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何母聽到這話,也是一驚,看向何晨問:“怎麼回事?你跟媽媽說清楚,誰推得你?”
何父這個時候也生氣了,他一拍桌子道:“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推我兒子!”
何晨其實也記不住到底是誰推了他,這會兒把心一橫,沖著他爸爸道:“爸爸,是蘇,是蘇那個小賤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來歷,到了學校就跟我作對,爸,這次是鐵了心要害死我啊。”
“混賬東西!竟然敢欺負到我何家頭上!”
“晨哥,二伯!”
清脆的聲音響起,何父何母以及何晨看向邊,就看到一個穿著白子的俏麗生,一時間三個人都沒反應過來。
“這位是?”
何父何母齊齊看向何晨,眼神示意這是不是何晨的朋友。
何晨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我不認識。”
“晨哥,二伯二伯母,我是雅麗呀,何雅麗。”
說完,將手里拎著的果籃放在桌子上,繼續做自我介紹:“我小的時候跟我爸爸一起來過你家,你忘了嗎?”
“你爸爸又是哪個?”
何父實在是記不住。
何母撇道:“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咱爺爺的堂哥家的孫嘛,就那個小丫頭,雅麗,小的時候的確過來,有一次在咱們家蛋糕吃,不小心整個人都摔進去了,糊了一臉油。”
何雅麗聽到這話,也是一臉尷尬。
這何母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略顯尷尬的回應道:“伯母,那是我第一次來您家,我后來還有來呢。”
“是是是。”
何母上下打量了一眼何雅麗,雖說這親戚扯得的確遠的八竿子打不著,可這小姑娘是越長越標致,道:“幾年不見長大姑娘了,越長越好看,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何雅麗聽到夸贊,立馬眉開眼笑,要知道為了不讓這個遠方親戚看不起,特意讓爸爸花了很多錢買了香奈兒最新款的子過來,這一上下,也得好幾十萬了。
所以這會兒語氣也溫和了不,的笑道:“哪里有,伯母,晨哥這是怎麼了?”
“這……”
何母嘆了一口氣,道:“你問他吧。”
何晨嘟囔著道:“說了你也不知道。”
“晨哥,你也不要生氣,好好養才是。”
說完又沖著何母道:“我也考上帝都大學了,只不過前段時間我媽生病住了一趟醫院,所以我才耽誤了點時間,到現在才來這里,沒想到打聽到晨哥住了院,所以就先來看看你們。”
“真是有心了。”
何晨看著面前的何雅麗,其實真的提不起半點興趣,在他看來,王亞楠那種才是真正的,要有,要屁有屁,至于何雅麗這種,看起來太過清湯寡水了,讓人提不起半點興趣。
但隨后,他就像想起來什麼似得開口:“對了,你是從云城來的吧?”
“是啊怎麼了?”
何雅麗被何晨主提起,有些,臨走的時候,父母已經說過了,他們家和帝都何家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按照法律規定都是可以結婚的,所以這會兒是一心想攀上何晨。
何晨聽到這麼說,又問:“那你認識蘇嗎?”
蘇蘇,又是蘇,為什麼所有人都在關注那個死丫頭?
有些不悅,但還是保持一如既往地優雅,低聲道:“認識,我和是一個級的,雖然沒在一個班。”
“你竟然認識蘇?”
何父何母也驚訝了,何母已經握拳頭氣呼呼道:“你快告訴我,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生?”
“嘛……”
想到何氏夫婦有可能看中蘇,何雅麗盡量往蘇上抹黑,道:“那個蘇從小就在鄉下長大的,等16歲了才被爸媽從城里接回來,俗無禮,到了城里打架斗毆,還濫,雖然后來學習績不錯,但卻是個臭名昭著的生,我們云城一種的學生都知道。不過伯父伯母,你們問做什麼?”
“果然。”
何父氣呼呼道:“這樣的生,還有什麼出息?難怪會做出這樣的事!家里又是做什麼的?沒有人管嗎?”
看到何父生氣,何雅麗倒是很高興,繼續添油加醋道:“哦,家是云城蘇家,蘇家很有錢的,但是后來破產了,爸爸現在在一家小公司上班,媽就是喜歡跟人一起打麻將,對了,鄉下的爸媽好像最后又回去養豬了吧。”
何母聽到這里,已經一臉嫌棄了:“原來是個鄉佬。”
“就這樣的東西,竟然敢欺負我兒子,簡直是活膩了,原本想小小的教訓一下,但是現在看來,是有必要好好教訓一下了。”
聽到何父這麼說,何雅麗才算是聽出來一些眉目,問:“伯父,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您要這樣說?”
何父道:“你晨哥就是被那個小賤人害的,把你晨哥從山上推下來,這不,都摔斷了。”
“天啊,怎麼這兒惡毒?”
何雅麗捂住,臉上雖說是一副關切的模樣,心里卻在冷笑。
原本還愁不知道怎麼借著何家的勢力對付蘇,沒想到竟然自己惹上何家了。
湊上去關切道:“晨哥,怎麼能那麼歹毒?我現在就報警。”
“沒用的,警察去調查過了。”
何父嘆息道:“是啊,沒用的,警察問了一圈,所有人都說沒有看到,周圍也沒有監控,更有甚者,說是我兒子自己摔下來的,我們沒有證據。”
何雅麗聽到這里,咬牙關道:“既然他們耍招,那我們又何必跟客氣。”
幾個人聽到這話,齊聲問:“你有辦法?”
何雅麗被這三人的氣勢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復鎮定神。
“不是什麼大的辦法,既然出黑手,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何晨道:“對,那就這樣好了,花錢找人教訓教訓。”
“不管怎麼來,讓知道我們的厲害就行。”
其實何雅麗在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忐忑,畢竟蘇的手,以前是見過的。
“要不這樣,我們先不要著急,從長計議。這生很狡猾,只能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