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確定要從這里出去?”一個老鼠,除了老鼠,連貓都過不去,何況是人?
月如霜點了點頭:“人嘛,有些時候,要能屈能。”
能屈能?這再怎麼屈,再怎麼,都沒有辦法鉆過去吧?
清竹小臉糾結一團:“小姐,要不,咱們換一條路吧?”
“此路最近。”說著,月如霜在清竹的驚訝之下揀起墻邊的一塊磚,照著那個砸了下去。
不過須臾,那連貓都無法通行的口竟能容一人通過。
月如霜道:“我栽藥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然后,把它加寬了一些,沒想到還真用上了。我過去看過,這里出去,是與北院的接之地,有假山掩護,不會有人發現。”
邊說,月如霜已經率先鉆了過去。
“小姐……”
清竹的話才剛出口,月如霜人已經過去了,道:“把人扔過來。”
清竹依言將莫晚風送到口,然后,拼盡全力往前推。
待到將莫晚風推過去了,清竹才鉆過去。
為免被發現,兩人的腳步放得極輕。
幸在,現下是半夜,而后院又不是那麼多人來往,兩人拖著莫晚風一直到了院里,也沒有被發現。
保險起見,月如霜先給男人們下了藥,然后,找了一個擁有獨立小苑的男人,將莫晚風自麻袋里取出來,放到了那男人床上,繼而抓起麻袋迅速離開。
待到兩人再回到西院,將口堵好,已經差不多卯時了,天都快亮了。
月如霜心舒暢,人也累極了,跟清竹待了一番,便回屋睡覺去了。
人剛睡得迷迷糊糊,耳邊便傳來清竹急切的聲音:“小姐,快,厲王領著人來了。”
“別吵,本小姐要睡覺。”月如霜揮了揮手,抱著被子,翻了個繼續睡。
清竹急了,也顧不得那麼多,上前扯下月如霜的被子,再次道:“小姐,你快起來吧,厲王領著人來了。”
“來了就來了唄。”月如霜全然不以為意。
“跟厲王一起來的人是毒圣莫晚風,兩人皆黑著臉,你之前設下的那些陣法,輕易被厲王破了,而留下的毒,輕易被毒圣給清理了,就連以藥引來的毒也無一例外地被毒圣給驅逐了。”清竹也不哆嗦,直奔重點。
“驅就驅了……你方才說什麼?”月如霜半睡半醒地說著,但是,話未完,又猛地清醒過來,直接坐了起來。
腦子里還在回旋著清竹方才之言,月如霜趕的下榻來套服,一邊套,一邊道:“現在什麼時辰了,他們怎麼來得如此之快?我什麼都還沒有準備呢。”
清竹一邊幫月如霜整理,一邊道:“已經是快午時了。”
“居然這麼晚了?”月如霜有些不敢置信地念叨:“我都還沒有睡著,居然就午時了。”
“小姐,還是快想想辦法吧,厲王和毒圣來勢洶洶,怕是來者不善,你要如何應對?”清竹急得不行。
月如霜卻是淡定得可以,說:“急什麼?別先自了陣腳。”
三兩下整理好妝容,月如霜才又道:“去把莫晚風的服拿來。”
“是。”清竹應聲離開,跑得極快。
服剛一抱回來,清竹便又道:“小姐,他們已經到屋外了。”
月如霜點頭,手上接過莫晚風的服一抖,再收手時,服上已經沾染上了一些東西。
無無味,令人毫無防備。
而幾乎就是把服搭到椅背上時,夜墨琛和莫晚風并肩走來。
夜墨琛比莫晚風要高一些,材也健碩一些,氣場要足一些,但是,兩人皆長相不凡,只不過,一人凌厲霸氣,一人充滿邪氣。看上去,倒是會給人一種錯覺。
月如霜吹了一聲口哨:“喲!今兒個是什麼風把王爺給吹來了?”
“月如霜,你可真是夠本事的啊!”夜墨琛冷冷地瞪著月如霜,那眼神,好似要把月如霜給千刀萬剮。
如果眼神真能殺人,怕是不知道死了多次了。
月如霜挑眉看著夜墨琛,完全沒有一懼意。
夜墨琛咬牙切齒:“是你把晚風的服給了,然后送到后院千行榻上的?”
“王爺可真是看得起本小姐。”道了一聲,月如霜又看向莫晚風:“怎麼?你也認為是我做的?”
“難道不是?”莫晚風雙眸微瞇,漆黑的瞳眸里氤氳著無盡風暴,好似輕輕一,便會襲卷而來。他盯著月如霜,道:“我倒是小看你了,真是沒有想到,你的心思竟是如此深沉。”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完全聽不懂?”月如霜裝傻,看向清竹:“清竹,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不知道。”清竹搖頭。
夜墨琛臉頓沉,莫晚風則探究地看著月如霜:“也是我大意了,才會栽在你的手里,不過,你一個孩子,怎麼就能想到那麼損的招?難道就不怕我自此賴定你了?”
“你確定要賴定本小姐?”月如霜挑眉反問。
莫晚風視線一轉,道:“可以解釋一下,我的服何以在你這里嗎?”
