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琛,本邪醫出手救紫煙之時,你是如何答應本邪醫的?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憤怒、害怕、擔憂,種種復雜的緒在心底雜,月如霜的聲音都帶著幾分抖。
天知道,當急急趕到總督府,趕到這邊,看到夜墨琛將梓辰寶貝自半空中丟下那一刻,整顆心都停止了跳。
在來此途中,想過無數次可能,可萬沒有想到會是這一種。
夜墨琛看著月如霜和莫晚風,心下也是震驚不已,他以為再也見不到邪醫了,沒有想到,再見面會如此之快。
再見邪醫,本來該是值得高興的事,可偏偏,會是如此景。
邪醫的憤怒,他能夠覺得出來,面對邪醫的憤怒,他狠狠地怔了怔,方才道:“邪醫,本王想你有點誤會,方才的事,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不是那樣?王爺是在說本邪醫的眼睛有問題?”月如霜越發憤怒了。
這夜墨琛不僅把自己的親生兒子丟了,面對的質問,他居然還在試圖掩飾,簡直過分至極。
夜墨琛道:“本王不是那個意思,邪醫,你聽本王說,事實是……”
“寶貝,你來說,事到底是怎麼樣的?”月如霜打斷夜墨琛的話,憤憤道。
月梓辰渾一震,下意識地抱莫晚風。
莫晚風拍著月梓辰的后背,溫道:“梓辰寶貝,別怕,是怎麼樣的,就怎麼說,你娘親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月梓辰下意識地看向月如霜,月如霜以為月梓辰是嚇到了,上前便將人自莫晚風手里接過來,一邊拍著他后背,一邊安道:“寶貝別怕,娘親來了,沒有人可以傷害你,誰了你,娘親加倍地給你報仇。”
月梓辰抱著月如霜,小心翼翼地問:“娘親,你真的不生氣嗎?”
月如霜輕輕著月梓辰的發,然后,在其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道:“娘親縱有萬千火氣,那也不是對你。”
月梓辰有些不確定地問:“真的嗎?”
月如霜不答反問:“娘親何時騙過你?”
月梓辰想了想,頓時放下心來。
眼見著月梓辰的緒穩定下來,月如霜才道:“寶貝,你和清姨、言姨站在一邊等娘親一會兒,娘親很快就來。”
“娘親是要去找夜墨琛算賬?”月梓辰試探地問道。
月如霜并未回答,可在將月梓辰抱給清竹后,用行證明了的意思。
月梓辰看著月如霜,心里頓時張起來,他湊近清竹,小心翼翼地問道:“清竹,娘親不會一刀劈了夜墨琛吧?”
清竹的視線一直在月如霜的上,話卻是對月梓辰說的:“小爺,這個還真是說不好。”
月如霜一步步走近夜墨琛,渾都散發著駭人的戾氣。
夜墨琛看著月如霜,心里升起一不祥的預。
待到月如霜走近,夜墨琛再一次道:“邪醫,這件事……”
“本邪醫相信眼睛看到的。”月如霜冷冷道。
夜墨琛覺得有些解釋不清,想了想,索將手送到月如霜跟前,他說:“邪醫,你看,本王手上這針是梓辰扎的,若然他不往本邪醫手上扎針,本王也就不會松手,那他也就不會……”
“所以,你的意思,這事,全怪梓辰寶貝對嗎?若然本邪醫和晚風不能趕來,那麼,梓辰寶貝摔死也是活該?”月如霜簡直難以抑制住心里的憤怒,冷冷地問道。
夜墨琛被月如霜的反應嚇了一大跳,他看著月如霜,下意識地又要解釋:“邪醫,本王并無那樣的意思。”
“本邪醫看你就是那樣的意思。”月如霜道:“虧得你還說自己是梓辰寶貝的爹,還想要把梓辰寶貝帶走,就你這樣的爹,還是有多遠,滾多遠的好。”
話到這里,月如霜也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些不該說的,于是,又補充道:“幸在,梓辰寶貝不是你的兒子。”
“他一看就是本王的兒子。”夜墨琛道:“邪醫,你以為你之前那套說詞,本王會信嗎?”
月如霜冷笑:“你信不信,又有何關系?本邪醫告訴你,梓辰寶貝跟在本邪醫邊三年,本邪醫將他視若己出,便是再生氣,再憤怒,再想殺人,也舍不得他半汗,可你居然差點摔死他,若是本邪醫不做點什麼,那本邪醫還真是對不起你。”
話音落下,月如霜直接往夜墨琛近,手起,針落,速度快得夜墨琛都沒有反應過來,上已經被扎了好幾針,而這幾針全是上最痛的地方。
剜心挖骨的疼痛襲來,夜墨琛整張臉都變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月如霜,眼神復雜糾結。
月如霜道:“夜墨琛,以你方才將梓辰摔下去的方位來看,他若真的摔到地上,便會是這般痛苦,本邪醫不過是讓你替他了這份痛。當然,也是你該的。”
夜墨琛冷汗如雨般落下,看著月如霜的眼神也越漸復雜了。
月如霜恍若未覺,也不再看夜墨琛,轉往梓辰寶貝那邊走。
一直站在不遠看著這一幕幕的紫煙終于是站不住了,跑到夜墨琛邊,看著月如霜的眼神頗有些不善。
紫煙道:“邪醫,分明是那小孩有錯在先,王爺抱著他,他若是不往王爺手臂上扎針,王爺能將他扔了嗎?你這麼張做什麼?這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小孩是你兒子呢!你又憑什麼這麼對王爺?”
月如霜抬眸看向紫煙,角微微勾了起來,看起來在笑,只是,那笑未及眼底半分,怎麼看,都給人一種危機。
紫煙明顯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夜墨琛后躲了躲。
月如霜道:“紫煙,若然那小孩是你兒子,你兒子被人那般對待,你能淡定?你能放過差點摔死你兒子的人?本邪醫可沒有那般大方,本邪醫的兒子,除了本邪醫,誰若是敢他,本邪醫定要誰付出的代價。”
此言一出,夜墨琛和紫煙驀地瞪大眼睛,而莫晚風的表也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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