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思忖了許久,才看著眼前的人,往下說道:“小主的意思是,皇上從始至終都覺得沈婕妤的存在是一個患,但是恰巧是因為這沈婕妤投向了皇上這邊,而皇上剛好也覺得此人能為之所用,所以就將這些順勢放在一塊,沈婕妤待在長信宮,也隻是皇上為了全這後續一步的棋子,當這件事結束之後,這枚棋子,也就毫無價值了是嗎?”
雲歌看著紫蘇,沒有否認的話,隻不過順手之間,端起那桌案上的一盞茶,細品一口,表示對此的認可而已,至於旁的存在,也就沒有需要去多想的必要了。
紫蘇和許月兩人當然也不會拿著這些一直言說,畢竟是沒有這個必要的。
此刻,書房。
胤照常的在這書房批閱奏折,恰巧之間,衛燮進來,站在那兒,“皇上!”
聽到這一聲的時候,胤隨手將手中正批閱的奏折都停頓住,然後隻是看著麵前的人,抬眼之間,不過是看向了衛燮。
衛燮也知道這一抹眼神的示意是表示了什麽,隨即便開口說道:“皇上,屬下一直都是遵照皇上的意思關照著雲人那邊,今兒個那沈婕妤又前去找了雲人。”
“那,雲歌那邊是如何?”
“屬下遠遠的瞧著,好像也是沒有什麽其他的偏差,所存在的這些都是放在一塊的,完全就是沒有任何的痕跡錯在其中,雲人是應對自如的。”
“既然已經應付的了,為何又要特意的來言說一遍呢?”
衛燮凝聲回答著,“皇上,屬下隻是覺得這沈婕妤這邊存在的可能是有些偏頗的,是否要將那長信宮中的狀況全數掌控住,萬一到時候沈婕妤在最後還有……”
“不用,現在任何的作都是打草驚蛇,至於後麵會出現怎樣的狀況,那就是不用擔心的,就算是到時候這沈婕妤真的留有什麽,將這裏頭的狀況全部都泄出來,那也是無礙的,有些東西,遲早都是要浮出水麵的,又何必讓一直沉在那水底之下呢?”胤冷聲一句。
當這話說出口的時候,衛燮已經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當然是不用再去多的,隻是應和一聲而已。
而當衛燮的聲音消散下去的同時,旁邊原本不過待在旁邊的徐晨倒是隨之開口說道:“皇上這話,倒是讓臣聽著有些困了呢,要浮出水麵?怎麽?難道皇上已經打算好,就在這件事之後,讓皇上您這位雲人徹底的站在這後宮之中最顯眼的存在之?”
胤眉頭微微一皺,然後看向徐晨,“你如今管的事倒是愈發的寬了?”
“作為皇上信任的臣子,又是皇上的至好友,當然要對皇上邊的這些事有幾分的了解啊,畢竟這可是有些重要的存在呢,皇上對雲人是用心的,隻不過,若是真的忽然一下就把這些都顯出來的話,皇上確定,這雲人是可以承的住這一層的力?畢竟後宮之中的這些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胤冷沉一聲,“這就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了。”
徐晨聽到這話,那還不是立馬就應和,“是,皇上所言極是,是臣唐突了,畢竟皇上的雲人,那是何許人也,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想象得到的存在。”
胤掃了一眼徐晨。
對此,徐晨是見狀有些不妙,立馬就站起來,朝著跟前的人鞠了一躬,“皇上,若是沒有其他的事的話,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張公公站在旁邊,看著那匆匆跑掉的丞相大人,隻是笑著。
但是,頓然之間,旁邊傳來一道聲音,“你覺得如徐晨所言的那般,若是事真的到了那樣的時候,忽然之間,所有的都顯在表麵之上的話,是否,能夠承的住?”
