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幕遮無奈地搖搖頭,走前去關了房門,然後回到桌子邊,撐著頭看著窗外發呆。
現在他自己修行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可以依靠晶石。但是晶石的來源又是什麼?他怎麼樣才能夠買到它呢?
桌的花朵見蘇幕遮不理他,便主生出藤蔓,捲住蘇幕遮的手指往自己邊拉——帥哥,來玩嘛~
這簡直是一盆有習的植,蘇幕遮哭笑不得,只得出手撓了撓它的花朵,然後繼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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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理得怎麼樣了?”
周赤半跪在地,聽著面前小主人的問話。
“屬下已經按照自己的方法理了他,將他給了金吾衛,並且沒有暴自己的行蹤。那人沒有份證明,也不是這個鎮子裡的人。金吾衛們的各種調查,足夠拖住他好幾天了。”周赤微微勾起了角了,顯然心很不錯。
這主僕倆討論的人,正是先前跟金吾衛們舉報蘇幕遮“有危險”的那人。實際,查到這人的份並不難,周赤按照得到的一些線索,很快找到了這人的位置。他倒是也沒有怎麼對付這人,只是悄悄拿走了他的份證明以及攜帶的行李,然後將人打暈,扔進了金吾衛府衙的門口。
做完這些,周赤躲起來,悄悄地觀察。
這貨醒過來的時機很“不錯”,恰好有一堆金吾衛過來巡邏。這人想起自己“不明不白”得昏迷跟“瞬移”,不免有點兒心虛,於是準備趁金吾衛們不備,著牆兒,悄悄地溜走。
但是金吾衛那是誰啊,不僅武力值出,那五的敏銳程度也是剛剛的。在這人爬起來的一瞬間,隊伍裡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憑著訓練帶來的警覺,所有人覺得這人背影鬼鬼祟祟的,一看不是好人,當即有金吾衛追了過去。
而那人一聽到後的靜,不由得更加心虛了,加快了步伐,往前奔逃。然後……非常自然地被抓住了。
其餘的金吾衛們也在稍後趕了過來,結果隊伍裡有“人”,很快有人認出了這傢伙是誰——這不是“報假警”浪費警力的傢伙兒麼?他們本打算去找這人呢(畢竟‘報假警’,無故誣陷他人也是會到罰的),沒想到這傢伙兒倒是自己送門來了,而且看到他們還這麼慌張,一定是心有鬼!那還說什麼,“抓”一個字!
於是金吾衛毫不猶豫地把人鎖起來,帶回了府衙之。
人被帶回去之後,自有之前接過這人的金吾衛過來訊問,質問他爲何“報假警”?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
而跟審訊一同進行的,還有另外兩項工作——這工作也是蘇幕遮經歷過的——那便是提供有效的份證明跟檢測質。結果稍微檢查了一下,金吾衛們發現了一些問題——譬如這傢伙兒果然不是這個鎮子裡的居民,而是一個外來者,今天這人是來此的第一天。
第一天,兩個同時外來者的人能夠發生什麼稱呼,能讓這人以那麼小心你的罪名舉報那個年輕人呢。這個傢伙也支支吾吾地說不清,這一下,這人有問題那是沒跑的了!
而另外一邊,其他的金吾衛按照這人自己說的地址,去了他居住的地方尋找,結果本找不到他的份證明,最後無功而返。而測試質的時候,也出現了一些問題。
——晶石塞進這人的手,居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那金吾衛本以爲這又是一個普通人呢(普通人跟修行者的懲罰程度是不同的)。他把晶石拿過來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靈識之的能量用完了。他百思不得其解——這晶石可是前兩天才換的,怎麼能量又用完了?
不過他也只是略微怪了一下,很快把這問題拋在了腦後。到時候把晶石更換下了,反正都是便宜貨,不值錢。
審訊繼續進行,金吾衛坐在高位,盯著下面的人,沉聲問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來我們鎮子的目的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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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赤待在金吾衛府衙外的一棵大樹的樹枝,被層層疊疊的樹葉遮住,不仔細尋找本找不到他的藏之。知道這些金吾衛們皆是大公無私,周赤也放心,不用多想也知道他們會如何判那人。周赤的心很不錯,也沒打算待太長的時間。圓滿地完了主人給他的任務,他也應該離開了。
周赤悄無聲息地從樹枝一躍而下,姿態輕盈地像是一片羽。在他落地的瞬間,地突然騰起了一巨大的火焰,直接將人給捲進了火焰之,而火焰也是轉瞬消失了,連帶著周赤也一齊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裡的靜。本沒有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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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周赤的一番彙報,周離原本一直沉鬱的心,鄙視也終於稍稍愉悅了一些。
他原本不是這樣睚呲必報的人的,變現在這樣,都是被他那好哥哥的。謀殺之餘,還要斬草除,他那哥哥的手段不可謂不狠辣。做這些事的時候,他大概本沒有想過。自己是他的弟弟吧。
也是了,畢竟那人曾經親口告訴他說,在這十二年裡,他本沒有將自己當做弟弟。既是這樣。他也不會再把他當哥哥。他們之間的恩怨,總有一天回來個徹底的了斷!
“這麼大的人了,還是這般愚蠢,手段一點長進都沒有,白瞎了府這麼多年對他的栽培!”周離的話說的有些刻薄,但也是事實。
周赤低著頭,假裝自己什麼話都沒有聽到——即使作爲主人的侍衛,主人說的話,也不是他都能聽得,關鍵的時候還得裝明人。
“這次你做的很不錯,”周離對著周赤誇讚道,“不過我哥哥沒有找到我的骸,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今後這樣的試探必不再數,你們以後記得時刻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