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穎跟著兩人,把白月兮送上了歐木的車,趴在車窗上給歐木代道:“我家小月月可就給你了,不管結果怎樣,你可得保護好。要是讓被傷著一點汗,有你好看的。”
歐木偏過頭來,笑著點了點頭,“好的,就給我吧,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家小月月的。”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歐木隻是默默地開著車,白月兮低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看上去很張,雙手一直在擺弄著的包,
在一個紅燈前,歐木停下了車,“雖然這包質量應該不錯,但是被你這麽玩下去,還是會很容易壞掉的。”
白月兮被突然發生的歐木嚇了一下,回過神來又看了看手中的寶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歐木,歐木也看了過來,衝著笑了一下。
“這麽折騰它,是不是暗示我給你買個新的啊?”
“啊?你瞎說什麽呢,我才沒有。”說著白月兮了自己的包包,想把上麵自己弄出來的印記抹點。
“哦~那是怪我沒看到你今天打扮的這麽漂亮嗎?”歐木踩下油門前又笑著看了一眼。
白月兮能明顯覺到他的視線落在了自己前,但又覺得又些不一樣,起碼跟之前在工作室裏那些人看自己相比,他的目並沒有讓自己覺太多的不適。
但還是下意識的手拽了拽V口,“都乖陳穎,非要讓我穿這件。”
“幹嘛要怪,推薦的很好啊,你穿著很好看,很漂亮。”歐木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讓白月兮有點分不清他是真的這麽覺得呢,還是隻是在恭維。
白月兮愣了不到一秒,無所謂的笑了笑,“就當你在誇我了,謝謝。”
歐木皺了皺眉頭,“我確實是在誇你,今天的你真的很漂亮。跟我救下你那天相比,本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白月兮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還是饒了我吧,這到底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歐木角勾起了一笑意,“那天的你狼狽不堪,但是今天的你,從容自信。”
從容自信,我嗎?白月兮看了看後視鏡裏的自己,也笑了。笑著看向歐木,說了句,“謝謝你。”
歐木沒有說話,隻是笑著。
法院門口,那個人的影,讓白月兮又去了臉上的笑容。他站在臺階上,目注視著這裏,他在等他們,不,他在等。
歐木看著厲封爵,皺起了眉頭,他邊解開安全帶,邊對白月兮說,“你在車上等我,我會很快回來的。”
等歐木關上車門,剛剛走到車頭的時候,另外一邊的車門打開了,白月兮也從車上下來了。
來到了歐木的旁,努力讓自己昂首,目視前方,不去看厲封爵。
歐木看了看,又看了看厲封爵,也不再說什麽,帶著白月兮一起沿著臺階向上走去,錯開厲封爵的位置走到了頂端。
厲封爵橫一步,擋在了白月兮的麵前,高過白月兮大半個腦袋的他,低頭俯視著。
到厲封爵強大的迫,白月兮握了拳頭,抬起下,和厲封爵對視著。
此刻的白月兮,覺自己心異常的平靜,率先開了口,“我已經給過機會了不是嗎?隻不過不稀罕而已。”
“你到底想怎樣?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厲封爵眼神沉,寒冷如冰。
白月兮毫不退,“一個人總要為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
“白月兮!”厲封爵一把抓住了白月兮的胳膊,很用力,抓得生疼,但隻是皺了眉頭,忍著沒有出來。
白月兮忍著痛,手按在厲封爵的手背上,“厲封爵,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摻和這件事了,現在終究是你的大嫂。一個不你的人,你為做的越多,你自己傷的更多。”
趁著厲封爵一愣神的時刻,白月兮掙開了他的錮,拉著歐木從厲封爵的旁繞了過去。
“白月兮!”
厲封爵低吼一聲,轉過來就想再要抓著白月兮,但是被歐木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厲封爵臉難看到了極點,雙眼死死地盯著白月兮。
歐木側了半步,將白月兮擋在了自己後,“厲封爵先生,請你注意形象。作為一個公民,我們有上訴的權利,而你,沒有阻攔我們的權利。”
說完,歐木直接無視了滿臉狠厲的厲封爵,轉過來護著白月兮,在厲封爵的注視下,走進了法院的大門。
等他們再從法院出來的時候,外麵早已沒有了厲封爵的影,白月兮看向厲封爵剛剛站著的位置,有些出神。
歐木站著一旁,了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過神來的白月兮搖了搖了頭,“不了,我想回家裏休息一下,就不多麻煩你了。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
他隻是微微笑了一下,“不用謝我,我能幫你做的也不多。開庭時間,不出意外的話,是在七天之後,這七天是讓我們雙方收集證據的時間。這段時候,我有事就會找你的,你注意保持通訊暢通,你有事的時候,也可以找我。”
白月兮點了點頭,“好的,那我先走了。”
看著逐漸遠去的白月兮,歐木上了車,油門一踩,絕塵而去。
白月兮沿著馬路牙子,慢慢的走到家,看著家裏的一切,又想起了過世的父親,心再次暗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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