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那麼,我就只能取了他的命了,一命換一命,也沒有什麼不值的。”南宮炎自懷中掏出一塊布料放到月如霜眼前。
月如霜瞳眸猛地一,眼神都變了,認得這塊布,是梓辰的服上面的。
不過,這件服,梓辰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穿過了。
很清楚,南宮炎是想要讓去看烏,而也需要一個契機,一個合適的理由,不然,就這樣去的話,未免也太過奇怪了一些?
“怎麼樣?你認得這個吧?這是你兒子的服上面的,他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就將死無葬之地。”南宮炎盯著月如霜,道。
其實,方才那番話是他編的,他已經失去月梓辰的消息有一段時間了,他手中的布,還是以前拿到手的,幸好,有這塊布在,不然,還真是沒有辦法讓月如霜妥協。
“你到底想怎麼樣?”月如霜咬牙切齒地說:“你還能再卑鄙一點嗎?”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你不肯配合,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出此下策了,如霜,不要怪我。”南宮炎道:“只要你救了我父王,那麼,我自然不會為難你兒子。”
月如霜冷冷地瞪著南宮炎,卻是遲遲沒有給出回應。
南宮炎等不及了,他說:“如霜,你現在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考慮,快點回復我,如果你現在跟我一起去救人的話,只要我父王安然無恙,那麼,你兒子也自然會安然無恙,若是不然,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地送你兒子下去陪葬了。”
這種時候還是以威脅的方式來讓就范,果然,這格是決定一切。
月如霜一臉憤怒:“除了用梓辰寶貝威脅我,你還會什麼?堂堂烏國一國之君,竟是如此卑鄙無恥的小人,你難道就沒有半點愧嗎?”
“愧?我為何要愧?特殊時候,就該用特殊手段,如霜,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你一直不肯配合,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如果我兒子有什麼事的話,我要你后悔。”月如霜憤怒地說了一句,便起往外走。
看著憤怒的模樣,南宮炎也是一臉無奈,他說:“如霜,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沒有辦法,希你不要怪我。”
月如霜本就不理會他,南宮炎繼續跟在月如霜的后,他說:“如霜,我父王在湖心亭下,你如果有什麼需要的,我讓人去準備。”
“我連人都沒有看到,什麼況尚且不清楚,能需要什麼?”月如霜冷冷反問。
頓時,南宮炎無言以對,他還真是忘記了。
不過,也只頓了一下,南宮炎便跑到月如霜的前面去了,他催促著:“快點,聽慕神醫說我父王要不行了。”
“就算死了,也跟我沒有太大的關系。”月如霜很不滿,很憤怒。
南宮炎理解月如霜的心,自然也就沒有跟一般計較,只是一起快速地往前跑。
走了一會兒,兩人總算是走到了烏的屋外。
月如霜率先走了進去,屋很重的藥味,只是聞了一下,也知道都是些什麼藥,不過,不會說出來。
見著月如霜盯到來,慕神醫和黃醫皆友好地向其打招呼。
月如霜點了點頭,然后過去查看烏的況。
之前,示意的是讓這兩人各自用藥,不要管其他的,會本黃醫提供的消息來給出每天要喂的藥量,何時調換。
距第一次讓黃醫給烏吃藥,已經是過去一個多月了,烏的況也像回反照一般,在好過一段時間后,便像是被干了般,急劇往下降。
現在的烏,一般的藥吃下去,本就不會有任何作用。
他的里有了很多種藥,藥效相撞,他的況會越來越嚴重。
慕神醫真的是毫無辦法嗎?當然不是,慕神醫之所以能夠被稱為神醫,自然是有些本事的,烏的況,對于一般的醫者來說,那是絕癥,無藥可救,可若慕神醫肯努力,也是可以扭轉乾坤的,之所以會跟南宮炎說不行,等的就是月如霜。
“邪醫,你來了真是太好了,你快看看太上王的況怎麼樣?我和黃醫都用盡了辦法,愣是找不出任何可以救他的方法。”慕神醫率先開口。
月如霜看了慕神醫一眼,眼神流了一下,才收回視線,開始專注地檢查烏的況。
南宮炎已經下來了,就在一旁看著,慕神醫和黃醫也不能說更多的話。
現場突然安靜下來。
良久之后,月如霜才直起,扭頭看向南宮炎,道:“我可以救他,但是,我需要我自己的銀針。”
“你的銀針在哪里?”南宮炎問。
“這個問題,難道不該問你自己嗎?難道不是你更為清楚嗎?”月如霜道:“拿不到銀針,他就沒救了。”
南宮炎眉心一擰,這到底是有救呢?還是沒救呢?算是有救吧?不過,的銀針在哪里呢?
現在很是心,但是,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再去想,很快,他就想到了,月如霜的銀針是被他拿了,但是,銀針放在邯城了。
“銀針在邯城,現在要去取來也來不及了,要不,我讓其他人去把這里的銀針拿來?你想要什麼樣的,都可以。”南宮炎道。
“不行!”月如霜毫不猶豫地否定,說:“我的銀針與一般的銀針不一樣,如果不是我的那一套銀針,也一樣救不了你父王。”
“你的銀針不一樣?無法取代?”南宮炎的眉心擰得更了,其實,這是告訴他,不管怎麼樣,都沒有救了吧?
“沒錯。”月如霜道:“我的銀針,自然是無法取代的,你要麼讓我去取銀針回來繼續救人,要麼就讓他死了。”
“我派人去邯城給你取來。”話出口,南宮炎又改口:“我讓人送來,很快,在這段時間里,你能不能將我父王的況穩住?”
“可以。”月如霜道:“讓我見一見我兒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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