順著莫晚風的視線看過去,月如霜頓時恍然大悟,說:“這服啊,是昨夜突然闖西院的一流氓留下的,昨夜天太黑,本小姐沒有能看清對方長相,便被對方輕薄了,差點清白不保,幸在本小姐機智,逃得快。”
“這服呢,便是那流氓留下的。”
“本小姐一直在想,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居然連厲王府的后院也敢闖,原來,竟是是你。”
莫晚風角一,這人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還真是……無人能及啊!
下意識地看向夜墨琛,夜墨琛正直勾勾地盯著月如霜,那眸子里有著他不懂的東西。
眉心一跳,便聽夜墨琛道:“月如霜,連本王的人你也敢,活膩了?”
這一聲,夜墨琛是用吼的。
月如霜果斷地往后退了幾步,在確定的安全范圍了,才道:“連你我都敢,你的人又算得了什麼?”
(本章完)
前世,她千方百計地取代族姐,成了那個男人的正妻,結果,她的夫君一生都不曾踏入她房門半步,最後於絕望的愛中自焚而死.重生後,在這個講究門第風骨的魏晉時代,她起於卑暗,胸懷機謀,利用先知,步步爲營,在一次次的驚與險中脫穎而出.瑯玡王七,魏晉第一名士,風姿飄逸,面對她的利用和逃脫,他說:是不是我一貫的表現,太過寬宏超脫,使你想用則用,想離則離?在愛情與自尊中,且看她如何與這貴比帝王的腹黑男子鬥智鬥勇,如何讓曾經對她棄之如敝屣的男人癡迷執著,如何擺脫成爲家族討好上位者的工具,贏得別樣人生…
【超A美欲長公主×冷漠腹黑酷太子】 一封蓋了兩國玉璽的國書,納蘭長寧和親北漠。 傳聞中,大戎長公主心狠手辣,蛇蝎心腸,可新婚夜里,一杯合衾酒便讓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醉倒在了喜榻上,解了衣襟想禍害身側之人。 后來神燈節上,二人并肩站在月驪湖的湖心亭中,期期艾艾的游戲,她狀似無心說出本應是五假二真的七句話。 “我酒量尚可,基本不會喝醉。” “我的夫君,并不是父王給我選的。” “那天跳進湖里救你的人,不是阮青黛,是我。” “我與夫君,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我這個人,常常言語無狀,卻從不說謊。” 他是北漠的太子殿下,遇到她之前心中只有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 直到那日窄袖紅宮裝的太子妃噙了笑,一步一步走向他,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不大不小的聲音:“那太子剛剛是?” “是什麼?” “心動了嗎?”那姑娘踮了腳,聲音貼著他的耳畔響起,少女盈盈的體香環繞著他的鼻徑。 他倏然抓緊了自己的衣角,胸腔中的小鹿撞了一下又一下。 是,他心動了。 絳紫宮的桂花樹下,少女偷飲了美酒抱膝坐在玉階之上,衣衫半解地扯著林深樾的衣襟,她眸色漸深,仿佛映了一彎明月“愿意做本宮的裙下之臣嗎?” 初次聽聞,他一臉嫌棄“本宮看太子妃有些冥頑不靈” 后來,他單膝跪地虔誠的行大戎軍禮:“公主殿下,臣在。” 林深樾原以為這已經是他愿意為她所做的極限,卻偶然發現當年月驪湖畔,她竟真的未曾說過一句謊話。 也罷,這一輩子不如就從了她。 讓她做自己心中獨一無二的長公主殿下。 本文1v1,甜寵文,甜甜甜!
【正文完】翁璟嫵十六歲時,父親救回了失憶的謝玦。謝玦樣貌俊美,氣度不凡,她第一眼時便傾了心。父親疼她,不忍她嫁給不喜之人,便以恩要挾謝玦娶她。可畢竟是強求來的婚事,所以夫妻關系始終冷淡。而且成婚沒過多久永寧侯府來了人,說她的丈夫是失蹤許久的永寧侯。情勢一朝轉變,怕他報復父親,她提出和離,但他卻是不愿。隨他上京后,侯府與京中貴眷皆說她是邊境小城出身,粗俗不知禮,不配做侯府主母,因此讓她積郁。
“你爲什麼不對我笑了?” 想捧起她的嬌靨,細吻千萬遍。 天子忌憚謝家兵權,以郡主婚事遮掩栽贓謝家忤逆謀反,誅殺謝家滿門。 謝觀從屍身血海里爬出來,又揮兵而上,踏平皇宮飲恨。 從此再無鮮衣怒馬謝七郎,只有暴厲恣睢的新帝。 如今前朝郡主坐在輪椅上,被獻給新帝解恨。 謝觀睥着沈聆妤的腿,冷笑:“報應。” 人人都以爲她落在新帝手中必是被虐殺的下場,屬下諂媚提議:“剝了人皮給陛下做墊腳毯如何?” 謝觀掀了掀眼皮瞥過來,懶散帶笑:“你要剝皇后的人皮?” 沈聆妤對謝觀而言,是曾經的白月光,也是如今泣血的硃砂痣。 無人知曉,他曾站在陰影裏,瘋癡地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