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傻話。”
葉以念揚起因為手上疼痛而發白的小臉,對陸宸笑了笑,安他自責的緒。
“你那麼忙,我們也不可能24小時黏在你邊。今天真的是意外。家里的人都很好了,陸子瑜跟著二叔過來,誰能想到他是想來搶孩子的?好在,寶寶沒事,你也沒事,這就夠了。我什麼都不求,只求你們都好好的。我再也不要失去你了,更不要我們的孩子到傷害。”
上一次,他中毒,依然心有余悸。
此時,什麼也顧不上,只知道他和寶寶都好,這就行了。
陸宸聽了這話,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什麼這就夠了?你呢?你傷這樣了。”
他心疼的看了一眼那只包了粽子一樣的手,擰的眉心怎麼也松不開。
葉以念揚了揚手,忍著疼,故作無所謂的笑著:“真沒事了。比起你們來,這真的不算什麼。你就別再糾結了。許總還在樓下,陸子瑜的事要怎麼理,還得你拿主意,畢竟是一條人命。”
“那是他咎由自取。”
陸宸臉上沒有半點溫度。想到陸子瑜那個混蛋膽敢又來傷害和寶寶,對于那個混蛋的死,他心里便再無波瀾。
“我若是在場,我也會開那一槍的。
”
他冷冽的說道:“我本打算留他半條命的。現在看來也不用了。既然許墨庭想負責,那就讓他負責去吧。”
原本,他答應了李亞茹,也是想給陸子瑜留半條命。程博士那里,他已經代好了,解毒解一半,留一半在陸子瑜。
不會致命,卻也不會讓陸子瑜好。
他對陸子瑜本沒有這麼大的仇恨,但是千不該萬不該,陸子瑜傷害了他最在乎的人,還差點害的他跟他們母子生離死別,讓他們以后永無依靠。
這就在他心里埋下了深仇大恨,是永遠不可原諒的。
所以,他連死都不想讓陸子瑜痛快的死了。他要讓陸子瑜活著,活著接病痛的折磨。
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陸子瑜死在了許墨庭的手里。
這個許墨庭,他這一槍開的真的是太突然了。
陸宸深墨的眼眸微微,大手了葉以念那的發,稍稍回神才用溫和的語氣說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看那小東西好像嚇壞了,我現在還沒空去看他,你去哄哄他,自己也注意點手上的傷。我下去會會許墨庭。”
“我也下去。”
陸宸把松開時候,葉以念也站了起來說道。
聞言,陸宸的臉立即沉了。
“你好
好待著。”
問都沒問為什麼想下去,他直接就給拒絕了。
葉以念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他在吃醋,立即就瞪了他一眼。
“你想哪去了,兒子的瓶在樓下,我下去拿一下。”
陸宸:“……”
臉稍稍尷尬,他轉,才道:“那也不用了,我讓人送上來。”
說完,他就走了,背影涼颼颼的,一點也沒有剛剛那溫呵護的模樣。
這男人,只要一上許墨庭,就是這副模樣。
真是稚。
葉以念吐槽了一下,陸宸走后,又覺得手痛的要命,難的很,在房間里站了一會才轉去兒房安那個被嚇壞的寶寶。
樓下。陸昔年和許墨庭坐在客廳里閑聊。
他們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一條人命的逝去,在他們眼里有時候真的不算什麼。
許墨庭是這樣,就連剛剛死了侄子的陸昔年也是這樣。
說到底,現在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侄子是陸宸。而且,今天這事,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葉以念和那景琰寶寶沒出事是最好,出了事,陸宸也會找他算賬的。
這樣一看,陸子瑜死了反倒是最好的結果。至他不用擔責了。
這麼一想,陸昔年心就輕松了,見陸宸下來,又率先關心了一下樓
上的人。
“葉以念和孩子都沒事吧?”
“沒事。”
陸宸淡淡的回應走過去,坐了下來:“謝二叔關心。不過,二叔以后要帶什麼人來我這里,恐怕還是最好跟我先打個招呼。孩子太小了,我實在是不放心。”
最后一句話,陸宸自己說的都心有余悸。
更別說陸昔年了,聽了更是后背冷汗直冒。
這話雖然聽著平淡,但是誰都能聽得出來這是在警告他。
警告他別自作主張,哪怕他是他親二叔,是長輩。
陸昔年臉微微一僵,有些尷尬,陪著笑臉:“知道知道。你放心,下次我有什麼事直接去公司找你。人和孩子在家,人多口雜的確實不好。”
陸宸沒說話,沉默了一會,突然看向了許墨庭。
“許總不遠千里來到港城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他連問都沒問許墨庭打算怎麼理陸子瑜的事,許墨庭也沒主告訴他,只是就事論事。
“我有個消息,我想你應該知道。或許對你有用。”
“哦?”
陸宸來了興致,許墨庭看了陸昔年一眼。
“可能是關于陸老董事長的。這個……”
他沒繼續說下去,而是看向陸宸。
陸宸明白他的意思,又看了陸昔年一眼,說道:“二叔是
自己人。你有什麼盡管說。”
“那好。”
許墨庭點點頭,直接看著陸宸問了句:“恕我冒昧,你父親離世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麼書面的東西?”
他剛才的話就充滿了不確定,現在又這麼問,陸宸微微皺眉,想了想回道。
“有,一份囑。”
“那就是了。那份囑,我不知道你仔細看過沒有。我的建議是,你最好找個地方驗一下你父親簽名的筆跡。”
許墨庭這麼說,陸宸心里猛然一驚,陸昔年則直接驚呼出聲。
“你什麼意思?”
許墨庭什麼意思,陸宸心里已經有些明白。他驚的是,許墨庭如何知道這麼清楚的。
清冷的眸著銳利的芒直接盯著許墨庭,許墨庭看了看陸宸,又看向了陸昔年,最后回到了陸宸臉上。
“也是巧。陸子瑜想除掉一個人,最后那人被我救了。我一時好奇,就多問了幾句,是這個人告訴我的,他說他曾經模仿了一個陸奕卿的人的筆跡,收了一筆錢。現在被追殺,很可能跟這件事有關。他求我別把他推出去。我一想這件事很可能關系到九州這個龐大的產業歸屬問題,所以怎麼都覺得應該親自過來告知你一下。否則的話,我良心可能會不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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