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別墅再加上這麼多田地,一看就值錢極了好麼?也是,一般人哪能擁有莊園呢……
唉,萬惡的有錢人啊!
蘇幕遮在心中吐槽了一番後,就命大鵬式神慢慢降落了下去。他對於這些盛景其實並沒有產生任何的貪念。畢竟在經歷了人冷暖後,蘇幕遮早就知道這些東西再好,那也是別人的,而自己的未來,還得要靠自己拼搏。
待大鵬式神降落到一個合適的高度時,不用商量,蘇幕遮二人便先後跳了下去。其間,鼠爺地抓著蘇幕遮的服,沒有表現出毫的驚慌緒,充分現了作爲一隻式神所必須的良好素養。
落地之後,蘇幕遮擡頭對大鵬式神打了個呼哨。大鵬式神會意,悄然小了形,然後展翅飛往田地的上空,去四查探況了。
風玄鏡眼神複雜地看著自落地後,鼠爺就從蘇幕遮的肩膀爬到他的頭上了,可謂是真正的“蹬鼻子上臉”。對於蘇幕遮這貨的寵孩子(式神)無度,風玄鏡已經懶得吐槽了,只能轉移話題道:“我們該如何進這莊園?”
是的,他們現在還站在籬笆之外,即使有能力直接進莊園,他們也沒有這樣做。畢竟如果被當做小(蘇幕遮)或者歹徒(風玄鏡)抓起來這件事實在不太彩……
蘇幕遮答道:“別急,我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說著,他便掏出了手機,撥了求助者留下的電話號碼。
這次等了好一會兒,那頭纔有人接通了電話。接電話的依舊是上次的青年,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抱歉,剛剛有些事要辦,沒有帶手機,讓您久等了。”
蘇幕遮道:“無礙,我帶著我的助手已經來到莊園外了,請問我們該如何進去呢?”
青年顯然是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到達了,頗有些驚訝道:“你現在就已經到了麼?不過沒想到先生你還帶了助手,那我還要跟表叔再說一下。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一會兒就去接你們?”
蘇幕遮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了方位,才答道:“我們在莊園的西北角的籬笆外,這裡的視野很開闊,你一出來就可以看到我們。”
青年馬上道:“好,請二位稍等,我馬上就來你們。”說罷他就掛了電話。
得到了確切的答覆後,蘇幕遮放下手機,雙手進口袋中,悠閒地舉目眺那面積廣闊的田地。秋收過後,有的田地已經被收拾地乾乾淨淨了,有的還殘留著一些枯黃的秸稈,稀稀拉拉遮擋著人的視線。而青年所說的稻草人則分佈在田地各,或許是莊園主人的格太過謹慎保守的緣故,這些稻草人都被製作了同一種模樣——圓圓的腦袋,展的雙臂,上穿著灰服,頭上戴著尖頂的帽子。它們被一橫一豎兩綁在一起的木支撐著,猛地一看,倒是有些像西方聖經故事中耶穌難,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模樣。偶有風吹過,它們便隨風搖擺著,的確有幾分……瘮人。
蘇幕遮這次出來倒是沒戴眼鏡,反正要面對的都是些陌生人,也沒人認得他。他將面前的景都看了一遍後,問道:“你可有發現什麼異樣?”
“我並沒有……”
“雖然這裡……”
“…………”
一人一鼠同時開口,在聽到對方的回答後,又雙雙停了下來,下意識地看向對方。
鼠爺怒道:“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蠢蘇明明是在問我問題!”
風玄鏡則驚訝萬分,“你這隻老鼠居然還會說話?!”
鼠爺瞬間就炸了,對著風玄鏡張牙舞爪:“你妹啊,你說誰是老鼠啊?小爺我可是正宗的荷蘭鼠!小爺會說話怎麼了,你有意見?!”
蘇幕遮忙按著暴躁的鼠爺,對風玄鏡道:“我這式神脾氣不太好,十分抱歉。”
風玄鏡吁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反正蘇幕遮這人就很奇葩,所以他家式神會說話也不算奇怪。再說他一個人類,跟一隻老鼠鬥氣也太掉價了,便繼續剛纔的話題,道:“這裡並沒有什麼異樣,一切都很正常。”
聽他這樣說,鼠爺冷哼一聲,作爲一隻高貴的荷蘭鼠,它纔不和這個愚蠢的人類計較呢!它也道:”在我目所能到達的地方,並未發現有被鬼氣侵染的跡象。‘’
蘇幕遮點了點頭,這和他所發現的差不多。
風玄鏡還想說些什麼,就見鼠爺突然伏下,趴在蘇幕遮的頭頂乖乖不了,連蘇幕遮也轉過看向前方,他一愣,剛想問怎麼了,就聽到後有汽車馬達發的聲音,便也轉過,看到一輛車正在向這邊駛來。
那輛車順著田間不算寬敞的小路慢慢地靠近,一直開到籬笆邊才停了下來。接著,車上下來了一個年輕人,在看到蘇幕遮二人的時候,他立馬擡起手臂對他們招手示意,然後打開籬笆門走了出來。
年輕人的一頭短髮染了淺棕,他個頭不算高,白皙,面容清秀,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年齡應該比蘇幕遮還要小一兩歲,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分外地溫和靦腆。
待來到蘇幕遮二人面前的時候,年輕人綻開了一個略顯的笑容,琥珀的眼睛清亮而乾淨,很容易就能引起人的好。他輕聲問道:“請問你們就是……‘渡靈師’網站的負責人麼?”
蘇幕遮點了點頭,道:“是,我蘇幕遮,我旁這位是我的助手,風玄鏡。”
年輕人對著蘇幕遮出手,道:“蘇先生,風先生,你們好。我李諾,就是這一次向你們求助的人。我已經和表叔說了,你們是我的同學,這次特意過來找我玩。”
蘇幕遮自然明白他是示意自己不要說了,這並沒有什麼問題。他手同青年握了握,道,“李先生,我們可以進莊園去查探一番麼?”
李諾笑道:“不用這麼著急,表叔聽說你們過來了,便囑咐我帶你們回家給他看看,我先開車帶你們到別墅去吧。”
這下不止是蘇幕遮,連風玄鏡都開始覺得牙酸了——在自己家裡還要開車,有錢人的生活真是讓普通人無法想象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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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