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清楚地知道這些事實,可是那又能如何呢。到底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件件啊。李爺用來懷念自己的弟弟,又可曾想過,心中真正的想法又是怎麼樣的?
香香在第一次見到李炎亭的時候,就對這位爺一見鍾,但是自己也知道兩人之間,份差距懸殊,對方不可能對自己產生太多的。
可是這種事,本就沒有人能夠左右得了。香香能夠管住自己的行人,卻管不住自己的心。知道自己這份註定得不到迴應,便想離這位爺儘量遠一些。可是李爺卻包了,對呵護備至,護著不讓任何委屈,甚至前幾日偶風寒,李爺還專門派人送來一堆昂貴的藥,惹得其他人眼紅不已。
本來就對李爺懷有,在這一次又一次的相,在到一次又一次的呵護之後,更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多麼李爺能夠認真地看兩眼,而不是隻將當做一個件。
在如此抑的心境之中,香香的願越來越小了,不求李爺爲自己贖,帶自己回李府之中,不求李爺對自己抱有跟自己同樣的,甚至不在乎李爺如何看待,只求李爺能繼續包著自己,隔三差五地過來看自己一眼,在這房間裡睡上一覺就好了。
從一開始,他們的相識就是場錯誤。錯在自己是飄雪閣裡的姑娘,錯在李二喜歡自己,存在李二跟李大是親兄弟。可是這些錯誤全都是自己的事實,故而香香的跟奢,到頭來永遠無法真。
房間裡徹底地安靜下來,很久很久之後,房間之,只傳來一聲很輕很輕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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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另一邊,周藍周金兩人將蘇幕遮接回去的路上,知道今天的事已經引起了蘇幕遮的懷疑,便告訴了蘇幕遮一部分真相。
他們告訴蘇幕遮,他們的確是被迫出來逃亡的,而追蹤他們的人,份跟手段都不一般。
至於周離的份,周離被追蹤的原因,以及追蹤他們的人的份。這些在他們這裡沒有說出口的必要,畢竟蘇幕遮跟他們的關係並不是很,也同樣是爲蘇幕遮考慮,防止他知道的太多,反給他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也是爲了蘇幕遮好,畢竟在這個世界裡,他幾乎屬於那種完全沒有自我保護能力,任人宰割的類型。
至於第三點,也是讓蘇幕遮“自己心裡有數”,不要把他們的行蹤跟真實面目,暴給其他人。
蘇幕遮坐在那車上,靜靜地聽著周藍說話。老實說,所講的那些“事實”,跟他自己猜測的幾乎八/九不離十,所以蘇幕遮並沒有表出什麼驚奇的神。
“還有一件事,今日爲你解圍的那個男人,是鎮中有名的李府中的大爺——李炎亭。我們倒是沒有想到,他會爲你開口說話。”周藍嘆道。畢竟李爺在這鎮中是以爲出了名的了紈絝子弟,他遊手好閒,沉迷於酒/,不求上進,不思進取,但凡是鎮中稍微有點財富權勢的人,都不會同李炎亭打道,以顯示自己不願與這種“沒出息”的爲伍。
而同時,李大這個人看著放不羈,其實本質裡格外冰冷,幾乎不跟外人有什麼接。所以,他今天之所以待蘇幕遮那麼親近,還未他說話,難道真的只是……閒的發慌?
想不明白,大家索也不想了。周藍開始跟車上其他兩人說起某些八卦來。
在這裡必須得說上一句,周藍他們這些人的辦事效率實在是太高了,幾乎就是在眨眼的功夫之中,就把李府的況暗中調查了清清楚楚,不僅是有這些表面上的東西,還有一些更加深層次的東西。
“更深層次的東西?那是什麼?”蘇幕遮對此也很好奇。。
“這位李炎亭李大爺,其實腳下還有一個親弟弟,也就是李府中的李二。李二比他哥哥小五歲,兄弟二人的十分好,但是因爲一次‘意外’,李二被奪走了姓名,而李大爲了救自己的弟弟,更是被毀了一聲的修行。結果人不但沒有救,那原本天賦卓絕的李家大爺,變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普通人還有可能覺醒修行,而李大,這輩子都沒有這種可能了。”
蘇幕遮終於知道,李大現在的那辣眼睛的模樣究竟是什麼原因造的了。自己修爲被毀,跌下神壇,而自己唯一的弟弟還死去了,怪不得他會消沉至此。要是這樣的經歷發生在蘇幕遮自己的上的話,蘇幕遮都不一定能夠承的了。
“當然,這還不是去全部的幕。”周藍好像被中了上某個奇怪的機關似的。突然對此類的八卦十分興趣,拽著蘇幕遮跟周金兩人侃侃而談。
而蘇幕遮也是很給面子的,配合問道:“還有其他什麼幕嗎?”
“自然是有的。比如那場殺死了李二,奪走了李大修行的‘意外’,其實並不是意外。”周藍說道:“李大本來是李府的家主,李府的管理人。等他失去修行之後,家主之位便給了李府中的另外一人,算起來,這人應該算是李大的以爲表叔。”
“而製造出那場‘意外’的,就是李大的這個表叔。他的那場謀佈置得並不高明,很快就被查出了真相。可惜他那時已經是李府的家主了,木已舟,其他人也沒有什麼辦法了。而李大廢了修爲,自然也沒辦法給自己的弟弟報仇。爲了不讓家醜外揚,知道這件事的人幾乎都被封了,李府的人也沒把真相說出去,對外依舊宣稱,當年的事真的只是一場意外。”
說到這裡的時候,周藍嘆了一口氣,“只是可惜了周大跟週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