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月子謙安然送到,又見他跟方修、紫桓安然相,輕風也算是放下心來,連一個晚上都沒有留,直接帶著藍風和七七離開月國,并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西域。
月國與西域之間的路途并不是很遙遠,輕風三人又趕得急,故而,回到西域,也不過就那麼兩天功夫。
月梓辰看到回來的三人,微微訝異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
“看來,月子謙回去后非常順利。”
“小小年紀,怎麼就這麼老了?看你這麼認真的樣子,我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啊。”輕風笑道。
月梓辰的長,他是親眼見證的,在這短短兩個月時間里,月梓辰蛻變得完全不像一個小孩子,相反,他非常冷靜,遇到不會慌張,他的表現,本就不是一個才十一歲的孩子,而是一個年人了。
若是晚風還在,看到這樣的月梓辰,應該會很欣吧?欣之余,可能又會很心疼吧?
十一歲的孩子,本該是在父母邊撒的年紀,可月梓辰卻不得不被迫長起來。
他聰明睿智,冷靜沉著,老練得令人心酸。
再過幾年,這個孩子一定會更加厲害吧?
輕風看著月梓辰,臉上的笑意不知何時斂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復雜的心疼。
月梓辰有些無奈地拉了拉輕風的袖,表示:“風外公,你不要用這種心疼的眼神來看著我我還沒有那麼弱,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要做什麼,而且,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現在這樣有什麼不好的。”
“誰心疼你了?你想得太多了。”輕風收整好緒,死不承認道。
月梓辰輕輕笑了笑,倒是沒有再執著于此。
沒有執著的必要。
他抬眸看向跟在輕風后,一直不曾言語的藍風和七七,道:“天不早了,你們趕了兩天的路,先去休息休息,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太子殿下……”藍風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月梓辰打斷。
“先去休息。”
無奈,藍風和七七只能先行退出。
輕風看著月梓辰,笑問:“你把他們兩個支走,可是有什麼話想要對風外公說?”
“風外公,南國現在的境很危險。”月梓辰道:“你看我們可以怎麼相助?”
“這個,你問你冷外公,不是更好一些嗎?你應該知道,論頭腦,十個風外公都不如一個冷外公。”輕風坦言。
“阿風,你可真是看得起我。”門被人推開,宣冷和白臻自外面一前一后地走了進來。
輕風面一喜,直接走了過去:“阿冷,我說的可是實話,你也知道,我最是討厭腦筋的事了,這樣的事,還是你比較擅長。”
“你呀,就是太懶了。”宣冷有些無奈地說道。
從客觀來說,宣冷確實是比輕風要聰明的,當年他們兩人能夠以兩人之力滅掉那麼多的家族,幾乎全是宣冷想出來的計謀,偶爾輕風會提出一些建議,然后兩人再修改方案。
輕風自然也是不笨的,只不過,有宣冷在的況下,他一般都懶得腦筋的,在他的潛意識里,已經徹底相信宣冷這個男人,在他看來,宣冷可以想到最好的辦法,他不必去費盡心思思考也可以。
當然,如果宣冷提出的方案有什麼問題的話,輕風還是人提出來的。
“阿冷,你來告訴梓辰吧,我們現在要怎麼幫夜墨琛。”輕風正道。
“南國前不久才與烏國、金國聯軍大打一場,聽說,夜墨琛利用布局,設置了陷阱,將兩國聯軍狠狠地算計了一把,但是,后來,南宮炎以吞天盅扭轉戰局。”宣冷道:“南國被幾只吞天盅給弄得全線崩潰,差點被算計死,是夜墨琛攔住了南宮炎,才沒有使事態擴大。”
“就雙方損失來說,幾乎每一次手,兩國聯軍死的人都更多,但是,南國這邊明顯更為疲憊,要知道,夜墨琛利用地形優勢打這一仗,也是非常費腦子的。”
“開始的時候,夜墨琛可以一打一個準,那是他的戰素養高,很會排兵布置,也會利用別人的缺點,但是,時間一長,他的優勢會被拉低,南宮炎一旦找到方法,加上他對邊城的一此了解,很有可能打得南國崩掉。”
“如果,我們想要幫他,就目前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擒賊先擒王,將南宮炎抓起來,就一切好辦了。”
“南宮炎的功夫很高,人也聰明,想要抓他的話,極為不易。”月梓辰道:“不過,可以試一試。”
“這個,給我和你風外公,我們兩個人出手,勝算也多了幾分。”宣冷道:“至于你,我建議你帶一隊通巫蠱之的人回去,必要的時候,為你父皇手中最有利的兵。”
“我也是那樣想的。”月梓辰道:“烏國的人很會盅,我聽說之前他們就不只一次地放盅算計,若非夜墨琛的反應快,早一步猜測到南宮炎的心思,提前做出部署,那麼,南國會輸得很慘,甚至永遠翻之機。”
“西域的人可能打仗不是特別厲害,但是,他們都會巫蠱之,真的到了戰場上,他們也可以為烏國的克星,讓對方很多東西都沒有辦法進行下去。”
“等一下。”輕風適時開口。
月梓辰和宣冷、白臻齊齊看向輕風,輕風也沒在瞞,而是一五一十地將他們送月子謙回去,及以后說的那些話。
說完之后,他才看著月梓辰,很是認真地問:“你真的決定好了要帶西域的將士回去南國嗎?那月國這邊又該怎麼辦?”
“藍風和七七不是回來了嗎?”月梓辰愣了好一會兒方才反應過來,他說:“我會安排下去的,月子謙那邊如果真的是那樣的打算,那麼,我會讓他們也準備。”
“難道你不覺得最快的問題其實就是西域的各位大將嗎?”輕風道:“西域曾過重創,好不容易恢復平靜了,他們會愿意再一次進戰爭嗎?”
月梓辰自信一笑:“如果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麼,我也不配做西域王了。”
(本章完)
破鏡可以重圓?她不愿意!世人皆說,寧國候世子魏云臺光風霽月,朗朗君子,明華聽了,總是想笑,他們怕是不知,這位君子,把他所有的刻薄,都給了她這個原配結縭的發妻。而她唯一的錯,就是當初定下婚事時未曾多問一句罷了。誰能想到,讓魏云臺愛慕至極,親自…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