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沒想到文藝會這麼直接,他抖的看著文藝,甚至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聽到文藝的話,魯老板也變了臉,他幽幽的看著文藝,淡聲說:“一個小姑娘,一次僥幸,便在這里信口雌黃,不知所謂!”
“是啊,我并不是什麼大人,但是我也只是聽聞大部分的人說,說您是個一個德高重的人,人品好,在這懷遠也要說得上話的人,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您是何許人也,不過見了之后,我很確定,你并不適合當這個主席,您固然是德高重的人,固然是說得上話的人,但若說人品好,為商者和氣生財,魯老板是靠著什麼德高重的?祖產吧!”
文藝一口氣說完,便對那個人說,“罷了,這樣的人求來,他也不會為大家謀福祉的,他從心看不起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何必呢!”
文藝起要走。
魯老板淡淡的住,“丫頭,你可知道,在這懷遠,沒人敢這樣同我說話!”
“我不不搶,你懟我還不許我懟回去麼,我客客氣氣的誠意邀請你了,是你一直不給面子,所以我也沒必要慣著你,高冷什麼的,都是被人慣出來的壞病,魯老板這病,得治一下!”
文藝說完,瀟灑的走了。
那魯老板忽然笑了,開懷大笑。
哈哈哈!
“難怪知府臺那幫子窮兇極惡的人都能對你束手無策,小姑娘你不錯,一般的男人都沒你這樣的膽!”
神經病!
此刻文藝的腦子里面,只有這一句話。
那人見文藝擰,趕將拉
過去,讓重新坐回去。
魯老板親自給他們倒茶,并說:“你腦子里面,哪里來這麼多的點子?”
“魯老板也是響當當的大人,想必也知道我們那里的趙老爺吧,我被他的!”文藝毫不諱言。
呃……
“那人太過市儈,不是個好東西!”不知為什麼,文藝對他的好,一下子就上升了。
不過,文藝還是要維護趙汝杰的,“他兒子不隨他!”
“嗯,那小子不錯!”魯老板說。
文藝見他臉緩和了,便直接問,“那您是接還是接這個主席的位置?”
“你不是說我不配麼?”魯老板也直接。
文藝哈哈笑,“剛才還覺得不配,但是從你對趙老爺的那幾句評價,讓我對你好倍增,說明你人品還是不錯的,就是沒事不要裝高冷,很累的,明明是個可的老頭。”
呃……
旁邊那人汗噠噠,裝高冷?可的老頭?
也只有才敢這樣說魯老板了吧!
魯老板開始也有些錯愕,但是短暫的錯愕之后,他便大笑,“就沖你這幾句話,這活兒我給你接下來了,日后不再讓那貪再欺我們!”
“如此,便多謝了!我家里還有作坊要管理,孩子們也不能跟著我在外面飄著,告辭了!”文藝之所以著急,是不想錯過東子的應考。
魯老板說:“冒昧的問你一句,你丈夫呢?”
“當初我弟弟偶遇榮家大爺欺辱,錯手殺死了他,榮家尋我們晦氣,后來……我丈夫就失蹤了!”文藝說完,魯老板便不再過問了,他說:“日后有
什麼不懂的,讓你家伙計直接來找我!”
“多謝!”文藝拱手道謝離開。
那跟著文藝一起去的商賈出來之后,抹了一把冷汗,“老板啊,你可真是……奇才!”
“像魯老板這樣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唯唯諾諾的人,你對他狠點,他反而覺得你特別!”說通俗點,就是犯賤。
但是這樣的話,文藝自然是不敢說出來的。
回去之后,文藝同三代了事,然后便讓鐵牛陪著三再把店子弄好,自己就跟東子帶著倆孩子駕著馬車回家了。
一來一去,回到村里也已經是十幾天后的事了。
文藝回到家,連坐都沒坐一下,就跑到地里去了,看著片的綠油油的地,文藝的心別提多好了。
有人在田間勞作,看見文藝回來了,就過來跟聊天,“事解決了麼?”