張公公聽完這個問題的時候,也是不知道自己還能怎樣,隻能是琢磨著,然後說道:“回稟皇上,奴才覺得,雲人就是和其他人有很大的不一樣,這裏麵所有的狀況都是非常奇特的存在,織在裏麵的,那都是十分奇特的所在,所以奴才選擇相信,無論事變什麽樣子,雲人肯定都是有那一份把控,可以將這些都理好。”
胤對此是沒有去多想了,不過就是凝然之間,隻是繼續將那些奏折批閱而已。
不過,在胤所想的之中,所考慮的,遠遠還不止是這些而已,畢竟存在於其中的那些,都遠遠是沒有可以去拿的,錯在裏頭的那些痕跡都是被料定的非常清晰的。
……
轉眼,已是第二日。
雲歌是如常的前來鸞宮請安,但是今日倒有些不同的所在,便是這請安結束之後,原本是素來不會在這裏停留的,可今兒個,和雲詩蘭倒是一塊留下來了。
對於雲詩蘭會時常在這之後留下也是沒有什麽可奇怪的,但是在這裏,到底還是沒有到那樣的程度,當然,皇後娘娘說要留下來,自然沒有誰會否認這些,從而去拒絕什麽。
到底在這眾妃離開之後,雲詩蘭和雲歌兩人隨著這皇後起,便離開這主殿,隨即到了這鸞宮的庭院之中,三人一塊,不過是在這涼亭之下坐著了。
陳皇後看著眼前的兩人,隻是開口說道:“雲人不會覺得本宮忽然你留下來,有些突兀吧!”
雲歌立馬就回應道:“皇後娘娘言重了,怎會呢?對於皇後娘娘的邀請,嬪妾自然是遵從就是了,至於突兀與否,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陳皇後看著跟前的人,緩緩一笑,“蘭昭儀和本宮倒是親近了不,本宮知道你也是不願意太與這些有糾纏的,不過在這後宮之中該有的,那還是一一毫都不能。”
雲歌回應著說道:“皇後娘娘所言甚是,嬪妾從來在心中對於這些都是認定的,在這後宮之中,唯有皇後娘娘才是最主要的,其他人都是次要,這一點認知,嬪妾還是有的。”
雲詩蘭聽著,緩緩說道:“皇後娘娘,雲歌的心思素來如此,您就不用跟計較了。”
“本宮自然是知道的,不過,今兒個本宮將你們留下來呢,也不過是有件事兒,想問問你們,雖說,這段時間,寧夫人的恩寵是最為旺盛的,但是在新宮的妃嬪之中,你們二人是最獨特的,有些事,在皇上跟前,偶然間也會有些不一樣的覺察吧!”
雲歌尋思其中的這番話,左右也是有幾分的忖度猜測,想著多半是要試探關於寧夫人那一方的那些話了。
就在這思緒沉然之中,陳皇後繼而開口說道:“這寧夫人晉封的事,伴隨而來的還有那沈婕妤,織在這裏頭的事,本宮不知道你們倆人是有沒有去考慮過的?”
雲歌聽著這話的時候,不有些驚詫,沒想到這皇後所關注的點竟然是在沈婕妤的上,而立馬想到的是關於當時沈婕妤找的時候正巧被這雲詩蘭看到了,隨即之下,視線不過是對上雲詩蘭,而雲詩蘭儼然是一臉懵,對此還是沒有深的剖析,也是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一回事。
輾轉之間,雲歌不語,而雲詩蘭順勢說道:“娘娘這話是從何說起的?臣妾有些不明白了?皇後娘娘是在擔心這沈婕妤的晉封,還存在其他的偏差嗎?”
陳皇後也沒有細說,隻是一笑,“不過是發現這沈婕妤上有些不同於往常的所在,所以就想著問問你們二人,看看是否有什麽覺察。”
雲歌隨即說著,“皇後娘娘果然是心細如發,將這些都是料定的這樣明白,把這裏頭存在的種種,全部都是考慮進去了,隻是嬪妾對此倒是沒有什麽知曉的。”
雲詩蘭聽到這話的時候,想到那次看到雲歌和沈婕妤之間的那些,不免有些擔憂,可見雲歌這樣直白的說著,當然是將那些都瞞下去了,然後附和著說了這一句。
而雲歌聽到雲詩蘭附和的這些話,已然是將那些都避開了,對此也是沒必要再去糾結和多想的,終究都隻是看向這陳皇後而已。
隻不過,陳皇後的心思還真是有意思,知道現在寧夫人的恩寵最為旺盛,但是在和雲詩蘭之間,到底還是與皇上有切的接,若是想要了解的話,唯獨從們這裏了解是最好的,這當然是明明白白的心思放在眼前的,本就沒有一點差。
但是一想到這些的時候,皇後到底是皇後,會想要從中尋找其他的出路,發現裏麵的不對勁,畢竟寧夫人背後所影的還是林家,這後宮和前朝本就是互相連通的,若是寧夫人這邊有什麽影響,可見皇上是對此有了新的打算,但是將這些都撇開,然後從中尋找其中的原委,那麽皇後就能想辦法穩住這些而不至於出現其他問題。
錯在這裏麵的所有,都是明朗的,但是怎會深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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