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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靈師》第一百八十八章 報應已到(路鳴之死)

看著他因爲憤怒而愈發顯得閃亮的眼睛,路鳴的臉上頓時閃過驚豔癡迷的緒。 他猛地住了蘇幕遮的下,直視著那雙銀眸,輕聲呢喃道:“對,對!就這樣看著我,你知不知道,你這副樣子啊,真是太了……”

蘇幕遮並未聽清他的話,他只覺得這個姿勢太過曖昧,便搖頭想要掙路鳴的手。

到了他的抗拒,路鳴一下子激起來,他放開了手,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近乎是手舞足蹈地對著蘇幕遮大吼道(作者菌自己模仿了一下這個作,十足的神經病啊!):“這件事完全就是那個蠢人的錯,一切都是的錯!我不就是強了麼!誰讓打扮得那麼!哪個正經的人會隨意就帶著一個陌生男人進自己的家門?!我不強誰?!一邊勾引我還一邊裝出一副貞潔烈婦的模樣。結果隨便兩下就要死要活,還他媽的敢咬我,這種人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該!活該!”

蘇幕遮早被他的歪理邪說噎得說不出話來,他終於知道這種人爲什麼在殺死一個人後還能如此理直氣壯霸佔人家的房屋,甚至還把這件事給完全忘記了,就因爲他覺得一切都是別人的錯,他本不覺得自己有罪!這種人就是徹頭徹尾的神經病!

路鳴指著他道:“你怎麼不說話了?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把埋在外面的花壇裡,就是你要檢查的那個地方。爲了掩人耳目,我甚至還專門剝下了的臉皮,安在我的臉上出去路上晃悠了一圈,那些蠢貨就都沒有懷疑到我頭上了。可惜因爲過去太長時間了,那張臉已經完全爛掉了,不然我還可以把它拿出來,給你看看,它原來究竟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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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遮疲倦地閉上了眼睛,道:“你不必再說下去了,你的事我已經完全都知道了,我是絕不會幫你瞞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一定會親手殺了這個人!看看他這次救的,究竟是怎樣一個畜牲?!他的心已經被腐蝕了,這種人,纔是真正比惡鬼還要可怕!

聽到他的這句話,路鳴卻神經質地笑起來,他又恢復那種變態變態的樣子,緩緩湊近蘇幕遮,盯著那張清冷無暇的容。然後出舌頭在他的眼皮下慢慢過,十分曖昧地道:“蘇老弟說笑了,哥哥我怎麼可能捨得下手殺你剮你呢呢?像你這樣的人,就該被捧在手心中小心疼。或是雌付在我下,承我的索取……”

臥槽槽槽槽槽!蘇幕遮沒有錯過眼皮上那種粘膩地濡/溼。他震驚地睜開了眼睛,防若有一道天雷從他的天靈蓋直劈下來,炸的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路鳴怎麼可能會對他抱有這種心思,怎麼可能會說出那麼下流的話,一定是他聽錯了吧?!

(讓作者菌來說一句,其實渡靈師大人的這種心用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我曾經把你當兄弟,但你居然想上我?!)

究竟是怎麼扭曲到這個地步的?作者菌你是不是有病?!

正當渡靈師同學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片場的時候,路鳴接下來的作讓他整個人都驚呆了,這個貨竟然強行拉扯自己的服,試圖把它下來。頓時,蘇幕遮不知從哪生出了一力氣,他使勁往旁邊一扭,然後連人帶椅子一起重重地摔到在了地上,雖然有點痛,但終於躲開了那隻鹹豬手。

路鳴也不繼續作了,他用幽深的眼神盯住了蘇幕遮,道:“蘇老弟,忘了告訴你了。我喜歡人,不論男,尤其是你這種慾型的人,嘖嘖,玩起來肯定比那馮還要帶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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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音剛落,臥室裡就傳來一聲巨大的炸聲。路鳴的臉一變,飛快地走到門邊,一把推開了房門,又打開了臥室的燈。

眼簾中的景象讓路鳴這樣的變態也嚇了一跳。因爲不知爲何,他放在牀頭的那盆金桔盆栽居然炸了,那橘子炸裂時噴涌出來的都是鮮紅,濺在房間四,簡直就如兇殺現場一般。

接著,更可怕的事發生了,那落在牀上的鮮紅,竟然一點一點匯聚起來,漸漸地形了一個人形,那是一個的形狀!

這個房間,曾經的確就是一個兇殺現場啊。

蘇幕遮勾起一個快意的笑容來,他終於知道自己當初爲什麼會被那金桔盆栽吸引了,因爲它吸收了馮的全部怨念,才長出那麼麗的“怨之果”,而馮就是通過它詛咒路鳴的。如今這果子炸了,只說明,馮的怨魂終於要回來報仇了!

