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文藝錯愕的看著阿夜,難道他跟春妮真的認識?
阿夜沉靜的看了文藝幾秒鐘,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說:“春妮子得跟爛泥一樣,哪里都能敷上去,你跟吃了炮仗一樣,隨便一點就著,你們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噗!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原主!
文藝抓了抓腮幫子,思忖了片刻后說:“我這樣說起來,或許很荒謬,但是事實上,我既是春妮,也不是春妮!”
“說重點!”阿夜還沒耐心的。
文藝拉著阿夜的手覆在自己的肚腹上,聲說:“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你跟春妮的吧?”
“是!”
阿夜回答得十分爽快。
“所以,你也是能接我只是占用了春妮的的另外一個人是麼?”文藝抬眼看阿夜,阿夜的信任,對而言太重要了。
阿夜點頭說:“雖然匪夷所思,但是你真實的表現出了這一切,我不得不信。”
“你要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春妮的里,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死了,春妮也死了,我們都是死于非命,但是我可能是壽未盡,就占用了的,我利用我在我的家鄉學習到的知識在這里生存,我必須要生存下去。”因為,我還想回去。
最后那一句話,文藝沒敢說出口。
“你的家鄉是怎樣的地方?”
阿夜很好奇,能將子養這番模樣的地方,該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說起自己的家鄉,文藝就只能哀嘆了。
“我不知怎麼跟你解釋,有很多東西,我跟你解釋了也沒用,我的家鄉跟這里應該是一個平行時空,在我們那里,人可以在天上飛,地上有汽車,在我們那里,沒有男尊卑,所有人都付出自己的勞獲得報酬,在我們那里,人與人之間,是平等的。”
文藝嘆的說完,卻見阿夜用奇怪的眼神看著。
“你說,人與人之間說平等的?人一樣要出去工作,為何我博覽群書,也沒聽過這樣一個世外桃源?”
世外桃源?
大約是的吧!
文藝笑了笑說:“都說了是不可察覺的平行時空了,你們本不知道我們的存在,我們也不知道你們的存在,我也是因為一種特殊的原因才來到這里的,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你只要記住那一點就行,在我們那里是一夫一妻制度,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妻子,一個人只能嫁給一個男人,要不然……”
文藝說到這里就停下來看阿夜的反應,不知為什麼,就是想看阿夜的反應。
阿夜挑眉問:“要不然怎樣?”
“要是男人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們那里的人就會把男人的作案工卸下來,放在福爾馬林里面當標本,讓他再也不能人道!
”文藝一本正經的嚇唬古人。
阿夜一雙眉擰得死。
不能人道這四個字他聽懂了,但是那作案工,難道是……
阿夜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然后不聲的蓋上被子。
“看來阿夜哥哥不笨呀!我們那里,每個子從小就要學習這個技能,只要男人敢出軌,我們就能他!”文藝做了一個蛋黃的作。
阿夜斜睨一眼,冷聲說:“愿是好的,不過做夢的事終歸是做夢的事,不要想太多,腦子本來就不夠用。”
呃!
文藝險的笑容卡在臉上,收不回來又笑不出去,憋屈,太憋屈了!
“你真的不在意我占用了春妮的麼?”文藝試探的問。
阿夜淡淡的睨了一眼,聲說:“若不是你占用的,只怕現在他們姐弟三人都已經命喪黃泉。”
這話,是真理!
“謝謝你阿夜!”不管怎樣,他沒有用異樣的眼看待自己,文藝便知足了。
因為不用出攤,翌日早上文藝沒像往常一樣醒來,倒是阿夜,早早的就帶著東子出去了,臨出門前,阿夜還代了夏荷,不要打擾文藝,讓多睡一會兒。
可是,沒過多久,后娘又上門鬧事了。
這次,是帶著的兒子兒一起來的,一進門便看見火塘上掛著的那些臘,眼饞得恨不能馬上趕走文藝他們
,自己將這些據為己有。
夏荷懼怕他們慣了,看見他們進屋,嚇得往文藝房間跑。
“大姐,后娘他們又來了!”夏荷搖晃了文藝幾下,文藝懵懂的睜開眼睛,扶著額頭問:“阿夜和東子呢?”
“他們出門了,早早就走了。”夏荷戰戰兢兢的說。
文藝睨了夏荷一眼,慎重的說:“夏荷,現在他們跟你們沒有半錢關系,你怕他們做什麼?”
“我……就是習慣了!”后娘的那些手段,夏荷真的是不想再回憶了。
文藝起,穿了服從房間里面走出來,就看見那一家三口恬不知恥的坐在火塘上,才順隨手就割了一塊丟在火上烤。
“兄長真是會啊,這縣城趙公子讓我幫他烤的,你這樣撕來自己烤著吃,卻不知趙公子知道了,要你賠多銀子才能答應哦?”文藝倚著門框,冷冷的看著才順。
才順的手頓在半空,不知該不該放下。
“你怕作甚,這小賤人最擅長哄人,要是認識人家趙家公子,只怕早劈開上了趙公子的床榻去了,還會在這里呆著?”后娘薄涼的說。
文藝怒是真怒,但是卻沒有將自己的怒火表現出來,只淡淡的看著后娘,拉著夏荷的手坐在火塘邊上。
“那兄長便吃吧,只是要是趙公子怪罪下來,我可真沒法代,但是我會原原
本本的告訴他,讓他來找你們要個代。”文藝一本正經的說完,便指著那塊說:“翻翻,再不翻可就糊了。”
才順沒敢,后娘也沒敢!
文藝劈手從才順手里搶了筷子,將那翻了個面,滋溜溜的冒油,上文藝抹了足夠多的花椒,這一翻面,香味瞬間就竄出來了。
誰也沒有說話,香味竄到每個人的鼻息里面,那種煎熬是最難熬的,尤其是文藝早起還著肚子。
很快就烤好了,文藝扯了一片白菜葉子,將放在上面,淡聲說:“這反正我也沒法代了,你們吃吧,我估計趙公子那樣有錢的人,也不會計較這點東西的。”
才順咽了一口口水看后娘,“娘,能吃麼?”
“這小賤人最是頭,說是趙公子家的,萬一要真的是的話,就算趙公子不追究,被這小賤人一說,指不定就要狠狠的追究,我們不上這個當。”后娘現在對文藝也有種本能的恐懼。
文藝搖頭笑了笑:“后娘真是說笑,我是那樣人麼?”
怎麼不是?
后娘鄙夷的看了文藝一眼,冷聲說:“之前你訛我九兩銀子,你要麼趕把銀子給我吐出來,要麼大家都別活了。”
言落,后娘眼疾手快的起手邊的柴刀。
夏荷嚇得尖一聲,狠狠推了文藝一把,將文藝朝后娘的刀口推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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