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回答我嘛……”晴兒在我懷裏撒。

“你是想自討苦吃，自找麻煩，知道不？”我看著晴兒。

“我就是想自找苦吃，自找麻煩，”晴兒一撅：“我就是想知道，告訴我嘛！”

晴兒一個勁兒糾纏我。

“好吧，我告訴你，但是，不許鬧事！”我說。

“嗯……好吧，你說吧……”晴兒的眼神有些張地看著我。

“嗯……我告訴你，都舒服！”我說。

“哦……都舒服……”晴兒喃喃地重複了一句，又看著我：“那也得有個高低啊？”

“沒有高低，類型不同，覺不同，無法比較，不備可比……”我說：“都舒服……”

“什麽意思？”晴兒瞪著我。

“看看你，看看你這眼睛，要鬧事，是不是？”我一攤手：“我說不回答你非要我回答……”

“哼……說清楚，到底是什麽意思？”晴兒揪住我的一隻耳朵：“老實代……”

“放手，我告訴你！”我說。

晴兒鬆開手：“說吧……”

我攬過晴兒的腰，緩緩說道：“好吧，我說……為什麽說不能比呢，因為你是竇初開的，充滿的覺是般的清純、和青春，呢，是婦的和母，還有一種無法說出的味道……”

“什麽味道？”晴兒盯著我。

“我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人的那種味道……”我說。

“哦……”晴兒的眼神有些失落：“那……你……你是不是還在想著，想著的和母，想著的味道……”

我看著晴兒失落和沮喪的眼神，心裏突然有些歉疚，又有些憐惜，摟晴兒：“你別胡說了，我現在和你在一起，我的是屬於你的，我隻和你一起做那事的，你怎麽老是想呢？我們可是都已經是兩口子了，你可不要胡思想了……和你做那事，我覺真的很好，很好的……”

晴兒神好起來，看著我：“峰哥，和你做那事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和靈魂都和你融了一起，攪合在一起，我的心和你已經為一個心了……”

說著，晴兒將我的手放到的口，讓我的心髒部位。

“嗯……”我點點頭。

“峰哥，以後我也會的，我也會為的婦的，你想要的那種覺，那種母，那種味道，我都會給你的……”晴兒在我耳邊低語：“親的，我會做你的好妻子，好好伺候你，為你生兒育，為你竭盡全力，為你奉獻一切，從到靈魂……我會讓你在任何時候都得到滿足，滿足你的一切……”

我出了口氣：“晴兒，你很好，你真的很好，你對我很好……”

晴兒輕笑了一下：“親的，傻瓜，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除了父母，你是我世間最親的人了，你是我的親人，我的人……”

我拍拍晴兒的背：“嗯……”

晴兒偎依到我懷裏，我們都沒說話，一起靜靜地依靠著，聽著小河流水的潺潺聲，聽著幹枯的蘆葦發出的風聲……

我不知道此刻晴兒在想什麽，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因為我的大腦裏此刻突然一片空白。

雖然這兩天和晴兒在一起的時候，我極力努力抑製自己不要去想柳月，可是，這個念頭有時候仍會冷不防從我心裏跳出來，頑強地跳出來。

銘刻在心裏的記憶和回憶，是一輩子也抹不去的。

我的心裏帶著淡淡的哀愁和寂寥，擁抱著晴兒的，又覺對不住晴兒。

人有時候真矛盾啊，這麽多的煩惱和痛苦，其實都是矛盾引起的。

我抬頭看著天空中的那彎月亮，月如洗，揮灑在我的上，像是柳月溫的……

我的心栗了一下，一，晴兒覺察到了：“怎麽了？峰哥！”

“哦……沒怎麽……”我說話了。

“哦……”晴兒抬頭看著我：“是不是冷了啊，咱們回去吧……”

“嗯……也可能……”我說著和晴兒站起來，手拉手往回走。

“晴兒，我明天去南江……”路上，我對晴兒說。

“哦……去采訪？”晴兒問我。

“是的，去采訪！”我說。

晴兒說：“怎麽去啊？”

我說：“明天早上7點，宋明正安排車來學校門口接我！”

“嗬嗬……待遇不低嘛，”晴兒笑了：“宋明正這麽大的專門安排車來接你，很給麵子嘛，對了，宋明正現在是大，怎麽就不能幫幫你呢，安排你去縣裏給他當書也行啊……”

我心裏了一下：“嗬嗬……人事安排豈是隨便弄的？一個人的份沒了，要重新弄起來，大也不是可以胡來的……”

