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小姐,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
喬斯暮保持鎮定的姿態,臉上沒什麽表,心想林芊對的態度如此惡劣,找來肯定沒什麽好事。
“喬斯暮,你怎麽這麽不要臉,你明知道景琛哥哥馬上就要跟我舉行婚禮了,你竟然還去勾,引他,你個不要臉的賤人!”
“我告訴你,喬斯暮,景琛哥哥是我的,我們從小親梅竹馬,在一起的時間比你長不知道多,我勸你趕離開他,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林芊恨恨地瞪著喬斯暮,眼中的殺意明顯,一想到搶走的景琛哥哥,他們還去酒店開房,林芊就恨得咬牙切齒。
“果然是有什麽樣的媽,就有什麽樣的兒,你跟你媽一樣不要臉,勾,引別人的男人,狐貍一個!”
怎麽罵,林芊都覺得不解氣,如果現在的手上有一把刀,一定會毫不猶豫殺了喬斯暮。
恨!
林芊喜歡了熬景琛那麽久,一直追在他後,明裏暗裏示意了那麽多次,可熬景琛就是不願意正眼看,對搭不理。
他們是未婚夫妻,是有婚約的,可熬景琛對就像對待一個陌生人,連之間最基本的牽手和接吻一次都沒有。
可是他卻去跟別的人開房了,這讓林芊怎麽能忍得了?
不甘心,不服氣,嫉妒和恨意占據了的全部心,四蔓延。
“喬斯暮,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小三,賤人,像你這樣的人,就該去死……”
林芊還在指著喬斯暮的鼻子罵,罵的話話很難聽,可不管怎麽罵,都不足以泄心頭之恨。
喬斯暮就站在原地,看著麵前林芊氣憤的罵,連一個字也不上。
不明白,林芊是怎麽發現和熬景琛在一起的,難道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被發現了?
喬斯暮心裏委屈,明明是熬景琛的合法妻子,可怎麽就被人說是狐貍,小三了呢?
跟老公在一起,怎麽就是不要臉的賤人,怎麽就該去死?
喬斯暮特別想打斷林芊,喊一聲,才是熬景琛的正牌妻子,不是什麽小三,林芊才是第三者,才是該離開熬景琛的人。
可是喬斯暮還是忍了下來,不管林芊的話有多難聽,始終都保持著鎮定自若,麵無表的樣子。
喬斯暮毫不畏懼的對上林芊充滿恨意的眼神,憑什麽要怕林芊?
“林小姐,好歹你也是豪門千金,說話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從神病院出來的瘋子。”
有了反擊李雨涵的經驗,喬斯暮同樣反相譏林芊,知道自己不能退讓,更何況本就沒有錯,為什麽要忍氣吞聲?
“什麽,你竟然說我是神經病!喬斯暮,天底下怎麽會有你這樣無恥的人,不僅勾,引我的景琛哥哥,騙他去和你開房,你還罵我是瘋子?”
林芊的緒越發的激,顧不得什麽千金小姐的形象,恨意占據了的大腦,還談何理智?
喬斯暮一怔,林芊剛剛說什麽,和熬景琛去開房?
是怎麽知道的?
但是喬斯暮還是有理智思考的,沒有問出來林芊是怎麽知道的,問了不就等同於承認確實和熬景琛開過房嗎?
可是林芊怎麽會知道,如果是親眼看見,那當時是肯定會出現的,難道是其他人看見告訴的?
會是誰呢?
“林小姐,你說我勾,引熬景琛,和他去開房,那請問你有嗎?如果沒有的話,就請你不要口噴人。”
喬斯暮說這話的時候是有點心虛的,因為的的確確是跟熬景琛去過酒店,不過那是被迫的好嗎?
都怪熬景琛,現在好了吧,被人看見了,氣的還不是。
“證據?喬斯暮,你的臉皮可真厚,既然你要看證據,那我就給你看!”
林芊從包裏出手機,“你自己看,你敢說照片裏的人不是你?”
喬斯暮愣愣的,因為照片裏的兩個人確實是和熬景琛,他們不僅被拍下了擁吻的照片,還有熬景琛抱著走進酒店的照片。
“這些照片你是怎麽來的,是誰給你的?”
現在喬斯暮糾結的是這個問題,怎麽一點察覺都沒有,到底是拍下的這些照片?
這個人是誰,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為什麽要害?
“怎麽,現在你沒辦法抵賴了,承認了?”林芊可能也是意識到自己的緒太過激,有些失控了,所以稍微冷靜下來。
告訴自己,才是熬景琛的未婚妻,和他結婚的人是,不是什麽喬斯暮。
要做的,是讓喬斯暮這個賤人離開的景琛哥哥,再也不要去糾纏他。
馬上他們就要舉行婚禮了,一定不能讓這個人破壞他們的婚禮。
“喬斯暮,說吧,你要怎樣才肯離開景琛哥哥,開個價,多錢?”
喬斯暮忍不住冷笑出聲,這都是多老的手段了,林芊竟然還在用?
“林小姐,很抱歉,我不需要錢。”
“還有,應該離開熬景琛的應該是你,而不是我。你不是也知道,他本就不喜歡你,所以你還賴著他幹嘛?”
喬斯暮不管了,要出這口氣,不能由著林芊侮辱,不能讓覺得自己是好欺負的。
“你……”林芊被氣得渾抖,指著喬斯暮卻說不出半句話。
“就算景琛哥哥不喜歡我又怎樣,反正他已經答應跟我結婚,以後和同床共枕的人是我,不是你!我們可以慢慢培養,所以他不喜歡那又怎樣?”
林芊當然也不會輸給喬斯暮,反擊回去。
可是林家的千金大小姐,怎麽能被一個市井小丫頭給罵得狗淋頭?
“還有,你一個人人唾棄的私生,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我,就憑你見不得人的份,配得上我景琛哥哥罵嗎?”
林芊繼續趾高氣昂的說:“像我這樣的豪門千金,才配得上景琛哥哥,我們才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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