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南宮炎很肯定地看著月如霜,道。
這一個結果是他所沒有料到的,他以為月如霜看著南慎傷得那麼重,必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地去救他,沒有想到,竟會將人給殺了。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他死了,比活著要好。”月如霜道:“至,那樣就不必再承那麼多的痛苦了。”
“你怎麼就沒有問問他是不是愿意死呢?”南宮炎有些憤怒。
月如霜道:“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問他呢?怎麼著?我問過他,還要跟你說不?南宮炎,不要把自己想得那麼不可或缺好嗎?在我這里,你真的不重要。”
這話,很是打擊人,特別是像南宮炎這樣對心有所系的人來說,可是,月如霜就是故意那樣說的,想要的就是南宮炎死心。
畢竟,南宮炎若然對不死心的話,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些什麼事來,就像個瘋子一樣。
“你到底在想什麼?”南宮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爾后才問。
月如霜卻沒有再回答,南宮炎心里的皮耶憤怒可想而知,他努力下自己的怒火,才道:“我明日一早就要回烏國去,你隨我一起去吧。”
“我不會去的。”月如霜拒絕得十分徹底。
南宮炎也沒有發怒,只道:“我會再去一趟堯國,這樣,你也不要去嗎?”
“我去。”沒有任何猶豫地。
本來就想要去堯國的,必須要去堯國看看的親人們,的父親和兄長等等。
“好。”南宮炎道:“明天一早,我來接你。”
頓了一下,他又試探地問:“我現在帶你出去,你可愿意?”
“我想跟南慎多呆一會兒。”月如霜道。
聞言,南宮炎倒是沒有再迫什麼,反正,南慎一死,就再沒有可以證明他不是南慎的證據了。至于那些南慎到死都不愿意出來的東西,再好好去找找看,總是能找到的。
當然,就現在的時局來看,就算他的份暴了,也沒有什麼,一個南國,想要跟烏國斗,還是吞并了其他幾國的烏國斗,無異于以卵擊石了,再怎麼說,這懸殊還是非常大的。
想通了,南宮炎自然也就沒有更多的停留,找了一個時機就離開了。
“南慎,我明天就要離開了,把你一個人留下來,我還真是不放心,所以,我打算把你的尸給火化了,你意下如何呢?”月如霜低低地說道。
沒錯,想過要用藥來腐蝕掉南慎的尸,但是,終究沒有舍得,那麼,便燒掉吧。
左右這里面也沒有什麼必要的東西,就在這里面燒好了。
這里面有油燈,火自然是不問題的,在秦熙昭為拿來的藥里面,有一種藥的分獨特,很容易燃起來。
將藥灑在南慎的上,又拿火引燃,頓時室里燃起了通天大火。
煙霧沉沉,月如霜就那站在原地看著,看著大火將南慎給吞噬掉。
秦熙昭應南宮炎的吩咐一直在外面守著,覺到里面燃火,立刻沖了下去,而剛離開不久的南宮炎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妥,于是,他哪里還敢有半點停留?轉奔了回去。
看到他在那狂奔,有明的人也跟了上去,而烏也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也往那邊去了。
秦熙昭最先下去,看到里面的景時,不嚇了一大跳:“邪醫,你這是……”
“把南慎的尸給燒了,然后,你回頭幫我把他的骨灰送回去給阿琛。”月如霜道:“對了,你去給我找一個骨灰盒過來。”
骨灰盒?現在哪有那種專門的東西呀?不過,他沒有多問,更沒有猶豫,轉就去找,盒子沒有,罐子倒是不的。
他這一跑出去,剛好到南宮炎,兩人差點撞到了一塊去,秦熙昭很恭敬地行了一禮,南宮炎沉聲問:“你在跑什麼?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就著火了?如霜呢?”
“還在里面。”秦熙昭道:“姑娘要罐子,屬下去幫取來。”
“這樣的時候,你不把拉出來,居然還任由呆在里面,還要幫拿什麼罐子?啊?本王選擇讓你跟在的邊,不是讓你無論對錯都聽任的。”南宮炎有些憤怒,心里卻是在擔憂著月如霜。
秦熙昭不卑不地說:“王上,屬下從來不敢忘記跟在姑娘邊的職責,只是,的要求,屬下也是無法拒絕的,屬下之所以敢在這個時候單獨出來,是因為確定不會有事。”
“你確定?你拿什麼確定?你就不怕你走了,自己把自己給燒死?”南宮炎大怒,如果不是太過憂心月如霜,他真會一腳踢過去。
秦熙昭說:“如果姑娘真的有那樣的輕生念頭,那麼,就算屬下這一次將強行帶出來,也依然會再找機會的。”
這話一出,南宮炎就更加地憤怒了,可是,他卻無以反駁。
頓了一下,他直奔進去,卻也沒有忘記叮囑秦熙昭:“要什麼,你趕去拿過來,不過,如果有什麼事的話,本王要你陪葬。”
“是。”秦熙沒有解釋,應聲離開。
南宮炎沖到里面,月如霜就站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大火燃燒,而被大火焚燒的正是南慎的尸。
那一刻,他突然又明白了什麼,心里的憤怒也是可想而知:“你就這麼信不過我們?殺了他還不算,還要焚燒他的尸?”
“你們認為自己有什麼值得我相信的?”月如霜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南宮炎,道:“他是阿琛的弟弟,他的尸,我自然可以理,在我看來,哪怕是讓他化灰,也比留在這里要好,誰知道在我走之后,土的尸又會不會被翻出來?這樣的話,就沒有人會要了。”
“你信不過我?”
“我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你。”
月如霜也是不怕事的,直接承認了,南宮炎的臉可想而知的難看,變了又變,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他冷冷地說:“怎麼?你以為燒了尸,我想要的東西就無可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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