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國邊境,兩隊人馬在廝殺著。
“公主快走,噗。”
只見一群修士一邊抵抗著殺手,一邊喊著,其中一個修士瞬間被后方的殺手追上,濺當場。
前面的修士們狼狽不堪,全是,在他們的中間,一個婦人抱著兩個七八歲的小孩狼狽的向著邊境低空飛去。
“哼,想跑。”
只聽得一聲冷笑,霎時間前方一道土墻拔地而起,擋住了去路,同時周圍翻起數百塊凝結的‘土箭’激而去。
啊,噗噗…
又是幾個護衛濺當場,其他修士已經殺紅了眼,紛紛沖了上去。
“保護好公主,快走。”
婦人死死的抱著哭泣的兩個小孩,一名中年修士跟在的旁邊。
后面的幾個護衛紛紛被殺,中年修士和婦人小孩終于到了邊境。
而這時,李繼等人也是擋住了去路。
“大幽王朝邊境,止越。”只見一人站出厲喝道。
“幾位大人,我是月國使者熬實,這是月國公主,月國出現叛軍,還請大幽上國保護我們。”
中年大漢滿鮮,看到李繼等人面大喜,也顧不上自超凡境的修為,竟他們為‘大人’。
李繼的隊伍中,那說話之人也是老兵了,中年相貌,其看了眼哭泣的兩個孩,又看了看慌的月國使者熬實,讓開了道路“你們先過去吧。”
“謝謝大人。”
熬實激不盡,帶著婦人和兩個孩站到了大幽王朝邊境線。
目轉向殺來的眾修士,其中有兩個超凡境,七八個筑基期修士。
縱然他們實力強大,但是面對李繼幾人也是不敢上前廝殺了。
“幾位上國大人,熬實和那個婦人包括兩個私生才是叛徒,月國皇帝駕崩之際,我們是奉新皇帝之命前來殲滅叛徒,還請上國幾位莫要手。”
其中一名超凡境中年男人站出說道。
“你放屁,你們勾結昌國里應外合,謀害皇帝,篡權叛逆,罪該萬死。”熬實憤怒的紅著眼睛說道。
天元宗幾位修士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們不過是筑基期修士,代表的是大幽王朝修士,像這種邊境之事還是頭一次遇到。
“不管怎樣,”還是那個中年大叔懂一些道道“現在他們已經到了我們大幽境,你們若是在大幽境廝殺,就是侵犯大幽領土,按照國法,殺無赦。”
聽到此話,對面兩個超凡境一怔,互相看了一眼,冷漠的看向天元宗幾個修士。
若是沒有天元宗幾個修士正好看到,他們過去殺了也就殺了,現在有天元宗修士看到了,他們月國本就是大幽王朝的附屬國,自然不敢造次。
“我們走。”
最終兩個超凡境強者帶著手下轉離去。
看到他們離去,眾人看向中年大叔都是敬佩不已。
“多謝幾位上國大人幫助,還請幾位帶在下前往大幽王朝面見皇帝陛下。”
熬實看到他們走了,心中大喜,對幾個低一階的修士更是激不已。
李繼在人群中默默地看著,幾人帶著熬實等人穿過了山嶺回到了大部隊里。
但是讓李繼沒想到的是,執事大人候仁大發雷霆,當眾發飆了。
“誰讓你們幾個自作主張帶他們回來的?誰讓你們過去查看況的,我跟你們說過很多次了,遇到況第一時間回來稟報,為什麼要自作主張?!”
候仁咆哮著說道。
這一幕讓其他的修士嚇得不敢說話,有的修士已經出了幸災樂禍的表。
李繼和幾個修士站在一起,眉頭鎖。
熬實也是面大驚,兩個小孩躲在中年婦人的懷里噤若寒蟬。
“候大人,他們并沒有犯錯誤,是在下主踏上國邊境的,不關他們的事。”
熬實站出來替李繼等人說話道。
候仁冷漠的看著熬實“這里是大幽國界,爾等已經侵犯大幽邊境,按理應該就地正法才是。”
一聽此話,熬實面大驚。
“不過,看在你們是大幽附屬國的份上,且饒過你們一回,現在還請立即退到你們月國境,否則別怪候某翻臉不認人。”
隨著候仁的話語落下,無形的靈幅散開來,間殺意彌漫。
“候大人,我是月國使者,我們不是侵犯,是代表月國向貴國求援。”熬實激的說道。
“我知道月國,但是那是你們月國的事,與我們大幽王朝無關,還請立即退出邊境。”
候仁滿臉冷漠,鐵石心腸。
撲通一聲,熬實竟然跪了下來。
“候大人,你這是讓我們回去送死,在下死無所謂,但是月國兩位公主是唯一月國繼承人,不可斷送,還請候大人留下月國脈,在下死而無憾。”
看到熬實跪下,眾修士都是心中一震,有人看好戲,有人同,有人冷漠,有人無奈。
他們也不過是候仁的手下罷了,這種事,他們也是莫能助。
候仁雙目微瞇,這種事他見多了,他可不會為這種事背下黑鍋,全當沒有看到,他們的生死也與自己無關。
縱然熬實誠懇的跪下祈求,他也沒有毫容。
“還請閣下立即退出邊境,否則別怪候某以渡罪格殺勿論。”
一聽此話,熬實滿眼絕之,看了眼兩個哭泣的公主,一咬牙,翻手間拿出了一只古老的玉盒。
“誰若是能拯救月國于水火,在下愿意獻出藏在月國境的遠古寶庫鑰匙和地圖,里面的遠古產藏有帝源結晶,鑰匙就在在下手中。”
熬實說出此話也是被無奈,既然命都快沒了,留著這還有什麼作用,與其被叛賊搶去,不如就豁出去說出來算了。
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此話一出,其他修士都是一臉懵,但是聽到遠古寶庫,神都是容起來。
至于帝源結晶,從來沒有聽過的詞匯,但是一聽就是了不得的寶貝。
李繼也是眉頭一皺,見聞氣附于眼中,熬實手中的玉盒確實有一把非常古老的鑰匙。
而聽到此話,候仁卻神大變,滿眼驚異,看向熬實手中的古老玉盒,眼中閃過前所未有的貪婪和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