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怔了一下,月如霜一把推開莫晚風,道:“本小姐對你沒有半點興致,所以,你早點打消這個念頭。”
“時間還長,何必如此快地下結論?”莫晚風跟在月如霜邊,道。
月如霜道:“時間再長,你也不會是本小姐喜歡那盤菜。”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莫晚風問。
月如霜回眸看莫晚風,淡淡道:“首先,你這張臉便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要不,本小姐給你整整容?”
言語間,其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鋒利的手刀。
月如霜將刀抵向莫晚風,在其臉上游離,說:“你大可放心,本小姐做過的整容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還從未出過半點偏差。也就是幾刀子的事。”
“不用了!”莫晚風抬手將刀移開,道:“本公子對自己的長相非常滿意,完全不需要整容。”
“你若是整容一下,本小姐倒也還能將就看一下你的臉,但是,你既不愿整,那麼,本小姐便連將就也不必了。”月如霜轉,繼續往前走:“莫晚風,喜歡上我,對你沒有半點好,所以,趁著種子還未發芽,趁早拔除了的好。”
莫晚風眸閃了閃:不喜歡嗎?月如霜,咱們來日方長。
鐵杵都能磨針,他還能不了一個人?
莫晚風隨在月如霜后進了里屋,月如霜掃了莫晚風一眼,隨后,一邊取出藥材繼續搗鼓,一邊問莫晚風:“你這麼在我閨房里呆著,便不怕別人說我倆關系不正?”
莫晚風一臉驚訝:“我們倆的關系正過?”
月如霜角一:“人呢,還是不要太不臉的好。”
莫晚風直接湊月如霜跟前:“你看,本公子不止有臉,還非常的英俊。”
月如霜直接做了一個嘔吐狀:真是太不要臉了!
莫晚風抬手為月如霜順背:“如霜,莫不是之前那一次,你有了?”
月如霜手執手刀,反手往莫晚風手上削。
冰冷的刀鋒泛著嗜的寒,莫晚風還未到月如霜,便也急急收了手,并在第一時間側去躲。
莫晚風大呼:“如霜,你想謀殺親夫?”
月如霜直接一刀子扔過去:“莫晚風,你丫再敢胡說八道半個字,本小姐立刻廢了你。”
“如霜,孩子,還是溫一點的好。”莫晚風陷陷躲過月如霜突然扔出的刀,心有余悸道。
“溫?”月如霜只覺得好笑,說:“那麼珍貴的東西,本小姐一直都放在保險柜中。”
“那麼,你便為了本公子取出來一下,可好?”莫晚風問。
月如霜毫不猶豫道:“不好!”
“真是無啊!”莫晚風故作傷心地嘆了一聲。
月如霜冷冷一哼:“本小姐何止無?還非常的心狠手辣。”
說著,月如霜又是一把手刀飛向莫晚風。
莫晚風眼疾手快地將刀接過,驚呼:“你還真是想謀殺親……”
夫字未出,月如霜已然欺近莫晚風,其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的幾銀針毫不客氣地扎進莫晚風上的幾位,莫晚風的聲音戛然而止。
其速度之快,下手之狠,莫晚風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月如霜算計了。
月如霜圍著莫晚風轉了兩圈,爾后才抬手一推,莫晚風人不能,被那麼一個重力作用,毫無疑問,直地倒了下去。
與地面接之時,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月如霜抬手了自己的手臂:“真疼!”
莫晚風:“……”
知道疼,還下那麼重的手?月如霜,你可真狠!
月如霜掃了一眼莫晚風,轉繼續搗鼓的毒。
“莫晚風,以后說話注意點,若再有下次,本小姐割了你舌頭。”
莫晚風張,想要說些什麼,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搗鼓好藥后,天已經暗了下來,清竹亦是回來了。
踏進屋,看到躺在地上的莫晚風,清竹嚇了一大跳:“哇!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他覺著地板躺著舒服,所以在那呢。”月如霜道。
清竹了然地點頭:“原來如此。”
“都辦妥了?”月如霜抬眸問清竹。
清竹點頭,月如霜道:“你去準備晚飯吧。”
“好!”清竹應聲退下。
月如霜這才走到莫晚風邊,將其上的幾銀針拔出:“你可以走了。”
“我麻了,全都痛,走不了。”莫晚風直接往凳子上一坐。
月如霜眸微暗,居然想賴在這里?這里是那麼好留的?
握在手里的控制一按,那平坦的的凳面上突然出無數釘子,莫晚風一坐,頓時彈跳起來。
見著那一凳子的釘子,莫晚風猛地瞪大眼睛:“這些釘子從哪里來的?”
“它看你活蹦跳得很,不想讓你坐,自己長的吶。”月如霜道。
莫晚風角一:真當他傻呀?
不過,這月如霜是何時放的釘子?
想不通,莫晚風也懶得想,徑直走到第二凳子前坐下。
結果,與之前一樣。
莫晚風:“……”
他還真就不信邪了!
然而,令莫晚風沒有想到的是,屋子里的凳子都長滿了釘子。
凳子不能坐,他坐床上去。
哪知,他剛走到床前,小綠就坐被子里鉆了出來,昂著頭,“……”地吐著蛇信子,仿若在警告莫晚風,他要敢再前,它就對他不客氣。
一人一蛇僵持了好一會兒,莫晚風終究還是敗下陣來,轉往外走。
得!月如霜不想留他,還真是有的是招來對付他。
他走,行了吧?
“如霜,本公子先走了,明日再來看你。”
“別!你明日把夜墨琛給帶出去,讓本小姐安然無恙地進出紫煙園便好。”月如霜直言。
莫晚風厚著臉皮問:“如此幫你,本公子有何好?”
“好?”月如霜故作沉思,片刻后,才道:“待治好紫煙,本小姐可以答應你一件事,除了與本小姐有關的,只要力所能及,本小姐定然為你做到。”
莫晚風一臉為難樣:“可本公子只想要你,怎麼辦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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