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說：“你說的話，我現在隻能聽一半信一半，梅玲能做出這樣的事，我不否認，但是，據我對小黃的了解，做這樣的事，我很難相信，而且，就算想做，那天，本就沒有作案的機會……我相信老弟對老哥的一片真心，不過，我要綜合考慮做出判斷……

“畢竟，現在的事實是我已經和黃鶯在一起了，而且，黃鶯對我是真的很好，對我的真實意，我覺得到，不是裝出來的，不是虛假意，是發自心的……有時候，事的過程並不重要，結果才是決定的，才是最關鍵的……

“現在是事實是，人家一個年輕貌的子，被我酒後強行占有了，之後又心甘願委於我，跟了我，我不能草率做出什麽傷害人家的事來，咱做人，可都是講的良心……

“還有，我沒有和你說細節，我那天的行為，不管是酒後還是中了什麽藥，從行為上來說，從法律上來說，可都是屬於違背婦意誌的帶有強迫的質……”

我聽了，無語。我承認楊哥說的有道理，從楊哥做人的準則來說，這很合乎他的格特點。

楊哥又說：“再說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你說的是事實，就算黃鶯真的這麽做了，那麽，的機顯然也是好的，是為了跟我在一起，而不是想陷害我，也算是一個善意的謀……

“當然，我這是一個假設，如果我要證實真的做了，我或許也很難原諒……還有，這個梅玲，就算有多心機，想利用我，難道我就那麽愚蠢，能讓利用？”

我看著楊哥講話的神，突然覺得楊哥的話有些發虛，顯得模棱兩可，捉不定。我覺得楊哥講的未必是真心話，他在我麵前應該是留了一手。

我有些沮喪，從目前的形勢看，楊哥其實未必真的全部相信了我的話，他對我這麽做的機應該是有懷疑的分在裏麵。要是楊哥回去盤問黃鶯，黃鶯在枕邊一陣哭訴，打了楊哥，讓楊哥相信了的話，那麽，我無疑會讓楊哥覺得厭惡，認為我是在蓄意破壞他和黃鶯。

我今天實在是看不楊哥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畢竟，他是一個場和人場的老油條，人生和生活的驗和閱曆比我富得多，他要是可以藏他的真實想法，我是絕對不可能看的。

“當然，小江，今天你告訴我這個事，無論事實是不是這樣，我都還是要謝你的！”楊哥說：“但是，這種事，這件事，我必須要慎重，我要全盤考慮，慎重理！”

我點了點頭：“是的，楊哥，你說得對！”

楊哥然後點燃一顆煙，吸了兩口，默默地看著江麵，不做聲。

“不管過程如何，事實卻不可改變啊……”楊哥喃喃自語了一句，眉頭鎖著，又狠狠地煙。

我也坐在旁邊煙，心裏又些怨氣，覺得楊哥很愚鈍，麻木不仁。

“小江，你為什麽這麽肯定是下藥呢？為什麽這麽肯定是梅玲在幕後作呢，為什麽這麽肯定梅玲會下藥呢？”楊哥突然扭頭看著我問：“聽你說的這麽絕對，難道你有過這樣的經曆？難道你知道梅玲對誰這麽做過？”

我的心裏一慌，忙搖頭：“沒有，沒有，我不知道，我……我就是綜合判斷的，我覺得十分可能！”

看著楊哥視的目，我的心裏很發虛，強自鎮靜。我是絕對不能讓楊哥知道我和梅玲發生過那事的。

楊哥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又轉頭默默地煙。

我想，今天我該講的已經都講了，楊哥信不信，那就是他的事了，我的心意已經盡到了，至於他如何判斷，如何做出決定，那是他的事。不管事的結果如何，隻要楊哥別誤會我以為我不安好心就好了。

我有些鬱悶，站起來：“楊哥，我走了！”

“哦……你要走啊……”楊哥從沉思中反應過來，站起來看著我：“嗯……小江，今天你和我說的這事，和別人說過嗎？”

我搖搖頭：“沒有，我隻和你說了！”

楊哥點點頭：“嗯……這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不要讓任何第三個人知道，好不好？”

我說：“好，沒問題！”

我上這麽說，心裏卻在想要不要告訴柳月。

楊哥笑了笑：“明天你要外出考察了？跟著馬嘯天？”

我說：“是，去江浙一帶的報社學習考察！”

楊哥說：“嗯……不錯，出去走走，開闊下眼界，很好！”

我說：“楊哥，那我走了！”

楊哥說：“好，祝你明天一路順風！”

