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人類”?領頭人的一雙三角眼瞪得都快銅鈴還要大了。
他的心充滿了恐懼,下意識地不願相信人兒的話。
“呵呵……別開這種玩笑,並不好笑……”
“人家哪有開玩笑嘛。”人不滿的嘟起,姿態十分可,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令人不寒而慄。
“你們今天吃得那道‘心心相印’呢,實際是人心以及肝臟混合在一起做的,選取的可都是最新鮮的食材哦,在做菜之前,才從兩/腳/羊的取出來的,還有那道‘骨相依’,顧名思義,是選取兩腳羊胳膊的骨頭,以及骨頭最新鮮的那部分,只不過剁得太碎了,你們都沒有看出來,真是太可惜了……還有那道…………”
一道一道的講述著這些黑大漢們,晚所吃的那些菜餚,沒有一樣不是從“兩/腳/羊”的取下來的,甚至包括了人腦!
領頭人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或者乾脆失憶,什麼都不知道纔好。但是人的聲音卻如最細的線,簡直是無孔不。
等到人意猶未盡地把所有菜餚全部介紹完,領頭人的臉已經是青青白白的一片了。能夠一直忍到現在,已經算是他忍耐力驚人了。
但是也僅限如此了,領頭人忍了一會兒,到底是沒有忍住,連忙跑到一個落地花瓶前,對著瓶口嘔吐了起來,吐不出來還要用手指使勁兒地去摳自己的嚨,恨不得把胃裡所有的食殘渣全部都吐出來。可謂是苦不堪言。
看著他在那裡大吐特吐,人滿臉的嫌惡,道:“真是的,這個花瓶不能要了,我們打掃起衛生來,可是很麻煩的呢。”
領頭人哪裡聽得進去的話,好不容易把胃裡全都吐空之後,他才覺好一些。但是生理好了,但是心理卻不是,仍舊殘留著那種骨悚然的覺。
“要不要開一杯水,漱漱口。”人慢條斯理地拿起茶壺,準備給領頭人倒一杯茶。
領頭人此時哪裡還敢跟接,連忙出手,拒絕道:“不,不要過來。”
“你們這些男人啊,當初對人家那麼意綿綿的,結果一眨眼的功夫變得這麼冷淡,變臉還真是塊啊。”人兒假裝哀怨地埋怨道。
領頭人心裡都在咆哮了——我現在特麼連你是不是人都搞不清楚了,還跟你親近,怕不是腦子有病吧?!
“你……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嗎?!”領頭人質問人。
人歪了歪頭,一臉的無辜疑,“哪裡違法了啊?我怎麼不知道?”
“殺人!”領頭人都快崩潰了,“還有吃/人/,這讓你們行爲的質更加惡劣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嗯……”人出一臉沉思的表,“這樣說的話,那些兩/腳/羊是被我們下藥之後,迷暈的。這呢,這算不算違法?”
“當然!你們這是劫/持,是綁/架!”
人點點頭,“好吧,我對你們人類的法律還真是不懂呢?”
“那麼以你的說法來論證的話,你,還有你的那些兄弟,也犯法了咯?搶劫,強/,殺人,拋/……每一樣,都味道了你們人間的法律?你們的罪過,可不我們輕呢?。”
的話裡包含著深意,領頭人一聽,當即眼神變了。他猛地拔出腰間的槍,將槍口對準了人兒,冷聲質問道:“你,究竟是誰?!”
——是知者?是前來報仇的人?還是警察?
“我,我是我啊。還有,別拿你的槍對著我,它對我不造任何威脅的。”
“你想要殺我的話,槍裡面必須要走子彈,可惜,子彈都在我這裡呢。”人說著,換換地攤開了手掌,纖細白皙的掌心央,靜靜地躺著4顆子彈,在燭之,散發著微弱的澤。
領頭人一聽,心大驚,連忙去檢查自己手的槍,結果發現彈夾裡果然沒有一顆子彈了。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時候拿走他槍的子彈的,自己居然一點兒都沒有覺到。
沒有子彈的槍,跟一隻廢鐵沒有什麼區別。領頭人心暗罵一聲,將手槍別回到腰間,又從袖口裡取出了一把匕首,試圖以此來恐嚇人。
只是,這樣做,能夠功纔怪。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人類?”
