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很快就被打開了,袁茗站在門口,看著門外的狐卿,幽幽地道:“我在這裡等了整整五個小時,以爲你今天不會赴這個約了,沒想到,你還是來了。 胡卿,你果然還是在乎我的吧……”
狐卿聞言,皺起了眉,沉聲道:“你我來到底是做什麼?”
袁茗看了他一眼,也不回答,只道:“先進來再說吧。”
狐卿無法,只能隨著一起進了房間。
等到了房間,狐卿才發現,這裡的線十分的昏暗。屋子中央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了紅酒牛排還有蠟燭,曖昧的燭明明暗暗。看上去就如同是一場心佈置的幽會一般。
而袁茗本人也是盛裝打扮了一番,穿的竟然是一黑的和服睡,襬極短,幾乎將整條修長白皙而圓潤的全部暴了出來;塗著濃黑的眼線,雙眼愈發顯得愈發魅;飽滿的紅脣熱烈如火,十指纖細,瑩潤的指甲上塗上了玫瑰一般的。如果用花朵做比喻,袁茗以前還是一枝含苞待放的華貴牡丹,現在已經變了一枝在黑夜裡幽幽綻放的的曼陀羅,充滿著人墮落的致命危險。
狐卿聞著上濃郁地香水味道,強行忍住想要打噴嚏的衝,不著痕跡地退後了兩步。
要知道他們這些妖族尤其是族的鼻子,可是比人類要敏的多,這種化學品香氣簡直無異於生化武。
袁茗坐在了椅子上,用手背撐著下,姿態十分的慵懶。起眼皮看向狐卿,道:“胡卿,快過來坐下吧。認識了這麼久,咱們還沒有好好約一場會呢。”
狐卿看了半晌,到底還是坐下了,他能覺到,袁茗的神狀態已經不正常了。
袁茗見狀,出了一個的如同懷春般的笑容來,甚至臉上都浮現出兩朵人的紅暈來,只是狐卿本無心欣賞,他嚴肅地問道:“你讓我今天來這裡,我也來了。現在你該告訴我,你的目的了吧。”
袁茗也不說話,只自顧自地給高腳杯裡倒了兩杯紅酒,然後遞給狐卿一杯。
狐卿不接,只是直視著,就是要問出一個答案來。
袁茗這纔開口道:“只要你喝了這杯紅酒,我就告訴你。”
狐卿接過了酒,然後一飲而盡,道:“好了,你說吧。”
袁茗見他手中的杯子裡乾乾淨淨,角勾勒出一道詭異的弧度。站起來探出子,想要去狐卿的臉頰,聲音抖,似哭似笑,說道:“胡卿,我你啊,了你整整三年。從第一面,第一面開始我就上你了,可你爲何,不曾回頭看我一眼。你可知道求而不得的滋味,是有多苦……”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神卻愈發得癲狂,幾乎是嘶吼道:“可是我心甘願啊,我以爲只要不斷追隨著你的腳步,最終就可以和你站到一個水平線上……”
“你給我冷靜一點!”狐卿一把拍開的手,直接站起來,椅子被撞得在地面上劃出了好長一段距離,發出了極爲刺耳的聲音。
袁茗的眼神愈發得癡迷,擡頭看著狐卿,就像是看著心中唯一的神祗。喃喃道:“你爲什麼就不能接我呢,我自問長得不比別的人差,家世也不弱,你跟我聯姻會得到很大的幫助。再者,我也不像其他人那樣,接近你只是貪圖你的錢。我是真的你這個人,這樣的我,你爲何不心?”
狐卿簡直都要被的邏輯氣笑了,這時他也顧不上人類什麼所謂的君子風範了,直接道:“袁茗小姐你實在是太過於自信了。要說容貌,在我眼中,你只能算是中等,我見過比你得子不在數。若說家世,你區區一個小小的袁氏也好意思拿的出手,就算是你我聯姻了,益的也是你們袁家吧。至於對我的真心……”他輕笑一聲,炫目得如同天上的繁星,可說出來的話卻像利刃一般傷人:“抱歉,從你的所作所爲來看,我可沒有看出一點‘真心’來。況且,並不是每一份都會得到回報。袁茗小姐,你該到醫院去看看腦子了。”
袁茗被他這長長一段話激得面蒼白,等反應過來後,尖一聲,幾乎是發瘋一般地拿起手邊的東西就往狐卿那邊扔過去。
狐卿微微一閃,避開了迎面砸過來的紅酒酒瓶,那細長的瓶子砸在了門上,發出了好大一聲響。酒瓶也應聲而碎,鮮紅的酒水流了一地,就如同是灑了一地的鮮。
袁茗失去的理智終於被那一聲巨響給喚回來了,驚慌地盯著自己的雙手,簡直不敢想象剛纔那樣的事是自己做出來的。
狐卿冷眼看著,覺得自己今天來赴約簡直就是一場錯誤。這個人簡直就是瘋了!他轉過,就想要打開房門離開。
袁茗見他這樣,一下子就急了,如果狐卿現在走了,的計劃還怎麼樣施行下去。當即什麼也顧不上了,大步衝上前去,從背後箍住了狐卿勁瘦的腰肢(以袁茗的高來說,只能抱住狐卿的腰),喃喃道:“別走,不要離開我!我好害怕,我爲你殺了一個人,如果你走了,他一定會來找我的!求你別走……”
狐卿倒是從含混不清的話中聽到了“殺了一個人”這句話。他的眉心一跳,轉過掰開袁茗的胳膊,然後住的手腕,厲聲質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你殺了人?!”
