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話題又扯遠了。 不管咱們的狐尊殿下有沒有潔癖,他一擊即打敗了水鬼,這是一個無法否認事實。或許是上聚集了太多跟怨氣的緣故,這水鬼的智商也著實不低,它見自己的力量遜於這個強大的妖族,不敢再戰,狠下心來切斷了自己纏在那妖族上的手,轉就要往湖裡跳去——只要進了湖中,這妖族就無法對付他了!
蘇幕遮在岸上看得心裡著急,若真的讓這水鬼回到湖中了,那想要再將它出來可就不容易了。他拿起獠牙長劍,三步並作兩步,趕在它沒碧水湖之前,衝到了湖邊,將自己全部的靈氣都輸到了劍裡,然後提起劍,深深地了湖中。
霎時間,淡薄到幾乎明的白靈氣以獠牙長劍爲中心,迅速蔓延開來,幾乎將附近這一片湖面都覆蓋住了。以蘇幕遮此時的力量,他只能做到如此程度。但用來對付那隻水鬼,應該是足夠了。
果然,在那水鬼巨大的即將要到湖面的時候,馬上就被這層靈氣給阻攔住了。純淨的靈氣得那水鬼上的鬼氣四逸散,從它上潰散的黑的煙霧於湖邊青的煙氣混合在一起,景便愈加朦朧了。這幕喜的效果若是用通俗一點的說法來描述的話,就好像是一個人想要跳游泳池中,游泳池卻突然結上了一層冰一樣。
經此一招,蘇幕遮裡的靈氣也完全消耗乾淨了,他只覺得一陣賽一陣的不適,只能撐著劍無力的蹲坐在地上,看著水鬼在湖面上四轉,卻無逃。
狐卿沒有錯過這次絕好的機會,他對這水鬼兇狠地了一聲,然後舉步向前一躍,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將想要逃竄的水鬼制在了足下。他高高的擡起前足,亮出利刃一般的爪子,快速地將水鬼下那些噁心又醜陋的手給全部切除掉了。
水鬼想要掙扎,卻被白狐牢牢按住,只能一邊慘著,一邊眼睜睜地看著他將自己的辛苦收集了三年多的“”給“肢解”掉,那黑的眼眶中包裹著的快要腐爛的眼珠充斥著兇狠和恨意,簡直滿得都要溢出了。(尼瑪這句話怎麼這麼拗口!)
狐卿的效率是相當高的,在極短的時間裡,被他切除下來的破碎的手就已經堆滿了整個湖面,它們在到蘇幕遮施放的靈氣防護層的時候,立即冒出一黑煙,手上聚集的人類的殘肢白骨也紛紛落了下來。卻因爲有靈氣的阻擋而無法沉沉水中,就那樣堆積在湖面上,簡直跟冷兵時代的戰場有的一拼!
“肢解”到最後,狐卿也沒有什麼耐心了,但是出於潔癖的心裡,他是絕對不會張去咬這個噁心又腥臭的東西的——雖然他是茹飲的妖怪,但他也有自己的進食標準的好麼?記住,妖,也是有格調的!——他低下巨大的狐貍頭,對著水鬼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遍,猜測它的命脈所在應該就是它那顆畸形的腦袋了,便高高的擡起爪子,準備一掌拍碎它,也算給這水鬼一個痛快。
見對方真要殺了自己,水鬼頓時就慌了,他開始瘋狂地掙扎著,尖著,低聲下氣地哀求著,“求求大人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向您保證,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害湖邊的遊客了,也不敢將主意打到您那位朋友上了。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可以幫您效力的!”
“真的麼?”白狐似乎是心了,揮下來的爪子也停在了半空中,他歪著腦袋,狹長的狐目盯著水鬼那張諂討好的臉(當然了,長那德行,再怎麼討好也很噁心),似乎是思考它的話的真實。
水鬼的眼睛在懸在自己腦袋上方的,那隻巨大狐爪上溜了一圈,努力讓自己的表更加真誠,“自然是真的,方纔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人。若是大人還不相信我的話,我願與大人簽訂契約,永生永世爲大人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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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狐卿沒有一鼓作氣地殺掉那水鬼,作反倒是停頓了下來。坐在岸上觀看的蘇幕遮心中既疑又憂慮,他不知道狐卿在和那水鬼做無聲的談,但能察覺得出來這水鬼的智商超乎尋常的高,生怕狐卿是被那水鬼用某種手段給迷住了,便撐著劍支起,對湖面上的巨大白狐喊道:“狐卿,你怎麼樣了?!”
