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的事彷彿一塊巨石在衆人的心上,一時間,莊園里人心惶惶。不過這一次,還沒等蘇幕遮去找李諾,李諾就先找上門來了。
在蘇幕遮和風玄鏡在房間裡商量對策時,急促的敲門聲傳了進來。風玄鏡皺起眉,對著門口喊道:“誰啊?”
“是我,李諾!”李諾的聲音模糊地傳了進來,他似乎極爲憤怒,連平日裡對待蘇幕遮和風玄鏡時的禮貌也顧不上了,直接喊道:“蘇幕遮,風玄鏡,我有事要找你們!”
風玄鏡看了蘇幕遮一眼,後者對他點了點頭,風玄鏡只能認命地上前去開門。結果門一開,李諾便衝了進來,朝著風玄鏡直接把揮起了拳頭。
“你要做什麼?!”風玄鏡眼疾手快,一把捉住那隻砸向自己臉的拳頭,怒喝道:“李諾你是不是瘋了!”
李諾拼盡全力掙扎著,白皙地臉漲的通紅,連眼睛也充了,一改往日裡溫文靦腆的模樣。當他發現風玄鏡的手就如鐵鉗一樣,的他毫不能彈。便騰出另一隻手,又帶上了腳,對著風玄鏡拳打腳踢起來。
風玄鏡沒有防備,一時間被踢中好幾腳,李諾那力道對他來說倒是不痛不的,但是被冒犯的覺卻讓他的心中倏然騰起了一團怒火。風玄鏡猛地一推李諾,將他推到牆邊,用制住他的作,又出一隻胳膊地抵在李諾的咽上,對他低吼道:“你他媽的到底在發什麼瘋?!”
蘇幕遮也走到風玄鏡後,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李諾。
李諾被他這種眼神刺激的更加狂躁了,他長脖子,對著蘇幕遮吼道:“蘇幕遮,都怪你,要不是你辦事不利,我家然然又怎麼可能會死?!”
蘇幕遮幾乎都要被逗樂了,他看著李諾,沉聲道:“李然的事我本就沒有想到,而且他的死很可能是人爲的。我瞭解鬼神,卻無法看人心。你不要一遇到什麼事都推到稻草人上。”
“不是稻草人?怎麼可能不是稻草人?!”李諾瞪大眼睛,眼睛裡漸漸浮現出水,他聲音哽咽地道:“我弟弟的就是在那稻草人邊發現的。而且那個時候,那兩個稻草人正好面對著我弟弟的方向,他們在獰笑,他們在爲我弟弟的死到高興!你讓我怎麼能相信然然不是他們殺死的!”
“呵呵~”風玄鏡冷笑出聲,嘲諷道:“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將他們擺那樣的?還有,明明是你們李家人要求我們不要手這件事,現在出了事就將過錯全推到我們頭上,真是了不起的很啊!”
李諾聞言,難過地將頭別到一邊,淚水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流了出來。
風玄鏡頓時傻了眼,他沒想到這小子能說哭就哭。他無語地放下手,然後飛快地竄到蘇幕遮後,悄聲對他說道:“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在我面前掉眼淚。蘇幕遮,你來搞定他!”
蘇幕遮無語地回頭看了他一眼,覺得這貨真是二到不能再二了。他手拉過李諾,讓他看著自己,然後道:“李諾,你聽我說,我一定會徹查此事,給你弟弟一個待的。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我都不會輕饒了他!”
李諾含著淚的眼睛頓時漂移了一下,不過又很快地被他掩飾了過去。他接過蘇幕遮遞過來的紙,垂著眼乾淨臉上的淚水,緒終於稍微平靜了一些,“對不起,我剛剛緒太激了……”
蘇幕遮對著李諾點了點頭,讓他來椅子邊坐下。李諾繼續道“我也知道,這件事其實跟你們沒有關係,只我一時沒轉過彎來,遷怒你們了……”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蘇幕遮打斷他的話,道:“你現在還是將當時事經過,詳細地跟我們說一遍吧。”
李諾閉上眼,緩緩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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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李然這孩子不知道從哪裡打聽來了關於稻草人的事。他對此十分興趣,便命令傭人們帶自己去尋找稻草人,他很好奇,那些稻草人究竟有什麼奇怪的。
傭人們都知道有關莊園裡,那兩隻稻草人的種種詭異事件和恐怖傳說,又怎麼敢答應他,他們只能小心翼翼地找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
可李然這個小魔王又怎麼會這樣輕易地被騙過去,他又去纏著自家父母和哥哥想要達自己的目的,當然得到的答覆都是相同的——不可能。同時,他們還告誡李然,那稻草人會吃人,讓他千萬不要去找他們。
李然面上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他向父母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跑。但第二天他就趁著所有人沒有注意的時候,一個人跑了出去。沒想到,他這一離開,便再也沒能活著回來……
李諾抹了一把臉,道:“我們當時得知然然居然是一個人跑到田間的,都被嚇壞了,這麼小一個孩子,要是真的遇上什麼事,該怎麼辦。我跟我父母當時就追了出去,我……我當時下意識地就往稻草人那裡跑……”他覷了一下蘇幕遮的臉,見他並沒有出什麼生氣的表,這纔敢繼續說下去:“結果等我到達那裡的時候,我弟弟……他已經滿脖子都是的躺在那裡了。我上前去抱起他,發現他已經完全沒有呼吸了……”
“等等,”蘇幕遮突然打斷他的話,問:“你的意思是說,李然的是你第一個發現的?”