可袁茗早已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去了,對於狐卿的話一點兒都沒反應,的眼神既癡迷又扭曲,道:“你剛剛說不喜歡我對不對?你是不是不喜歡人,你是不是喜歡姓蘇的小白臉,那種賣/屁的玩意兒到底有什麼好,讓你這麼癡迷……”越說越激,神中滿是嫉妒和嫌惡。
“夠了!”狐卿怒氣發,他怎麼可能忍得了有人這樣侮辱蘇幕遮。
他猛地一推袁茗,那力道之大,直接讓袁茗撞到了牆上,劇烈地咳嗽起來。狐卿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冷凝:“我警告你,不準你說他的壞話,你沒有這個資格!我從來不打人,你不要我在你上破例!”
袁茗咳嗽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捂住眼睛,道:“原來你這麼在乎他啊,早知道,我就應該找人殺掉他的。狐卿,你註定是我的,如果有人敢搶走你,我定會他生不如死!”
“你要誰生不如死?!”狐卿已經在了暴怒的邊緣,他亦是對著袁茗怒吼道:“你若敢他一分,我便首先殺了你!”
袁茗直起子,與狐卿對視,中卻道:“算算時間,也該到藥效發作的時間了吧。”
“什麼?”狐卿自然聽清了的話,心中一驚,然後卻覺一,不控制地向地上倒去,就像是一瞬間被空了全部的力氣。
他半跪在地上,又驚又怒,試圖調轉的靈氣。可這次無論怎麼努力,靈氣始終無法運轉,就像被寒冰凍結住了一般。
袁茗一步一步地走到狐卿的面前,出一隻手指頭了他的肩膀,在確認他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後,便放心地將狐卿推到他後一塊鋪了厚厚地毯的地板上。
小心翼翼地著狐卿英俊得令人癡迷的面龐,道:“當日鍾小姐給了我一張紙,爲防萬一,我把它分了兩半。沒想到其中一半引來了一個和你同名同姓,出生日期都完全符合的男人(袁茗同學到現在都不知道其實狐卿在人族中的份都是假的),他實在太討厭了,我就把他殺了,然後煮爛了他的骨,扔進了污水池中。還有一半紙張嘛,我把它混了我的,和著最極致的春/藥,一起加了你喝的那瓶紅酒中。我故意拖了這麼長時間,這不,藥效終於發作了嘛。”
狐卿看著這個人,簡直恨不得活活撕碎了。但在同時,他到一熱流悄然從最深生出,然後全部涌向了那不可言說的地方。這是春/藥生效了!
本來以他的法力,是完全可以抵抗這藥效的。但奈何紅羅剎的符紙和袁茗已經被鬼氣侵染了的這兩種污穢之,暫時住了狐卿的靈力,所以狐卿纔會到春藥的影響。
袁茗看著狐卿下的反應,頓時得滿臉通紅。輕咬下脣,然後掉了上的睡,又去了。頓時,一白皙的完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狐卿的眼前。
深吸了一口氣,俯下的,趴伏到狐卿的上,先是滿足地在狐卿的懷中蹭了蹭,然後道:“胡卿,不要再掙扎了,你現在,需要我。”說罷,便拿起狐卿的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上,用自己的手覆住他的手一起遊弋著,企圖喚醒狐卿的/。
狐卿任由作,他閉上了眼睛,試圖儘快調出靈力。但在下一秒,卻被脖子上傳來的濡/溼驚得立即睜開了眼睛,就見袁茗正低著頭,在自己的脖子上啃咬吸吮著。
狐卿強忍住上的不適,冷冷道:“我勸你現在就停手!”
多年的念想馬上就要實現了,袁茗怎麼可能會就此作罷。激無比,長脖子,就要吻上狐卿的脣,卻被他扭頭躲過了。袁茗也不在意,順著他的角烙下了無數的輕吻。
正當袁茗的手向下去,想要解開狐卿的服時,一陣金突然亮起,將袁茗的直接彈飛了出去!
這道金自然就是蘇幕遮的符紙發生了作用,它能保護擁有符紙的人不任何污穢的侵害。這些符紙還是很早以前,蘇幕遮送給狐卿的妖族也能使用的符紙,狐卿一直將它隨攜帶著,沒想到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場。
狐卿在心中苦笑著,這個用場,似乎有點不太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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