人兒優雅地點頭,“我自然不是,而你們這些人,如今也不是了。”
人兒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手指挲著手的瑩潤的傘柄,說道:“事到如今,我也實話告訴你吧。”
“我們的這間客棧,名爲‘鬼店’,屬於鬼界的範圍之。而你們這些進了鬼店的人,必須遵守鬼店的規定。”
“惡人進之則死。”
“善人進之,未必能活。”
“在今晚進我們客棧之前,你們綁架了一個十七歲的孩子吧。”
“綁架,本來是想要向家勒索極大數額的錢財。但是等到把勒索電話打過去之後,才發現,這個孩兒,本不是你們真正的目標。那位真正的大小姐,被其家族保護的好好的。而你們抓走的這個,則是一個對外混淆視聽的棋子。”
“你們本想大撈一筆,但是希卻破滅了。你們在知道真相之後,惱怒,於是對被你們抓起來的那個孩兒,實行了長達兩天一夜的折磨,強/,/……最後導致了的死亡,”
“現在人都死了,你肯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所以你們決定拋,經過半晚的商討之後,最終決定把拋進這山脈之。這是你們今晚來這裡的原因。”
人兒說了長長的一段話,覺得有點口乾舌燥,因此把自己之前準備哥哥領頭人的水,自己喝了。
等到將茶水嚥下,面對著領頭人兇狠之,難掩驚恐之的眼神,人溫聲細語地說道:“我說呢都對嗎?有沒有的,歡迎補充哦。”
——補充你妹!領頭人暗大罵,神複雜地問人兒,“這些事,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因爲在這個區域裡,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我們都知道啊。”
“我們鬼店給你的評價是“惡人”,故而,你要把命留在這裡哦。嘻嘻。”
“滾開!”眼看著人兒突然從椅子站了起來,領頭人心十分慌張,揮舞著手的匕首,向著人兒撲了過去。
——妹的,管是誰,自己先下手爲強,等死了。看還能夠怎麼樣。
只是想法是好的,現實卻是驚悚殘酷的。在領頭人撲過去的時候,人兒舉著傘,一不。手的傘卻還是向外散發著紅的芒,在紅的傘面之,有一團一團的黑氣流!
“嗷!”隨著一聲咆哮,傘面裡,突然衝出了一隻黑氣凝的骷髏頭,它的型異常龐大,面目格外猙獰,膽小的人看一眼怕都會嚇得撅過去!
它衝出來之後,直奔領頭人而去。領頭人嚇得連忙拿刀去砍這“飛天骷髏”,然而骷髏卻長大了,生滿了麻麻牙齒的大口一口咬住了他手的匕首。
領頭人只覺得一陣大力襲來,他覺虎口一痛,手的匕首被那骷髏頭搶了過去。
“桀桀桀桀桀桀……”骷髏頭髮出了極爲瘮人的笑聲,牙齒猛地一咬合,那匕首被它“嘎嘣”一聲咬斷了。
解決了匕首,骷髏頭轉過來,一雙黑的眼眶不懷好意地看著領頭人,極想撲去將其也一併撕碎。
“回來。”這個時候,人兒卻對著骷髏頭喚道。
骷髏頭在空下盤旋了幾圈,明顯是不想回去,不想放棄到的餐,所以乾脆假裝什麼都沒有聽見。
人兒見此,挑了挑眉,手指輕輕在傘柄叩了叩,加重了語氣,又把先前的命令重複了一遍,“回來!”
骷髏頭這下沒辦法裝傻了,悶悶不樂地飛回到人兒的邊,鑽進了紅傘的傘面之。
“看到我手的這把傘了嗎?”人兒走到了領頭人的面前,收起紅傘,將傘放到了他的眼前。
“知道傘面是如何製作的嗎?”
“那要請我們客棧裡資格最老的廚師幫忙。請他將一個人類的所有皮,從一點一點剝下來,這個過程,需要特別的耐心,需要讓人皮完好無損,一個破都沒有。”
“將它洗乾淨乾之後,再泡我們特製的藥水,以防止它**。等到這個工藝流程終於結束了的時候,由我來,將它裁剪合適的形,在仔細地製作傘面。”
“傘面製了,那你知道,傘骨又是如何製造的嗎?以何種材料製的嗎?”
領頭人在心撕心裂肺得咆哮著——不想知道,他對這種事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今晚不剁手,沒發稿費,大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