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晴朗湛藍萬裏無雲,就好像是一眼不到邊的海水一般,天空上時不時的有一群鳥兒在飛過。
普照著大地,為整個大自然帶來無限的生機。
清晨的公園裏一片寂靜,綠油油的樹枝葉上還散落著水珠,樹上的鳥兒歡快的歌唱著。
人們紛紛蘇醒之後公園也慢慢的變得熱鬧了起來,兩三群的一群人穿著一寬鬆的服來這裏活活筋骨。
有的人在這裏晨跑,有的人在這裏跳廣場舞,有的人在這裏打太極,一片非常和諧的景象。
白以雲一大早起來了之後就到了離們家不是距離很遠的公園,微微的抿著左顧右盼的觀著,時不時的看一下自己手表上的時間,像是在等候什麽人。
早晨的天氣不是特別的炎熱,所以是最適合出門的了,等到中午火辣辣的太出來時,人們恐怕都早早的躲到家裏吹空調去了。
公園口的地方,齊修遠穿一休閑的運裝緩緩的向這邊跑了過來,在走進公園之後,他左顧右盼的卻並沒有見到白以雲的影,心中疑的齊修遠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喂,以雲,你到了嗎?”
“嗯,學長,我現在正在公園裏麵。”
白以雲聽到手機鈴聲響了之後,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你在公園的什麽地方?我去找你。”
齊修遠手裏拿著電話一邊說著一邊還試著公園裏麵的建築,看看能不能以此來找到白以雲。
“我在,一個小亭子裏小亭子的前麵是個大的廣場,很多老人在這裏打太極呢。”
白以雲看了看的周圍盡量的把細節描寫的更清楚一些。
齊修遠聽了白以雲的話之後,突然想到了他剛剛的後就有一個小亭子,然後心中疑的就往那邊走了過去。
兩個人就這樣拿著手機打電話相互遇到了,四目相對的時候,兩個人都不由得輕聲笑了笑然後掛斷了電話。
“學長,你來了。”
白以雲看到齊修遠的時候一臉笑意的走到了他的麵前。
“嗯,以雲,你今天打算先去哪裏查?”
之前白以雲就已經告訴他了,所以他們此刻兩個人在一起的目的就是為了調查這件事的線索。
“我打算先去一趟警察局,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還是希他能給點有用的消息吧!”
白以雲麵一臉樂觀的把這件事往好的方向想。
“好,那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就去吧,警察局這會應該也該開門了。”
齊修遠說著看了眼時間,然後兩個人一起邁步往公園外麵走去。
“學長,今天又要麻煩你了。”
白以雲轉頭揚頭看著比自己高很多的齊修遠,麵一臉客氣的開口。
“我們之間無需這麽客氣,幫你是我應該做的事。”
齊修遠燦爛的看著白以雲,好像隨時都是一副平淡的模樣,但是他眼底深劃過的那一抹無奈卻出了他的心。
不過一心把心思放在去警察局的白以雲,本就不會注意的齊修遠深藏的心思。
很快白以雲兩個人就已經來到了酒鬼所在的監獄探,白以雲和齊修遠坐在探室外靜靜的等待著。
警察局裏看管酒鬼的人這個時候打開了監獄的大門,把手上一直靠著手銬的酒鬼了出來。
“有人來看你,快點!”
看管的人員兇的一副麵對著酒鬼吼道,然後就直接拉著他來到了探室。
門被打開之後,看過的人員直接把酒鬼給推了進來,然後就把大門的關閉了。
酒鬼腳步踉蹌的往裏走了一步,抬頭看了眼外麵的人,在看到是白以雲的時候麵微微的愣住了似乎有些驚訝。
但是片刻他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緩緩的走到了白以雲的對麵坐了下來,白以雲了酒鬼現在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慨萬分。
然後白以雲拿起了自麵前的電話放到了自己的耳邊,眼睛卻始終一眨不眨的盯著對麵的酒鬼。
酒鬼心中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猶豫了片刻之後,拷著手鏈的手才緩緩的拿起了電話。
“酒鬼,好久不見。”
“你來這裏做什麽?我們之間好像沒什麽好說的。”
酒鬼好像不是很願見到白以雲,甚至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不會開口告訴白以雲什麽東西。
“你怎麽能這樣說呢?你都進來這麽長時間了,恐怕外麵發生的事你還不知道吧?”
“外麵?我如今都已經這個模樣了,就算是天塌下來了,和我又有什麽關係?”
酒鬼說著還一臉不屑地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手銬。
“別人和你沒關係,你不用關心,難道連你妻子的事你也不想知道嗎?”
“你不要拿我的妻子來這裏騙我沒有用的。”
酒鬼咬牙關就好像是什麽都不會開口出來一樣。
“嗬嗬,還真是替你到可悲。”
“你笑什麽?”
“雖然我知道告訴你這個消息有點殘忍,但我今天還必須要說,你的妻子已經墜樓亡,連同你們那未出生無辜的孩子。”
“什麽!不,不會的,他答應過我的。”
酒鬼聽到了白以雲的話,很顯然沒有預料到這個結果。
白以雲從電話裏聽到酒鬼有些語無倫次的話語,和齊修遠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麵不由一喜。
“你剛剛說的他是誰?”
白以雲連忙開口的追問著。
“我,我剛剛有說他了嗎?我什麽都沒說啊!”
酒鬼得知了他妻子的消息之後麵非常的悲痛,看著本就不像是裝出來的,但是在白雲再次詢問的時候,他卻直接的否定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進來都已經這麽多天了連你妻子消息出事的事都不知道,可見你後的那個人本就沒有打算要管你的死活,難道你還要這樣維護他們?”
酒鬼低頭麵沉著,不知道在心中想著什麽卻久久的都沒有開口回答白雲的話。
“你都已經被他們所拋棄了,為什麽還要這樣的倔強,如果當初你沒有說他的指使,說不定你的妻子和孩子也不會是現在的下場。”
白以雲看著不斷在深思的酒鬼,一句接一句的開口,希能讓酒鬼心中想明白。
“我不知道他是誰!”
良久酒鬼麵呆滯的開口低聲的說出來了這句話,白以雲聽到酒鬼開始鬆口之後麵不由得一喜。
“已經提到了兩次他,那之前在夜市裏你綁架我們的事,是不是就是他指使你做的?”
白以雲努力了那麽久,此刻終於看到了一點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