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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子坐在沙發上,將手中一杯用高腳杯盛著的金紅遞給坐在玉石椅上的鐘月,溫聲道:“月兒,這是今天的,你快將它喝了吧。 ”
張公子曾經在蘇幕遮放了一隻吸蟲,這隻吸蟲吸食了大量的傳送給了它的主人。因爲怕腐壞,張公子還特地尋找了一種有儲防腐功能的至寶來儲存蘇幕遮的。然後每隔五天時間便給自己的人倒上一杯供飲用,以維持的軀不散。
他們也是經過了許多次的嘗試之後,才發現蘇幕遮的有奇效,比任何人類或者妖族的或者心臟都有用,並且至今都沒有找到替代品。因爲這個原因,張公子這段時間才消停了一些,沒有再三天兩頭去給蘇幕遮找麻煩了。
當然了,等到鍾月的徹底恢復後,張公子還是會去殺掉蘇幕遮的。他們二人是宿敵,總要有一人死掉,這場戰爭才能真正的結束。
鍾月拿著高腳杯將其中的一飲而盡,頃刻間,就容煥發,容貌較之於之前還要再上一分了。鍾月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鏡子,仔細照了半天,又出一隻手著自己細膩潔的,無不滿意地道:“蘇幕遮的果然是好東西,只是這段時間,怎麼也不見那蟲子繼續送新鮮過來了?”
張公子溫地幫拂開粘在面上的一縷髮,道:“不知怎麼回事,蘇幕遮發現了吸蟲的存在,今日他已經把那蟲子殺死了。”
作爲吸蟲的主人,他自然知道自己投放出去的吸蟲究竟是死是活。
“什麼?!”鍾月頓時驚怒加,“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跟我保證過他絕對發現不了麼?!”
蘇幕遮何其敏銳,這次被他發現了異樣,以後再想對他使用相同的手段可就不那麼容易了。可是,如果沒有了,還怎麼維持自己的滿?!
越想越生氣,鍾月將手中的銅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晶瑩的碎片頓時灑了一地。
“月兒,稍安勿躁。”張公子連忙出聲安自己憤怒的人,“那蟲子雖然死了,但在離開蘇幕遮之前已經產下了一枚蟲卵,我在給他的槐木圓球中放了一味香料,可以將蟲卵喚醒並且幫它匿形。它會代替前面那顆吸蟲繼續爲你吸的。”
聽他這樣講,鍾月的臉才稍微緩和了一點,“這還差不多,不管怎麼樣。在我完全恢復之前,你必須爲我源源不斷地提供蘇幕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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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家。
邱澤治以孕婦就需要多休息的理由,將莫琛哄到樓上去睡午覺,並且在給的牛裡下了一些鎮定劑,看著喝下並且睡之後,這才匆匆下樓,驅車離開了邱宅。
車子一直開到了郊區的一兩層小樓邊時,才停了下來。因爲這裡的地理位置不好,所以住戶非常稀。所以當邱澤治這輛價值不菲的商務車停下時,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邱澤治下車後,左右查看了一番,確定周圍並沒有其他人之後,這才步履匆匆地走到小樓門前,三輕三重地叩了門。門一打開,他就鑽進屋,然後重重關上了門,隔絕了一切可能窺視的目。
雖然邱澤治此次的形跡可疑,但他的確不是過來與人幽會的(至於這貨究竟有沒有在外面養人,作者菌就不得而知了)。他中午收到了“大師”的電話,就匆忙趕了過來。
這小樓足有三層,可大師卻住在地下室中。邱澤治每一次在通往地下室那條漆黑的小道中行走的時候,總是會不自地想起大師那種種殘忍的手段,饒是他見多了殘酷的形,也忍不住心裡發寒。
來到小道的盡頭,推開地下室的門,邱澤治深吸一口氣,對著坐在房間那個人的背影,恭敬道:“大師,我來了。”
人轉過,出了一張妖至極的面容,微勾紅脣,聲音低沉悅耳,“你進來吧。”
邱澤治不敢輕慢,連忙走進房中,儘量讓自己的目不落到周遭那些奇異而恐怖的東西上。他在離人半米外的地方站定。戰戰兢兢地問道:“大師,你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麼?”
人擡頭看著他,眼波流轉中帶著一種致命的力,輕地問道:“邱先生,我上次要你找的,關於那個蘇幕遮的人的信息。你確定自己找來的都是正確的麼?”
邱澤治被問得一頭霧水,但還是誠實地回答道:“我找了個業名譽很高的私家偵探調查過的他的事,我可以保證,他的姓名和出生日期是絕對沒有問題的。而那一支也是我親眼看著從他手中流出來的。這,這肯定都是沒問題的啊。”面對這位大師的時候,他總是有些底氣不足。
“正確個p!”誰知,聽了他的回答之後,人卻突然發做,拿起他當初過來的那個文件袋“啪”的一聲砸在了他的臉上,“除了姓名尚能對得上號之外,無論是出生日期還是都是錯誤的!你這廢,究竟是怎麼做事的!”
邱澤治不可置信地拿著那文件袋,“這不可能,我可以百分之百確定我調查出來的沒有問題……”
“算了。”人出言打斷了他的話,麗的眉目間雲佈,“那蘇幕遮也不是什麼普通人,他或許早已有所察覺,所以提前做了準備,弄出這些假東西來糊弄你我。改日,你將他約到這裡來,讓我親自來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