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人不就是……”白月兮的話還沒有說完,徐林琛自顧自的上了車,瞬間便疾馳而去。
手裏麵的卡,還沒有給他。
看來,今晚必須要去一趟了。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白月兮剛準備轉頭回去,突然手機響了,居然是厲封爵打來的。
想了一下,還是接了。
“有事嗎?”
“這次銷售的不錯,聽你們老板說,你們要開個慶功宴,我去給你們付錢。”
白月兮趕拒絕道,“不用了,老板把錢給我,我有錢。”
“你那點兒錢能幹嘛?我已經決定了。”他的語氣裏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不氣不氣!白月兮心裏麵安著自己。
“那好吧,地方我來選。”
“好。”厲封爵答應的幹脆。
掛斷電話之後,白月兮趕給徐林琛打了個電話,說道,“今天我們有慶功宴,所以時間延後吧。”
“好,你能來就行。”徐林琛語氣中充滿了喜悅。
晚上,白月兮領著浩浩的同事,來了一家高級餐廳,同事們看見菜單上的價格,有些打退堂鼓。
還有人擔心的問道,“月姐,老板給的錢可我們這麽多人吃的嗎?會不會超標啊?”
白月兮勾了勾角,“今天你們隨便吃,咱們有個自願的冤大頭替我們付錢。”
話音剛落,包間的門就被打開了。
厲封爵穿著一休閑的服,上簡單的襯衫,扣子沒有係完,下休閑,也不像平時一樣不茍言笑,臉上的表溫和了不。
雖然如此,但同事們看見他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表現的很拘謹,畢竟他可是合作的金主,要是一不小心說錯了話,說不定會被公司開除的。
原本熱鬧的氣氛,因為厲封爵的到來,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上了菜之後,他們也不敢先吃,全都讓厲封爵先筷子,搞的好像是皇上舉辦宴會一樣。
白月兮看了一眼同事們,又瞥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厲封爵,低聲說道,“你跟我出來一下。”
兩個人一起走出了包間,厲封爵勾起角嘲弄道,“怎麽?想跟我單獨相?”
白月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您一個大總裁,平白無故的空降到這個餐廳裏,他們吃飯都食之無味!”
“所以呢?”厲封爵攤了攤手。
“所以,您就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吧,你想吃什麽不可以?”
“那你要陪我一起吃,咱們換一家。”厲封爵死皮賴臉的笑著。
白月兮氣結,半個月不見,他厚臉皮的功夫,真是越來越見長了。
“你家裏有未婚妻,去陪吃,再不濟你也可以去找你嫂子,們都願意陪你吃飯的。”
厲封爵收起臉上的笑容,他斂眉向前靠近了一步。
白月兮下意識的向後退。
“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麽?我就知道你吃醋了,所以才會離家出走。”
“我才不會吃醋,本來就是你的未婚妻,住在你家跟你上床都是理所應當的,而我才是那個多餘的人,不應該出現在你家裏。”
白月兮冷冷能看他一眼,看著厲封爵手想要的臉,頭一歪避開了。
“你就因為這個才吃的醋?居然還去泡吧找牛郎!”厲封爵皺著眉,說著白月兮的罪行。
“我幹什麽跟你沒關係。”
說著,轉就走,厲封爵卻從背後抱住了。
“老婆,不要吃醋了,我是來給你解釋的,這半個月我一直睡酒店和辦公室,每天夜裏都在想你,腰酸背痛的。”
每天都睡酒店和辦公室?難道厲封爵沒有回家?
見白月兮沒有反應,厲封爵抱得更了,兩個人的子著,他靠近的頸窩,鼻息噴薄,“老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我……”
白月兮張了張,剛準備說話,突然看見一個同事走了過來,剛準備掰開厲封爵的手,那個同事眼尖的發現了他們。
他還不忘多看兩眼,隨後轉過去,擺了擺手,“我什麽都沒有看到,你們該幹嘛幹嘛啊。”
完了!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本來同事就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現在有了目擊證人,再在公司裏大肆的傳播一番,被包養的消息就會人盡皆知,而且會有各種各樣的版本。
想到這裏,白月兮掙掉厲封爵的手,賭氣都往前跑。
卻在過馬路時,差點被車撞到,還好厲封爵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白月兮嚇得心驚跳,下意識的輕著口。
厲封爵護著懷裏的人,暗咒了一聲,“你這個蠢人,不想活了嗎?”
到他溫暖的溫,白月兮第一次沒有反駁。
低頭看了一眼,他眸子裏翻湧著濁浪,冷聲道,“跟我走。”
“我不要!”斷然拒絕。
卻在下一秒,被厲封爵扛了起來,他大步流星的朝著停車庫走去,把丟進了車子裏。
白月兮想要推車門,卻被厲封爵在了下。
的心咚咚跳個不停,突然想起來了不好的回憶,這個場景好像之前發生過……
想到這裏,吞了吞口水。
一把推開了厲封爵,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說道,“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說吧。”
他不可能隻是為了跟吃一頓飯,厲封爵這麽大費周章的,肯定是有話要說。
他眼中帶著一抹讚賞,勾了勾角,“你也沒有那麽笨嘛。”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深深的看了一眼,厲封爵說道,“我希你記住一件事,你是個有夫之婦,你跟陳穎不一樣!你怎麽能去找牛郎?你如果求不滿的話,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一定讓你爽。”
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回擊道,“我也同樣告訴你一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自己都沒有覺得你自己是個有婦之夫,我憑什麽就得三從四德?”
厲封爵皺眉,“你到底在生什麽氣?是因為徐子琪住進了我家,還是因為我在和居見了厲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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