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相框又還給了李承業,微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解釋道:“我收了一個徒弟,也是渡靈師。不過因爲種種原因,我暫時將的覺醒能力制住了,所以現在還算是一個普通人,只是擁有知危險氣息的能力。的還算健康(這個健康的標準是和蘇幕遮那強悍到變態的質作比較),並沒有任何的虛弱之相(某師父驕傲:這也是我調養的好的緣故。)。”
李承業痛苦地捂住了臉,“要是我的妻子能早點遇到你就好了。你一定有能力幫助,哪怕就像對你的徒弟一樣,封住的質,我們都可能不會遭遇那些絕的事了。”
人已經不在了,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蘇幕遮深深地睨了他一眼,然後站起,道:“好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現在我帶你去自首。犯下了這麼多的錯,你必須爲此付出代價。”
李承業聞言,忽然詭異地笑了起來:“憑著我手上犯下了這麼多條人命,到了法庭上我也肯定會被判死刑。不如在這裡拼一把,或許還能有個活路。蘇幕遮,你莫不是已經忘了,我可還有一個大殺啊!”
“我自然不敢忘記,實際上,我也很詫異,你居然敢養那種東西在邊。”蘇幕遮也對他回以一笑。語罷,他突然翻而起,作敏捷地躍過書桌,落到了李承業面前,然後利落地揮劍,擊退了那團意圖從背後攻擊他的黑氣。
待那團黑氣退到三米之外,不敢妄之時,蘇幕遮一把拉住李承業的椅子靠背,快速將他拖到牆邊靠上,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符紙,向李承業擲去。那符紙似乎有意識一般,依照著主人的命令,深深地扎了李承業旁的地板上,形一個半圓形將他牢牢護在了其中。
蘇幕遮頭也不回地丟下了一句“不想死就待在裡邊別!”,就衝向了那團黑氣,揮舞著長劍與它戰了一團。
他此時的力量正於強盛時期,又有手中住滿了靈氣的獠牙長劍作爲加持;而黑氣因爲之前被他所傷,正是力不從心之際。所以不到三分鐘,它便被蘇幕遮凌厲的攻勢得節節敗退。終於,在一個不察之下,它被一劍刺中,上縈繞的邪惡之氣頓時消散了一半!
黑氣慘連連,想要逃卻被蘇幕遮手中的劍牢牢地釘在了原地,只能絕地對著李承業吼著。
“婷婕!”見到這番景,李承業目眥裂,他想要上前去救那團黑氣,卻被符紙完全困住,“蘇幕遮,我求求你,求你塊放開我的妻子!我求求你了!”
蘇幕遮驚得下意識回頭看他:“你認爲它是你的妻子?”
沒想正在這時,李承業趁機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刀來,向他扔了過去,蘇幕遮下意識劍抵擋。結果這下可好,小刀雖然被劈了兩半,但黑氣也正好逃出去,又沒進了牆壁之中。
蘇幕遮此時頗爲無奈,只能跟李承業解釋道:“那不可能是你的妻子!”
李承業此時正是對他恨得咬牙切齒,又哪裡肯信他的話,“你在說謊!季管家是據最正宗的方法給婷婕招的魂,我也親眼看見了的魂魄歸來!又怎麼會出錯?!”
“你們招來的絕不可能是季婷婕的靈魄,因爲渡靈師本就沒有靈魄!當消亡的那一刻,渡靈師便會永遠地消失在世間,甚至都沒有投胎轉世的可能。”蘇幕遮道出了一個驚天大咪/咪……不,是大,見李承業仍不相信,只能道:“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他將劍放在背後,在房間中踱了幾步後,猛然出幾張對著牆角擲了過去。符紙還沒有落在牆角,就已經轟然炸開來,接著,那黑影就被得不得不現出形來。
蘇幕遮也懶得跟它慢慢磨了,他趁著黑氣的力量尚未恢復之時,直接幾步上前,一劍劃開了它上裹挾的黑氣——就如同果殼被劃開,黑氣的裡漸漸了出來。蘇幕遮咬破手指,直接把手進黑氣中,將那東西揪了出來。
李承業看得分明,他手中的東西勉強能形一個人形,它的左臉還有一些季婷婕的模樣,可右臉卻是模糊,極其可怖——這跟他當日所見到的可完全不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李承業驚疑不定地問道。
蘇幕遮看著手中這團噁心的東西,道:“你們當日招來的並不是季婷婕的靈魂,而是這東西,它變了你妻子的模樣,依靠你來不斷獲得。”
“求求大人不要殺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見謀被揭發,那魅被嚇得連連求饒。
蘇幕遮冷哼一聲,現在知道裝可憐了,以前那十幾條人命誰來揹負?他也不廢話,手上一個用力,直接碎了那魅的魄。
李承業親眼見了那東西求饒的姿態,哪裡還能不相信蘇幕遮的話。在這一刻,他覺得無比得崩潰——自己心心念念盼著終有一日能復活婷婕,可沒想到一開始他召回來就是一個假貨,從源頭就出了錯誤不說,他甚至還爲這個假貨付出了那麼多的和力,這簡直比婷婕再不能復活還要讓他難以接!
蘇幕遮來到了李承業的面前,道:“你現在可願意出去自首?”還不願意的話,那他只能使用暴力手段了。
李承業突然變得無比平靜,他點點頭,道:“我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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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之中。季管家最終沒有抵過稻草人的圍攻,被稻草人手中的匕首刺穿了心臟,而風玄鏡和鼠爺則始終護在李諾的周圍,保護他不傷害。
結果這邊的戰鬥結束有將近十分鐘了,蘇幕遮還沒有出現。一人一鼠都開始擔心起來,鼠爺伏在風玄鏡的肩頭,道:“蠢蘇會不會傷了?要不我們進去找他吧!”
還不等風玄鏡回答,李諾就先瞪大了眼睛,震驚地問:“你,你居然會說話?!”
鼠爺對李諾可謂是厭惡到骨頭裡,它立即轉面對李諾,齜牙道:“關你p事啊!”
就在這時,一個影從裂中走了出來,風玄鏡看清了他的面貌,立馬對鼠爺喊到:“快看,蘇幕遮出來了”
鼠爺聞言,也顧不得對李諾發脾氣了,它立即跳到了蘇幕遮的懷中,使勁兒嗅了嗅,在確定他上沒有腥氣之後,才放下心來。
風玄鏡也迎了上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問道:“事解決了麼?”
蘇幕遮點點頭,“已經完全解決了。”說罷,他往一邊挪了兩步,出跟在後面的李承業來。
風玄鏡驚訝了,他連忙拉過蘇幕遮,問:“你不是說事已經解決了麼?那他……”
李承業面無表,對他的話無於衷。他直接大步走到兩隻稻草人面前,然後“撲通”一聲跪下了:“大哥,二哥,是我爛了心腸,我對不起你們,對不起”
蘇幕遮沒有看到他決絕的表,自然也無法制止他接下的作了。
李承業在磕完三個頭後,突然撿起地上季管家掉落的匕首,猛地刺進了自己的心臟中。
“三弟!”“李承業!”“表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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