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氏集團的樓下,前臺接待客人的地方,齊修遠的手裏正拎著一個保溫盒,安安靜靜在那裏坐著,等待著白以雲的到來。
原本齊修遠是在醫院裏上班的,但是他的心裏,一直都放心不下,白以雲的傷勢。
思索良久之後,最終還是決定要親自來探探白以雲,雖然白以雲從來都沒有,跟他說過工作的公司地址。
但是像敖氏這麽有名的公司,去網上隨便一查就能夠查到。
齊修遠為此專門向他的主任請了半天的假,心的給白以雲煲了滋補的湯。
想不到吧,作為一個醫生,整天和手刀為伴的齊修遠,那下起廚房來,自然也是不在話下的。
大廳裏來來往往的人,特別多,來辦理業務的,和敖氏集團一起相互合作的,還有一些工作人員,因為工作的需要,而到的奔波著。
叮的一聲,電梯的鈴聲響起,下一秒電梯的門,緩緩的打開,出了白以雲的影。
門開之後,白以雲邁步走了出來,直接走向了大廳的前臺。
“你好,請問今天有人找我嗎?”白以雲的手,敲了敲前臺的桌子,詢問著在前臺值班的工作人員。
“是以雲姐啊,你可來了,那,就是那個帥哥找你,是以雲姐的男朋友嗎?”
前臺的小姐看到是白以雲來了,態度非常的友好,甚至說話的語氣還帶著一的八卦。
“不是,我們兩個隻是朋友的關係。”
白以雲看著前臺的小姐姐好奇的目,麵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之後白以雲就往齊修遠,所坐的地方走了過去。
“學長。”白以雲走到了齊修遠的後,突然大聲了他一下,把齊修遠嚇了一跳。
“雲雲,你來了。”齊修遠不管何時何地,臉上總是掛著一副,燦爛的笑容,讓人看了心生愉悅。
看到白以雲後,齊修遠連忙站起了,把手裏一直拎著的保溫盒遞了出去。
“雲雲,這是給你的。”
“嗯?給我的?那謝謝學長了。”白以雲說著,一臉微笑的接過了齊修遠手裏的保溫盒。
“對了,雲雲,你這兩天覺怎麽樣?讓你在醫院裏多住兩天,你非要回來工作,上的傷完全好了沒?”
齊修遠看著白以雲,眉眼之間全是對白以雲的擔憂。
“謝謝學長的掛念,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和我一起去,我的辦公室坐會吧!”
大廳裏麵人來人往的,也確實不是一個說話的地方,齊修遠微笑著滿口答應了。
跟著白以雲一路來到了,白以雲工作的這層樓,白以雲把齊修遠帶到了員工的休息室,然後就拎著手裏的保溫盒,回了一趟自己的辦公室。
休息室裏,齊修遠四的打量著這裏的環境,簡潔明了,大氣的辦公裝修,到還有盆栽的花花草草。
齊修遠心裏想著,原來這就是雲雲上班工作的地方,仔細看起來,氛圍還是不錯的,心中莫名的有些欣,雲雲在這裏過的好,他就放心了。
辦公室裏白以雲剛把保溫杯放下,想要去找齊修遠,走在路上,中途卻拐了一個彎,往茶水房的方向走去。
原本休息室裏隻有齊修遠一個人,但是過了沒有一會兒,休息室的門外就來了一群,敖氏的工作人員。
若無其事的在門口閑聊著,甚至有些肆無忌憚,可能們覺得,在上班工作的這個時候,休息室裏肯定是沒有人的。
“喂,你們聽說我們這層樓的那個白以雲了沒?”一個看起來就非常八卦的人,功的引起了眾人之間的話題。
“白以雲?我們這層樓現在還有誰不認識!人家在我們這層樓,甚至是整個集團,都可以說是非常有名的了。”
“別看平時一副清純的樣子,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不知道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呢?”
“唉,像我們這樣普普通通的人,自然是沒有辦法和相比的。”
齊修遠似乎約約的,聽到了外麵的這些人,有提到白以雲的名字。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後來他又長了一個心眼,慢慢的靠近了他們說話的地方,細心的聆聽著。
“要我說啊!那白以雲不過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真不知道是用的什麽狐子的手段,把我們敖總迷得團團轉。”
“說定啊,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那個白以雲就已經的爬上了敖總的床。”
一個人刻意的低了自己的聲音,一臉謹慎的說著,可還是被齊修遠給聽到了。
“我看也想,要不是這麽有手段,就憑他一個落魄的千金,我們敖總,又怎麽可能這麽簡單的就看得上。”
齊修遠聽得那些人,不斷地詆毀白以雲的話語,他再也忍不住的,走了出去。
“你們都給我住口!”
齊修遠走出來後,冷冷的看著這些,平日裏沒事幹的長舌婦,麵之中,甚至帶著一的厭惡。
齊修遠的剛出現,把這群人嚇了一跳,不過看到是齊修遠之後,隨機又氣了起來。
“住口?我們憑什麽住口,你又是誰?敢關我們的事!”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絕不允許你們,就這樣詆毀雲雲。”
“雲雲?這的可真親啊!詆毀?他自己做的事還需要我們去詆毀嗎?”
“就是就是!看你們這的親的樣子,恐怕這私下裏的關係也沒那麽見得吧!”
這群人完全不怕齊修遠的樣子,畢竟們那麽多人,還能怕了齊修遠一個男人不。
們一雙雙的眼睛都盯著齊修遠看,眼神中甚至還帶著一的不屑。
“你休要在這裏胡言語,雲雲本就不是,你們所說的那樣的人。”
聽著這些人說白以雲的壞話,齊修遠心裏就非常的不舒服。
他原本以為雲雲在這裏上班,會每天過得很快樂,可現在他才知道,原來雲雲每天都是在流言蜚語中走過來的。
“不是那樣的人,這還是我今年聽的最好笑的笑話,那你來說說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姐,你別聽這個小白臉胡說,我看啊!他就是喜歡那個白以雲,才這麽盡心盡力的為出頭。”
“哦,這樣的呀!看他這一臉寒酸的樣子,這一的行頭估計還沒有一千塊錢吧!就這樣,還敢來我們敖氏集團,嘖嘖嘖,真是有勇氣。”
被稱為姐的那個人,雙手環抱放在前,眼神確實正在上下打量著齊修遠,越看心裏越忍不住的要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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