“嗯,解決了!”文藝笑著說,“禾苗長得都不錯喲?”
“是呀,你這孩子,咋掉個懸崖,就什麼都會了呢?”本來是無心的一句話,可文藝卻尷尬莫名。
“那什麼,因為遇見阿夜,他們族人待我不錯,什麼都教我,我學得用心,也就多都會了一些,我再去別的地方逛逛啊?”文藝落荒而逃。
因為所表現出來的智商,幾乎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該有的,所以以后會質疑的人,只怕會更多吧?
文藝沒敢在地里轉悠,便回家去了。
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門口有一輛豪華的馬車停著,院子里,趙汝杰與席公子兩人一人抱著一個孩子,正聊得開心。
見文藝進門
,兩人都笑。
“三娘,我來蹭吃蹭喝來了,可歡迎?”席公子一點不請自來的尷尬都沒有。
文藝笑著說:“歡迎啊,就怕你們嫌我這里太小,不愿來!”
相對于席公子的科打諢,趙汝杰就太矜持了,他聲說:“那邊的事解決了麼?”
“嗯,解決了!”文藝待趙汝杰,便如同待席公子一樣。
趙汝杰說:“那就好,席俊說懷遠知府是個很難纏的人,不過在你這里,好像不存在喲?”
席俊?
細菌?
噗!
文藝樂噴了,還是第一次聽見席公子的全名,不過席俊這個名字很好,霸氣側!
“很高興我的名字讓你如此開心!”席公子雖然不知文藝為何要笑,但是一定跟他名字有關。
文藝擺手:“不是,我以為你這樣的書香世家的公子,名字應該是很儒雅的,只是沒想到,趙公子儒雅,你卻如此俊俏可人,你爹一定是個可的老頭。”
“不,我的名字是我可的老娘取的,我爹不可,我爹是大魔頭!”從席公子的言談之中,文藝知道,這是一個慈母嚴父的家庭。
好的!
“對了,夏和居這段時間,有一道菜特別歡迎,我那日請了飛的給我送過去,是你幫夏荷的吧?”席公子問話的時候,趙汝杰就看著文藝。
文藝嘆了一口氣說,“沒辦法,哭哭啼啼的求我說要是夏和居停業,榮老爺就會將賣到院去,就算我多恨,那我也不希落魄那樣。”
“要是有你一半會想就好了!”趙汝杰說。
聽趙汝杰的口氣,文藝便知道,一定有什麼不知道的事發生。
“哎呀,我又不是第一次被辜負,你不要扭扭了,給我個痛快好不好?”文藝呲牙笑得一臉無所謂。
趙汝杰便說:“有食客吃出來是你的手藝,便問是不是你教做的菜,當著大家的面便罵你,罵得很是不堪,說這輩子都不會找你這種殺人犯做菜。”
呃……
確實是很生氣!
“呵呵,不這樣說才奇怪吧,不管了,既然來了,我做點好吃的給你們嘗嘗鮮!”文藝說干就要去干。
趙汝杰一把拉住文藝,卻又很快放手,他很克制的說:“要是我將夏荷與大輝同謀害死人的事說出去,你會不會怪我?”
“若是沒遭遇那些事,我一定會把事抖落出去,我要讓接教訓,但是遭遇的那一切,是人最難過的經歷,什麼恨什麼痛,我都可以不跟計較,只要不在害人命!”對文藝而言,這是最扎心的懲罰。
趙汝杰便沒再說什麼。
倒是東子,聽了趙汝杰的話,便一直沉著臉,誰跟他說話都不怎麼搭理。
文藝見他不開心,便開導他說:“你也別郁悶了,去山上打幾只野野兔來,我們今晚上吃燒烤!”
“大姐,二姐這樣過分,以后不許再進家門!”以前東子都害怕文藝不管夏荷,現在他覺得,讓文藝繼續管,就是委屈文藝。
他不希文藝委屈。
“沒事姐不委屈,已經夠悲哀了,我們再不給一個回頭的路,日后只有死路一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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