李諾呆呆地“嗯”了一聲,待明白蘇幕遮這個問題的意思時,他立馬就激了起來,“蘇先生……你這是在懷疑我麼?我……我怎麼可能會對然然下毒手!他可是我的弟弟啊!”
風玄鏡也覺得蘇幕遮這個問題有些唐突了,不過既然他這樣問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於是風玄鏡便繼續安靜地坐在那裡,看著這兩人的互。
面對李諾的訝然和憤怒,蘇幕遮只是擺擺手,道:“我只是隨口一問罷了,你的反應實在有點兒了。”
李諾臉上的表一僵,他的語氣中帶著未消的憤怒,道:“我父母就在我後,因爲我對田地的地形比較悉,所以我才跑得比較快。”
蘇幕遮點點頭,他直視著李諾的眼睛,道:“這件事我已經清楚了,你放心,我們已經通過招魂來尋找你弟弟的魂魄了。等招魂功之時,我們自然就會知道,究竟誰,纔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李諾被那雙犀利的銀眸刺得心中發慌,他微微別過眼,不敢與蘇幕遮對視,中卻說道:“那就多謝蘇先生和風先生了,希你們能讓然然的靈魂得到安息。”
等李諾走後,風玄鏡忙湊到蘇幕遮邊,問他:“你怎麼又騙人了?我們不是招不到李然的魂魄麼?你現在這樣說又是幾個意思?”
他現在可謂是滿頭霧水了,本來就是錯綜複雜的事,蘇幕遮這貨還一直賣關子,導致現在一切更加撲朔迷離了,真是人頭疼!
蘇幕遮掃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道:“這還是,不過你馬上就會知道真相了。”從風玄鏡一臉“臥槽”的表來看,就知道這貨肯定又在心裡腹誹自己了
風玄鏡腹誹完畢,低頭看向正坐在桌子上的鼠爺,期待它能跟自己解釋一下蘇幕遮到底是什麼意思。鼠爺同他的目對上,不著痕跡地躲到了糕點盤子後面——別看本寶寶,寶寶也不知道!
風玄鏡只得收回視線看向窗外。這時,他看到遠有一輛奇怪的車正緩緩駛來,再仔細一看,呦,那不是警車麼?
他忙搗了搗蘇幕遮的胳膊,示意他往窗外看,“你看,警車來了!”
蘇幕遮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老神在在地說道:“來就來了,反正他們也不一定能查出什麼東西來。”
風玄鏡立馬批評道:“蘇幕遮,你這樣的想法可不對啊,嘖嘖,你的覺悟簡直太低了,需要回爐重造!”
蘇幕遮懶得理他,“都是做這一行的,你還指我的思想覺悟能有多高?”
“好吧。”風玄鏡仔細想想,好像也的確是這樣。他聳聳肩,上前去將窗戶拉開一條,倏然,冷風便夾雜著嘈雜的聲音灌了進來。
蘇幕遮對此興致缺缺,他隨意地舉目去。見季管家推著李承業首先走了出去,而李諾父子倆則跟在他們的後,張芳應該是還沒醒,所以倒是沒有見到的影。
至於警察那邊,警車上的警/燈在閃爍著,警笛聲倒是沒有響。它在行駛到李承業的面前時,停了下來。接著,車門打開了,從車上先後下來四個穿著警/服的人。其中有一個警察腦後綁著長長的馬尾,即使穿著警/服也掩飾不了那凹凸有致的材,應該是個子。
而最後出來的那個警察,在幾人裡面個子算是最高的。他一出現,其他警察就自覺地走到他後,呈現出一種簇擁這個男人之勢。
蘇幕遮原本漫不經心的目不由地變得深邃起來,他直覺這個男人不簡單!
似是到了他的目,那個男人也擡起了頭,正好與蘇幕遮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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