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表現得太激了,反倒陸雲有點不適應。!
掛了電話,大約兩分鐘之後,見對面小區五樓有間房門從裡面打開,一個男人從裡面跑了出來,站在臺,向下看了一會兒,然後對著陸雲使勁兒地招手。
“應該是那個人了,咱們過去吧。”陸雲對葉玄零說。
兩人來到了小區門口,在護欄外等著,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人匆匆地跑過來,刷了門卡,跟門衛說了一下,然後將陸雲二人帶了進去。
“大神你好,這位是?”男人對陸雲笑了笑,又偏頭看向葉玄零,“這位是大神的男朋友嗎?”
由於是陸雲打得電話的緣故,所以他先爲主地認定陸雲是那位大神。
“不是,這是我的朋友。”陸雲乾咳了一聲,有點臉紅。葉玄零並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帶出點兒得意的意味,讓男人秒懂。
他跟兩人做了自我介紹,“我林州,蘇州的州。是一名自由職業者,今年27歲。”
林州個頭兒不算高,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但是面容明顯實際年齡年輕一些,看去只有二十出頭。打扮有點兒不修邊幅,穿著睡,腳下還趿拉著拖鞋。
陸雲他們對別人的外貌倒是沒什麼見,況且這林州雖然有點兒自來,但是人還是很有禮貌的。
“我陸雲,他葉玄零。我們看了你的求助,的容還是去你家說罷。”陸雲道。
“好,沒問題。”林州連忙把人往樓帶,在路,還遇到幾個鄰居,大家相互打了招呼,對陸雲兩個陌生人投去了好的目。
林州的家在這棟小區的五樓,一室一廳一衛,很簡單的格局。進了房間之後,他連忙去拿了茶點,招待這兩位“貴客”。
既然都見了面,還是在這樣一個較私的環境裡。陸雲便有話直說,“林先生既然會向我們的站留言求助,那麼對於自己的況,還是存在著一些……那種方面的懷疑吧?”
畢竟“渡靈師”站的求助規則可是明明白白地寫在那裡呢。
林州也不瞞,點頭道:“是。我這個人相信科學,但也並不排斥鬼神一事,我的一個朋友在研究這方面。”
當然,他那位朋友到現在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要不林州也不會向外人求助了。
“既是如此的話,那麼我便直言不諱了。”陸雲嚴肅道,“林先生部出現的問題,排除了是得病的原因。那麼還有兩種可能,一是邪,二是詛咒。”
“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林州對所說的容還是有興趣的,心裡面一點兒牴也沒有。
“區別自然是有的,”陸雲耐心解釋道:“邪是較隨機的,譬如說,你在某個地方沾染了某些不乾淨的東西,會邪,而別人沾了,也會出現同樣的況。邪這種況,並非是專門針對你的。”
“而詛咒,則是特定的。是因爲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惹怒了某些東西,所以它們對你降下了懲罰。或者是有人看你不順眼,所以故意想要害你。詛咒是專門針對你的。這是兩者的區別。”
“原來是這樣的,我明白了。”林州點頭,“那麼我想,我遇到的可能是第一種況。”
“什麼意思?你說說。”
林州看了陸雲一眼,有點兒不好意思,“對不起,我瞞了你們一點。那是出現我這種況的,並不止我一個人,還有我的幾個朋友。他們的也出現了類似的突起,跟我差不多是一個時間出現的。只是……他們知道我跟你們求助了,讓我先試探試探你們,看看你能不能先解決我的問題……”
當然,也是爲了看看林州找來的人是不是騙子。
林州很不好意思,陸雲倒不至於爲了這點兒事生氣,“你的那些朋友,是男是?你們一起去過什麼地方,做過什麼事嗎?”
林州說這些朋友有男有,但是朋友那麼一個。他們之前一起出去旅遊過,次朋友結婚,也一起參加了朋友的婚禮。但是除了這些,他們沒有了其他方面的接了。
葉玄零在旁邊聽著,已經拿出本子來把他所說的幾個況都記下來了。
“如果是這兩件事的話,我反倒覺得你們是邪的可能較小。”陸雲思路清晰地反駁道,“不管是旅遊或者參加婚宴,參與者肯定不止你們這些人吧?除了你們這些人,其他人發生類似的況了嗎?”
被陸雲這麼一問,林州有點兒啞然了,仔細一想,陸小姐的話還真沒錯。不論是旅遊,還是婚宴,參與者其實還有其他許多人,他的另一些朋友本沒有出現此類的況。他的“自認爲”,其實本不有代表。
“這……”林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你也別張。”陸雲此時適時地安他,“現在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那些東西?”
話音剛落,葉玄零的聲音便響起了:“我來吧。”
陸雲轉頭看他,見他神堅定,便點點頭,道:“好,你去看吧。”
聽到他倆的對話,林州暗地裡其實也鬆了一口氣,畢竟陸小姐是一個貌如花的孩子,真要被,他這個沒怎麼跟孩子接的男**反倒會很不好意思。
好吧,這其實不是主要原因,其實是那位葉先生的眼神太過犀利了,他承不來啊(ノへ ̄、)!
見葉玄零走過來,林州乖乖地捲起,出一隻。葉玄零蹲下來,仔細地看著他的皮,突然問道:“看起來,那些突起的數量又增多了?”
畢竟有前兩次的照片作爲對呢,葉玄零又不是瞎子,這點兒變化他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林州鬱悶地點頭,“是啊。”
這玩意兒每天都會增加一些,到時候會不會長得滿,滿臉都是?想想都覺得可怕。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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