“哼……宋明正要是想幫你，他肯定是有辦法的……”晴兒哼了一聲，又說：“不過，咱也不指別人，人落魄的時候，還得靠自己，再說了，本來咱和人家就沒有多深的，人家憑什麽費那麽大力氣幫咱啊？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們終究還是要靠自己的……等你在報社打工，幹那個臨時工幹厭了，我們還得自己想辦法去鬥，我們不靠別人……”

“嗬嗬……”我笑了下。

“你笑什麽啊？那個破臨時工，你還打算長期幹下去啊？”晴兒瞥了一下：“反正我是沒有打算讓你長期幹下去，也就看你現在熱的不得了，讓你去折騰折騰，等你折騰夠了，咱再另找門路……對了，昨天回來的路上，楊哥還說他會想辦法幫幫你的……”

“不需要！”一聽晴兒提起楊哥，我突然說了這麽一句。

“怎麽了？”晴兒看著我：“聽你這口氣，好像對楊哥有什麽意見似的，楊哥對我們還是不錯的，你出了事，楊哥第一個就趕找我，讓我回來陪你……在西京學習期間，楊哥對我很關照的，很關心我……”

“沒怎麽！”我淡淡地說，心裏想著楊哥故意不告訴柳月的事兒。

“楊哥還說，有空想請我們吃飯呢！”晴兒又說。

“你要想去你自己去，我沒那功夫去！”我賭氣似的說。

“我看你是對楊哥有緒吧？”晴兒挽著我的胳膊，抬頭看著我：“為什麽？因為柳月？”

晴兒的話說中了我的心思，我上卻依舊倔強不肯承認：“你胡說什麽？我木有！”

“木有？”晴兒反問我一句，接著說：“你心裏真是這麽想的？”

我不說話了。

晴兒也不說話了。

我們默默回到宿舍裏。

早6點半，晴兒喊我起床，我洗刷吃飯，然後和晴兒吻別，到校門口等車。

我到校門口的時候，6點50分，宋明正派來接我的車早就在那裏等著了。

南江縣委宣傳部的副部長韓部長帶車來接我的。

見了我，韓部長趕下車，老遠就衝我我手：“江主任，好久不見了，想死老兄我了……”

我想我的事韓部長肯定早就知道了，各縣委宣傳部和報社的關係及其切，經常走，沒有不風的牆。

“嗬嗬……韓部長，你好，老大哥好！”我手握住韓部長的手：“老兄，別我主任，我不是主任，我是大頭兵，臨時工記者……”

“哪裏，哪裏，江主任，江老弟，雖然說你是挨了分，可是，在哥哥我眼裏，你可是永遠的江主任啊，”韓部長握我的手，搖晃著：“剛聽說你又回報社了，好啊，咱們又可以經常見麵了，什麽臨時工不臨時工的，不要看眼前，要看以後，這以後啊，難說難道的……”

韓部長的話讓我心裏熱乎乎的，我笑著說：“謝謝老兄！”

“來，上車，上車咱們慢慢聊……”韓部長熱地為我打開車門。

路上，韓部長對我熱有加，態度竟然顯出幾分恭敬。

以前我是新聞部主任的時候到南江采訪，韓部長對我也沒這麽熱，現在我了臨時工，他反倒對我比以前熱多了。

我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原因，韓部長不是衝我而熱，他是衝著宋明正宋書記，南江的老大。我是宋明正專門邀請的客人，韓部長自然不敢怠慢，或許他會奇怪我怎麽會和宋明正認識，而且宋明正能專門排專車來接我。

正因為他不清我的來頭，而且又不敢問我和宋明正的關係，所以才會對我如此熱尊敬和小心翼翼。

不是你不明白，隻是這世界變化快。

一旦我想通了原因，我也就不會為韓部長對我的熱而奇怪和激了，也就心安理得接了。

大家活著都不容易，特別是下麵為領導跑的，理解萬歲吧！

到了南江縣委，韓部長直接帶我到了宋明正的縣委書記辦公室。

推開宋明正辦公室的門，韓部長在前頭帶路，謙卑地一低頭：“宋書記，江主任來了！”

“哈哈……”宋明正一下子從老板桌後站起來，當著韓部長和書的麵徑直快步走過來，沒有和我握手，卻一把和我擁抱在一起，用力擁抱我，拍著我的後背：“兄弟，可見到你了，你終於來南江看我了……”

宋明正這個親熱的異乎尋常的擁抱我想一定是震撼了韓部長和書，因為我看到他們的眼裏出了驚奇和意外。

“宋大哥……宋書記……嗬嗬……我本該早來看你的，可是……”我說。

“不說那事，不提那事……”宋明正鬆開我：“來，兄弟，坐！”

宋明正沒有坐回到他的老板桌，而是我和一起坐到了單人沙發上。

書趕倒茶，宋明正給我遞煙，大中華，包裝的。

韓部長板板整整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