他的聲音一響起,白狐便下意識向這邊看過來。水鬼見對手被轉移了注意力,連忙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哧溜”一下從他爪子下竄了出去。白狐回過頭,冷笑了一聲,突然從口中吐出了一口青的火焰。那火焰迅速地追趕到水鬼的後,然後蔓延了一個火圈,將它牢牢地包圍在了其中。
“你真當我會相信你的那些鬼話麼?我爲堂堂狐族尊主,會需要你這種不流的東西來爲我效力?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狐卿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看著水鬼的眼神簡直就像在看一個笑話。
水鬼被炙熱的狐火焚燒的想都不出來。它爲水中的鬼怪,平生最害怕的事就是與水相剋的火焰了,更不消說這次遇到的還是這種威力巨大的火焰。它看著白狐嘲諷的面容,破口大罵道:“你這無恥的妖族,你會不得好死的!我告訴你們,若是我死了,湖中的那些冤魂將會跟著我一起魂飛魄散,那你們永遠都找不到你們想要尋找的那個靈魂的!”
白狐的作一滯,不向前走了幾步,來到水鬼的面前,居高臨下地著他:“你在說什麼?你知道我們來此地的目的?你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水鬼見他果然過來了,不由在狐火中對他展開了一個扭曲又得意的笑容來,“我在說什麼?!你當我不知道,你們來此地,不就是爲了尋找一個姓莫的人丟失的靈魂麼?這個人對你們定然是很重要的吧!我告訴你,那靈魂已經和其他的冤魂一起,被我在了湖心之下了。若是沒有我,你們是永遠無法到達它們的所在地的!若是你將我殺了,它們會跟著我一起消亡的,哈哈哈哈哈……”
狐卿不知它的話是真是假,心中不免有些猶豫。他轉頭看向蘇幕遮,正要將水鬼方纔的那段話翻譯給他的時候,變故突然發生了——那水鬼突然截斷了自己脖頸出以下的部分,用了一招“金蟬殼”的方法,終於從狐火中逃了出來,同時還向狐卿吐出了一口惡臭的黑煙——這白狐貍方纔是怎麼對待他的,它也要用同樣的方法報復回去!
蘇幕遮暗道一聲不好,連忙出聲提醒他小心。好在狐卿做了多年的狐族尊主,在無數次的襲暗殺中鍛煉出了極敏捷的反應能力,它靈活地向旁邊一躍,功地躲開了那團帶著毒和腐蝕的氣。可同時卻也讓水鬼逃掉了。
這一次,水鬼的目標不再是狐卿了,它自狐火中逃之後,也不急著逃回湖中,而是直直地向著蘇幕遮的方向衝了過去——一來這個人的帶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若是吃了他,定能讓自己的力量恢復乃至突破,到時候再去收拾那隻白狐貍也不遲;二來這人剛剛已經耗盡了全部的力量,此時已經癱在地上,一看便是沒有什麼抵抗能力的,想要對付他定然輕而易舉;至於三嘛……這個人方纔壞了自己的好事,要知道鬼怪都是非常記仇的!
蘇幕遮見他朝著自己衝過來,心中卻是鬆了一口氣——這水鬼以爲他是柿子好,那自己定然要讓它知道,它今天踢到的是怎樣的一塊鐵板!
他坐在原地依舊不,以虛弱的姿態迷了那隻水鬼。在它終於衝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剎那,蘇幕遮突然舉起劍,卡住了它咬過來的利齒,同時出手如電,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兩張符紙塞進了他的中。
而在同一時間,狐卿也從湖面上衝了過來。他的一雙狐目已經變了赤紅的,氣息更是狂暴到堪稱恐怖的程度。沒有人知道,在看到水鬼衝到蘇幕遮邊的那一剎那,他有多麼的害怕和後悔。他怕就因爲自己的一時疏忽,造永遠無法挽回的後果,還好,還好蘇幕遮沒事……
蘇幕遮見他過來,連忙喊道:“狐卿,快將它踢開,我在它中塞了兩張霹靂符!”
狐卿聞言,一邊用尾捲走蘇幕遮,一邊一爪子踢飛了那水鬼的頭顱。蘇幕遮快速地掐了手印,低喝了一聲“破!”,及時引了那兩張破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