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悅的大婚結束了,也將在一日之後前往宋國。其它四國的皇子也該回國了。
翌日,皇上宣齊軒,周琛,金鈺,梁博宇進殿。雖然他們沒有娶到公主,但不能讓他們白來一趟,這也是要兌現皇上在比武招親之前的承諾。
“諸位賢侄,雖然你們沒有娶到朕的公主,但也是有封賞的,也不枉諸位賢侄來這一遭。”皇上頗威嚴地說著。
“多謝皇上恩典!”四人齊聲回應著。
總管太監宣讀旨意,“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賜齊軒,周琛,金鈺,梁博宇免死金牌各一,賞黃金百兩,欽此。”
四人又齊齊叩頭謝恩。要知道,這免死金牌可不是輕易便能給出的,這象征著本國的榮譽,隻有對本國有卓越貢獻的人,才能獲此殊榮。
“諸位賢侄,隻要憑著這個免死金牌,在我國,不論犯了何事,朕答應你們,出示這個免死金牌,便饒你們一命。”
四人領了金牌便退下了,踏上了回國得旅程。
次日清晨,尉遲悅便便要隨宋衛回宋國了。
皇上今日免了早朝。辰時,宋衛和尉遲悅進宮,向皇上請辭。殿上隻有些皇族親眷,以及妃嬪。
“父皇,兒臣今後不能常伴您左右,萬保重。”尉遲悅眼中閃著淚花。
“起來吧,悅兒。到了宋國,可要守本分,盡一個妻子的義務。駙馬,你可要照顧好朕的公主。要是悅兒有什麽差池,朕唯你試問。”
“兒臣謹遵父皇教誨!宋衛定會護得公主周全。”宋衛向皇上保證著。
“來,悅兒,上來,讓皇祖母再抱抱你。”太後很是不舍尉遲悅,雖然平常是刁蠻任了點,但這段時間,經曆了不的事,也了不。
尉遲悅和太後抱了抱,淚水便止不住了,不斷地往下流,泣不聲。
尉遲悅走到了展紅蓮麵前,“皇嬸,悅兒要走了,悅兒會想你的!”
展紅蓮粲然一笑,拿出手絹,將尉遲悅的淚水拭去,“好了,別哭了,新婚燕爾的,該高興才是。”
尉遲悅點了點頭,心裏滿滿的不舍,對展紅蓮真是相見恨晚。
展紅蓮拿出來一個錦盒,遞給尉遲悅,“這是我親手繡的,祝願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尉遲悅打開來看,是一條繡工致的錦帕,上麵繡著並蓮和鴛鴦戲水,畫麵栩栩如生。
“多謝皇嬸。”尉遲悅道完謝,便隨著宋衛出宮了。出了宮門,上了馬車,直駛出城,前往宋國。
皇上,太後,已經尉遲鳴和展紅蓮都移步到神武門城門目送著尉遲悅漸漸遠去。
過了幾日,展紅蓮的傷好得差不多了。
“蓮兒,喝藥了。”尉遲鳴端著一碗藥過來,想給展紅蓮喝下。
展紅蓮十分抗拒,將整個人包進被窩裏,“不,我不喝了,我的傷都已經好了。”
尉遲鳴無奈,“這麽大熱的天,你是想悶死在裏麵嗎?”
“就是不喝,是藥三分毒嘛,王爺,蓮兒不喝了,不喝了。”展紅蓮探出一個腦袋,對尉遲鳴撒。
尉遲鳴無可奈何,見展紅蓮如此可,對不喝藥的氣也就消了一半。
“好了,蓮兒不想喝便不喝了。”
展紅蓮興地跳下床,抱著尉遲鳴,“王爺最好了。”說著就在尉遲鳴的臉頰親了一口。尉遲鳴很是用,原來他的小人撒起這麽可。
展紅蓮和尉遲鳴在大廳用膳,太後宮裏派人傳話來,宣尉遲鳴和展紅蓮一起進宮見太後。
“你說,太後突然找我們,是所為何事啊?最近宮裏可出了什麽事嗎。”展紅蓮疑不已。平常隻有他們定期進宮向太後請安,但是太後召見他們倆個倒是有的。
“可能是為了選秀的事吧。後宮一直無主也非長久之策,況且也該是選秀的時間了。”尉遲鳴猜測著。
展紅蓮和尉遲鳴在午後便進宮麵見太後了。果然尉遲鳴猜的一點不錯,太後正是為了皇上選秀的事要與他們商討一二。
“哀家前陣子和皇帝說起這個選秀的事宜,已經放榜出去,就定在了下月十五,在太和殿進行選秀。”太後愁眉鎖。
“如此甚好,母後為何憂心。”尉遲鳴不解,選秀向來都是後宮之事,現在皇後之位空缺,後宮之事應由太後定奪才是。看來事並沒有那麽簡單。
“鳴兒,若是這麽簡單,哀家何須找你來商討。皇帝說,從前的選妃,選出來的都是沒有真的,皇後亦是如此。所以皇帝想微服出巡一番,了解各地的民生,再看看民間的子。”太後對此十分憂心。
尉遲鳴道,“若是尋常百姓家,倒也就算了,可為皇室,實為不妥。”
“所以哀家找你來,便是為了此事。哀家希你去勸勸皇上,如若皇上執意如此,哀家希你能安排好一切,為皇上出巡做好準備。”太後將希都寄於尉遲鳴上。
“兒臣謹遵母後懿旨!”尉遲鳴便帶著展紅蓮退下,前往書房與皇上商討選秀之事。
“蓮兒,你怎麽看此事?”尉遲鳴想要聽一聽展紅蓮的想法。
“在我看來,這並不是壞事。皇上出巡既可以了解民生,也能放鬆心,對將來治國理政或許會有幫助。而且在這皇宮院待得太久,見過的子又是千篇一律的,皇帝若是不興趣,這國母之位豈不是要一直空著?”
尉遲鳴見展紅蓮分析得頭頭是道,也有些搖,隻不過,這一路上會遇到多麻煩也未可知,若是傷及龍,豈不是得不償失。
“蓮兒的想法是好,可是皇上微服出巡,這未知因素也太多了些,本王還是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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