路鳴嘭得一聲關上了房門,心裡頭一次染上了恐懼。馮那個人會回來找他報仇麼?這不可能,他明明已經將一桃木釘釘在了的眉心,早已被牢牢困住,永遠不可能的!

他眼睛紅地盯著蘇幕遮,肯定是這個人,肯定是這個人用了什麼妖。思及此,他終的/火和怒火織在一起,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我要將他撕碎片!

正當路鳴要撲上去的時候,大門被人從外面強行破開了。接著,一個白髮蒙面的黑男人以一種常人不可能有的速度閃進了屋,飛一腳踹開路鳴。然後快步來到蘇幕遮面前,執刀一劃,蘇幕遮上的繩子就全部散了開來。

男子半跪在地上,小心地將蘇幕遮扶起來,才低頭道:“屬下狐一來遲了,讓您了委屈,還渡靈師大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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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遮搖搖頭道:“無事。你果然是狐卿的屬下吧,今天真是多謝你了。對了,是你幫那怨魂解除了錮吧?”

狐一點頭,恭聲道:“屬下聽到大人說那怨魂就在花壇裡,便去仔細檢查了一番,最終發現那怨魂眉間有一桃木釘,將的魂魄強行封在了骨中。屬下便用大人散在花壇中的靈符將那桃木釘了出來。”

蘇幕遮笑道:“做得很好,麻煩你現在將路先生扔到花壇邊去,我倒是要看看,像他這樣的人,究竟會得到怎樣的報應!”

狐一小心地扶起蘇幕遮,然後給他變出了一服小心的裹上,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娘嘞,剛剛渡靈師大人衫不整,他都不敢把眼神往他上放,生怕一不小心就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了。什麼,你說大男人之間何必如此彆彆扭扭的,那是你不知道狐尊殿下的懲罰手段有多麼恐怖!

等安置好蘇幕遮後,狐一眼神凜冽,隨手一指,原本躺在地上痛得只能悶哼的路鳴瞬間就被扔了出去。隨後,他扶著蘇幕遮走到門口,陪他一起等待著馮出現。

路鳴摔在了花壇邊,只覺到渾的骨頭都要碎了。但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因爲他發現自己開始莫名地產生了一種恐懼,花壇明明還是那個花壇,但他總覺得有什麼異常恐怖的東西就要從裡面出來了。

果然,在一秒,路鳴的猜想應驗了!

那花壇裡的泥土開始猛地涌了起來,似乎在泥土下面潛伏了可怕的怪。當泥土的涌終於平息了之後,一隻包覆著乾枯皮的手骨,緩緩從地底鑽了出來。

明明燈十分微弱,路鳴卻將一切都看得分明。他盯著那隻手,鋪天蓋地的恐懼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淹沒。他試圖向後挪逃走,但馬上,他就絕的發現,他的完全不能彈了!

蘇幕遮遠遠看著這一切,眼中無波無瀾。著世上所有的事都是講求因果報應的,你既然敢殺害人命,那就只能用自己的命來償還了。

那手骨在泥土上索了一會兒後便停下了作,隨後,一顆骷髏頭鑽了出來,再是肩胛骨,骨,脊柱……最後的最後,這骨終於完全從地底,爬出來了。

等這一天等得實在太久了,七百多個日日夜夜,無盡的黑暗,刻骨的仇恨……如今,終於重見天日,可以爲自己報仇了!

骷髏黑的眼中閃爍著幽幽的火焰,以一個極其扭曲的姿勢慢慢地爬向了路鳴——看啊,這個男人臉上的表多麼有趣啊,那種驚恐簡直就是世上最麗的圖畫。

待馮骨快要爬到路鳴的腳邊時,路鳴發現自己居然能了。他心中大喜過,帶著滿臉的涕淚,屁滾尿流地想要站起來逃跑,

但馮怎麼可能放過他呢,讓路鳴能彈,只是獵殺前的一個小遊戲罷了。

畢竟,給了獵,再親手將這希掐滅,是這世上最有趣的事啊!

的手骨從離下來,飛快地上前按住了路鳴的雙手,讓他只能徒然掙扎——一如路鳴當初對做的那樣,則不不慢地爬到了路鳴抖得像篩糠一樣的上,然後……對準他的咽一口咬了下去!

遊戲玩到這裡,也應該結束了。

路鳴本來還在劇烈地掙扎著,這是人的本能反應。可隨著大量的噴涌而出,他的眼睛漸漸失去了澤。彌留之際,他只聽到一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是啊,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任何人都逃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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