我點點頭，轉就走。

走了幾十米，我回過頭，看到楊哥孤獨地站在江邊，背對著我，正在煙。

看到楊哥的模樣，我心裏對楊哥的抱怨不又變了同，雖然在場麵上，在大眾麵前，這是一個無堅不摧春風得意誌在必得的功男人，可是，在人後，在孤獨的自己麵前，他卻顯得那麽脆弱。

我知道，楊哥是明白柳月和我之間的關係的，雖然我已經結婚了。今天我來拆散他和黃鶯，又帶有想撮合他和柳月的意圖，從一個男人的角度出發，他或許會對我的因產生疑慮，對我的機有些揣測。媽的，這年頭，好人難做！我轉離去。

我邊走邊想著楊哥今天說的話，站在楊哥的立場，覺得似乎有些理解楊哥。他懷疑我的話，或許是出於對一個寂寞多年、裕裕依舊的老男人，在酒後單獨麵對嫵人貌子的做出不可抑衝舉的自我解釋。他或許覺得，即使沒有什麽藥，他也是可能會在酒的刺激下控製不住自己難以遏製的本能。不過，我覺得，我今天說的話，也不可能不對楊哥產生衝擊，畢竟，他對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他對我說的話不可能以為是空來風。

我又想，楊哥說不定故意在我麵前表現出了懷疑，其實他心裏是相信我的話的，但是他心裏是有顧慮的，他是不是覺得柳月對他未必真的下了決心，他要是休了黃鶯，到時候會不會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呢？或者，他是否擔心如果要是斷絕和黃鶯的關係，黃鶯在梅玲的指使下會不會去告發他強呢？到時即使告發不功，也會弄得他聲名狼藉，一世英名和仕途前程就此斷送！

對於楊哥這樣一個通世故的人來說，他到底是如何打算，我是猜不的。

想來想去，越想越，隨他去吧，反正我該做的已經做了，我的心裏沒有負擔了，至於楊哥如何去做，就看他的了。我心裏自我安著，解著，走到馬路邊打車。

出租車沒打到，倒是遇見了老三，車子停在我跟前，上麵坐著柳建國。

“來，老五，上車！”老三出頭喊我：“丫的，大周末的，不在家陪老婆，自個兒在外麵竄什麽啊！”

我上了車：“我剛才出來辦事的！”

“去哪裏？”老三說。

“大學！回家！”我說。

“好來！”老三發車子：“晴兒在家裏？”

“嗯……”我答應著：“妮妮和小紅也在我家裏！”

柳建國回過頭：“哦……怎麽去你家了？我這幾天出差在外，昨晚剛回來，怎麽了？”

我把妮妮生病的事簡單和柳建國說了下，又說：“你姐在北京出差，我沒告訴！”

柳建國說：“哦……江兄弟，太謝你和弟妹了，給你們添麻煩了！”

我說：“建國大哥，你客氣了，咱們都是好朋友，說什麽外人話啊！”

柳建國說：“那正好我也去你家，去看看妮妮！”

老三說：“很好，我也去拜訪貴宅，正好下午公司裏沒事了，晚上就在你家蹭頓飯吃，柳總，咱們一起蹭飯！”

我說：“好，明天我出差去南方，今晚哥兒們給我送行！”

柳建國說：“去哪裏啊？”

我說：“江浙一帶，對了，也去你老家！”

“哪個老家？”柳建國說。

“哦……對了，你兩個老家啊，去溫州！”我說。

“哦……嗬嗬……歡迎你去我的老家檢查指導工作！”柳建國笑起來。

我說：“不是指導檢查，是去學習考察哦……”

老三說：“嗨，反正容一個樣，就是吃吃喝喝走走看看遊山玩水而已，是不是？”

我說：“嗬嗬，這個是附帶容吧，也有考察學習項目的！”

老三說：“你們公家的事啊，都是這樣，打著出去考察的名義，吃喝玩樂總是免不了的，在公家幹，這個確實是好，公費旅遊，在我們私人公司，就沒有嘍……”

我說：“對了，你那高速辦的事運作的咋樣了？還要不要我約請那高速辦主任出來啊？”

老三說：“正在進行時，約請高速辦主任這事，當然要，太要了……不過，這主任也像你一樣，出去考察了，去國外了，要等些日子才回來，我看，等你學習歸來，他也差不多回來了，到那時候再說吧……”

我說：“那好吧！還有，我已經和晴兒說了，辦學的事，我出去期間，你多心，一切按照既定方針辦，辦學手續的事，我回來作，你們先運作事著後麵的步驟！”

老三說：“OK！聽許校長老公的，我們就按照你弄的那方案辦就行！”

柳建國說：“弟妹要自個兒辦學了，嗬嗬……到時候我可是要去學習的，報名做第一個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