒想太多,只以爲是那張紙發揮作用了,便倒在了牀上,沉沉睡了過去。
夢中,自然是一片大好春,看到,胡卿**的是那樣的壯有力,在昏暗的燈下人至極。
紅紗帳中,兩人肢纏,袁茗隨著胡卿的作盡/著。雙雙到達頂端的時候,兩人換了一個淺淺的親吻,胡卿俯凝視著,眼中滿是深沉的意…………
一覺醒來,袁茗捂著紅得冒煙的臉,將下的牀單胡地捲起來,然後扔進了垃圾桶中。
進衛生間洗漱,看到鏡中的子臉上帶著而幸福的紅暈,不由幻想著,若今後的生活裡真的能有胡卿陪伴,那該有多好?
袁茗帶著這樣好的幻想,苦苦等了兩天。可胡卿不說面了,甚至連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讓袁茗心急如焚,卻又束手無策。也試著給鍾小姐打去電話,可鍾小姐的電話卻打不通了,又去找自己的小姐妹,可得到的回答統一都是鍾小姐回家了。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的消息了。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袁茗終於等到了一個人,他個子不高,卻十分胖,五被臉上的橫的模糊不清,一雙小眼睛卻散發著貪婪而熾熱的芒。
袁茗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不皺起了眉頭。敢百分百地肯定,自己絕對不認識這個男人,便想退回到房間裡,關上房門。可男人卻趁機一把攥住了的胳膊,開口道:“我是胡卿,我你,袁茗。”
袁茗本來十分嫌棄地想掙那雙油膩膩的大手,聽到他這句話時,卻一下子呆住了。上下打量著這個男人,本沒有從他上發現一點兒胡卿的影子,這人是腦子有病吧!
不耐煩地道:“先生請別開這種玩笑了,我並不認識你,還請你趕快離開,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男人終於放開了袁茗,可眼中的神卻是不變,他看著袁茗“啪”地一聲關上了門,說道:“我還會再來的,袁茗,我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袁茗背看著門,罵了一句“神經病”。的腦海中不期然地回想到了那男人深藏的近乎癲狂的緒,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走進浴室中,準備好好洗個澡,洗去一的晦氣。
本以爲這件事只是一段小小的曲,可袁茗很快就知道自己錯了。那個男人就如附骨之疽一般,總是魂不散地出現在袁茗去的任何地方,並在角落裡直直地盯著,眼神幽深。他還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袁茗的手機號,每天晚上九點都會準時打來電話,絮絮叨叨地訴說著自己滿溢的意。如果袁茗把電話掛了或關機了,他就會發來幾十條短信,質問袁茗爲什麼要這樣對他,是不是變心了,是不是不他了。
袁茗心中嘔得要死,可的卡里卻存在著許許多多重要客戶的手機號碼,又不能輕易換手機號。也嘗試著拉黑這個男人,可不出半天,他就會換一個號碼再給袁茗打電話。
袁茗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是遇到變態了,打電話報了好幾次警,可警察們一來,男人就消失了。警察們左查右查,什麼都沒有發現,甚至連公寓樓道里的監控攝像頭都沒有拍下男人的影。若不是樓下的保安堅稱自己見過這個男人,警察們,包括袁茗都以爲是不是產生幻覺了。
幾次三番之後,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袁茗甚至不敢在家裡居住了,便暫時去了酒店裡。可那男人依然如影隨形,甚至在袁茗某晚沐浴後,給打來了電話,說自己正在對面樓層上看著。
袁茗下意識地擡起頭,果然看到對面的樓上有一個窗戶大開著,那個男人握著黑漆漆地遠鏡,面無表地對著揮了揮手。
袁茗當即被嚇得尖一聲,慌忙拉上了窗簾,然後在角落裡,再也忍不了心頭的恐懼,大聲地嚎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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