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暮和熬景琛離開海邊回到茗瀾園,吃過晚飯後,兩個人回到房間。
他們躺在床上,彼此無言,喬斯暮往熬景琛那邊挪了挪,靠近了一點。
雖然熬景琛已經快要克製不住,但他還是沒有去喬斯暮,他在等主。
他特別喜歡小妻子的主靠近。
喬斯暮暗想,這個熬景琛裝什麽裝,明明很想,卻還在忍。
當然猜出這男人心裏在想什麽,那好吧,就如他所願,今晚主好了。
喬斯暮主鑽進熬景琛的懷裏……
良辰景,佳人相伴。
翌日,又是好的一天,燦爛。
喬斯暮賴在床上不想起來,太累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大懶蟲,起床了。”
熬景琛湊到喬斯暮麵前,暮暮,快起床,我們待會兒去熬家。”
喬斯暮翻了個,孩子氣的說,“我不想起床,我想睡覺,你一個人回去吧,我不去。”
熬景琛歎了一口氣,然後掀開喬斯暮的被子,將打橫抱起,走向浴室。
“熬景琛,你幹嘛?”
“洗澡換服,跟我回熬家。”
喬斯暮愣是被熬景琛著洗了澡換服,然後走出房間。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熬景琛又抱起喬斯暮,“暮暮,你不是累嗎,我抱你下樓。”
“誰要你抱,我自己會走。”喬斯暮雖然表現出不滿的樣子,但卻在熬景琛的懷裏笑,心裏甜幸福。
下了樓,熬景琛抱著喬斯暮走到餐廳,將放在餐椅上坐下,然後坐在旁邊。
“來,暮暮,我喂你。”熬景琛舀了一勺粥,拿到邊輕輕吹了吹,才送到喬斯暮的邊。
喬斯暮喝下熬景琛喂的粥,心裏暖暖的,“老公,謝謝你。”
熬景琛的耳朵湊到喬斯暮的邊,“暮暮,你剛剛說什麽,我沒聽見。”
又是這樣,喬斯暮已經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喬斯暮在熬景琛的臉頰上上親了一口,“現在聽見了嗎?”
熬景琛滿意地點點頭,“嗯,這回聽見了。”
“我聽到某人在說老公,我你。”
“所以,老婆,我也你。”
喬斯暮害地別過臉去,整張臉緋紅。
吃過早飯,喬斯暮和熬景琛一同去了熬家。
一走進熬家大門,就有傭人相迎,“大爺好,大好。”
喬斯暮還有點不習慣,被人做大,覺像是在夢裏一樣。
喬斯暮突然就好笑地笑了出來,想起之前來熬家,就站在門口跟熬建對峙,還扔下一句話,說就就算熬建求,也不會進熬家大門一步。
而今,卻要以熬家大的份踏進這熬家,是不是有點打自己的臉?
見旁的喬斯暮一下子就笑了出來,熬景琛好奇地問,“暮暮,你在笑什麽?”
“為什麽,我就是有點慨。”
“慨什麽?”
“慨我飛上枝頭變凰了啊,熬家大這個份是多人夢寐以求的,沒想到卻被我給當上了。”
喬斯暮朝熬景琛笑了笑。
“熬家大這個位置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嗎,沒人可以代替。”熬景琛也對喬斯暮出微笑。
“熬景琛,我說你的是不是抹了啊?”喬斯暮調侃道。
熬景琛和喬斯暮手牽手走進客廳。
“大爺好,大好!”
熬景琛牽著喬斯暮到沙發上坐下,“暮暮你在這裏等一下,我上樓一下。”
“好。”
傭人給喬斯暮泡了一杯茶過來,“大,請喝茶。”
“謝謝。”喬斯暮接過傭人遞過來的茶杯,笑著說了聲謝謝。
“大,您有什麽吩咐可以隨時我們。”傭人恭敬道。
“好,你們去忙吧。”
喬斯暮喝了一口茶,剛放下杯子,聽到門口有開門的聲響,進來的是鄭豔芹。
“阿姨您好。”雖然鄭豔芹是熬景琛的繼母,熬景琛不喜歡,喬斯暮也自然不喜歡,但還是朝禮貌打了個招呼。
“喬斯暮,你怎麽會在我們家?誰允許你進來的,我們熬家是什麽隨隨便便的人都能進的嗎?”
“來人,快把這個人給我趕出去。”鄭豔芹恨熬景琛恨到骨,眼裏又怎麽容得下他喜歡的人?
“太太,大……”
傭人趕忙過來,為難地看著鄭豔芹,一邊是熬家的主人,一邊又是剛剛進門的大,大爺的心頭寵,哪邊都不敢得罪。
“大,誰是你們的大,這個人嗎,也配?”鄭豔芹冷眼看著喬斯暮,語氣輕蔑。
“就你這樣的人,就是過街老鼠,也就熬景琛這個瞎子拿你當寶。”
這一回,鄭豔芹不僅侮辱喬斯暮,連帶著熬景琛也一起罵了。
這個人怎麽這麽討厭呢,喬斯暮本來敬著是長輩,不跟一般見識,可說話卻越來越難聽。
喬斯暮從沙發上站起來,麵對麵和鄭豔芹相視,揚起笑臉,“阿姨,您說話怎麽這麽難聽呢,您早上吃了什麽,臭豆腐還臭鴨蛋,刷牙了嗎?”
“是,我的份是低微,配不上你們熬家,但你隻是景琛的繼母而已,沒資格說我們,我是過街老鼠也好,景琛是瞎子也好,都與你無關。”
“還有,我是不是熬家的大,不是你能夠決定和改變的。我勸你還是惹點人,免得不了氣,最後還傷了,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
說完,喬斯暮冷冷看著鄭豔芹,既然都不尊重自己,又何必尊重呢?
“喬斯暮,你……”鄭豔芹被氣得不輕,有一個熬景琛氣不夠,現在又來了個喬斯暮,真是要氣死了!
鄭豔芹揚起手,就要朝喬斯暮的臉扇過去,“你這個小賤人,看我不打死你,你竟然敢這麽跟我說話,簡直是目中無人,今天我就教育教育你,讓你長長教訓!”
可鄭豔芹的手最終沒有落在喬斯暮的臉上,而是被剛好下來的熬景琛握住。
熬景琛擋在喬斯暮的麵前,用力地握鄭豔芹的手腕,眼神冰冷駭人,“你還你兒子不夠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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