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喬斯暮言又止,該怎麽跟薑易遠說呢?
特意穿了一件高領的服,就是不讓薑易遠看到脖子上的痕跡。
“沒有,你別管我跟他之間的事了,你回去吧,改天有空我們再一起吃飯。”
喬斯暮打發薑易遠走。
薑易遠看出喬斯暮的目閃躲,明顯是有什麽瞞著,熬景琛肯定是欺負了,在騙他。
薑易遠沒有再追問,也沒有拆穿喬斯暮的謊言,一個孩子,遭遇到那種事肯定是恨傷心和難過的,也不會告訴外人。
“那好,小喬,你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有需要再給我打電話。”
“嗯,薑易遠,謝謝你。”
把薑易遠打發走後,喬斯暮去冰箱裏找東西吃,沒想到冰箱裏放著好多吃的,水果什麽的樣樣都有,吃了點東西後又躺回床上,繼續睡。
薑易遠離開喬斯暮的公寓,他不相信喬斯暮說的話,熬景琛肯定是欺負了,他一定要去找熬景琛算賬。
薑易遠來到熬氏集團,可他連熬氏的大門都進不去,被保安攔在了門口。
“先生,請問您是要找誰?”
麵對保安的問題,薑易遠冷靜下來,臉不是很好看,要他像平時那樣麵微笑,現在本不可能。
他喜歡的人被人欺負,自己卻無能為力,還怎麽笑得出來?
但薑易遠也可不能對著保安發怒,心平氣和道:“我找你們熬總熬景琛,麻煩你們讓我進去,我有話要跟他說。”
他不僅有話跟熬景琛那混蛋說,還要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以後別再來糾纏喬斯暮。
“那請問先生您有預約嗎?”保安見薑易遠態度好,也同樣對他和氣的說話。
薑易遠皺了一下眉頭,隨後搖頭,“沒有。”
“不好意思先生,如果您沒有預約的話,我們熬總是不會見您的,您還是請回吧。”
保安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可薑易遠怎麽可能就此放棄,“你們熬總和我認識,你人去說一聲,說我是薑易遠,我要和他見一麵。”
“先生,您要是認識我們熬總的話,您還是給他打一個電話吧。”
保安不讓薑易遠進去,而薑易遠也不肯走,大家就這麽耗著。
“你們讓我進去,我要見熬景琛。”薑易遠麵帶一怒氣,他是個不經常發脾氣的人,但能讓他發脾氣的事和人絕對不一般。
“那先生您稍等,我們讓人去跟熬總說一聲。”
保安也拿薑易遠沒辦法,隻好讓前臺打電話去問一聲熬總的助理辰。
總裁辦公室,辰敲門走進,“熬總,公司門口有人非要見您一麵,就是那個薑易遠。”
熬景琛站起,邁步走到落地窗前,俯視,“告訴保安,與公司無關的閑雜人等不要放進來,特別是那個腳薑易遠的人。”
“幫我帶一句話給那個薑易遠,我是不會見他,也不想浪費時間和他說話,熬氏集團不歡迎他,讓他以後都別來了。”
“是,熬總,我這就下去。”
辰應道,然後離開辦公室。
熬景琛繼續站在落地窗前,這個薑易遠簡直是不自量力,想和搶暮暮,他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辰回到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熬景琛已經重新坐回了辦公桌前,翻閱文件。
“熬總,薑易遠還是不肯走,他說他今天一定要見到你,不然他就一直守在門口,不會離開,等到你出去為止。”辰報告道。
辦公椅上的熬景琛微皺眉頭,“沒想到這個薑易遠竟然這麽執著,趕都趕不走,臉皮真夠厚的。”
他就說嘛,暮暮怎麽可能會喜歡這種人。
“那熬總,我要讓保安趕他走嗎?”辰詢問。
熬景琛搖頭,“不用,讓他等,我看他能等到什麽時候。”
“是,熬總。”
“對了,我讓你去查薑易遠的資料你查得怎麽樣了?”
熬景琛之前就讓辰去調查薑易遠的份背景。
“查到一些,這個薑易遠是薑氏集團董事長的獨子,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不喜商界裏的勾心鬥角,學的專業是有關於攝影方麵的。”
“熬總,薑氏集團不就是這次我們競標的其中一個對手嗎,順著薑易遠,我還查到薑氏集團可能出現了資金鏈斷缺的問題,薑董事長正在找聯姻的對象,來幫助他們公司渡過這一困難。”
“可是聽說薑易遠不同意聯姻,要娶一個自己喜歡的人。”
辰又說,“熬總,之前您不是有收購薑氏集團的想法嗎,我覺得趁著現在這個機會,薑氏出現了問題,我們一舉將它拿下,您覺得如何?”
“沒錯,我確實是有這樣的想法,不過現在還不是時機,等時候到了,薑氏集團的董事長自然會主把公司送到我的手上。”
“而現在我要做的,是要讓這個薑易遠明白一個事實,不該惦記的人,就不要惦記。”
喬斯暮是他的,誰也不能和他搶,誰也搶不走。
薑易遠一直在熬氏集團門口守著,既然他進不去,那就等熬景琛出來,他就不信熬景琛會睡在公司不出來。
直到八點,整片天空都黑盡,薑易遠終於把熬景琛給等了出來。
“熬景琛,你站住!”
薑易遠趕上前攔住熬景琛。
“沒想到你還真等到了現在,有什麽事就說,說完我好走,沒時間在這裏跟你閑話。”
熬景琛倒是意外,他以為薑易遠會知難而退,早就走了,沒想到他竟然還在這裏。
就憑著他的這份毅力,熬景琛就聽聽他想說什麽。
“熬景琛,你不要再去糾纏喬斯暮,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薑易遠開口就是警告。
熬景琛雙手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表很冷,“你是喬斯暮的什麽人,你憑什麽管我和之間的事?”
“倒是你,我早就告訴過你,喬斯暮不是你能夠惦記的人,早就心有所屬,不僅是心,以及的全上下,的一切,都與你無關。”
“我問你,你跟有牽過手,有接過吻,有同床共枕過?沒有!”
“但是這些我都有,所以你有什麽資格管我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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