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分開的時候。
江晗昱不頭疼,蕓思夢反倒頭疼起來,太兩突突的跳得疼。這是縱的后果。也倦怠的很。
江晗昱笑著說:“你今天繼續休息,我去公司給你請假。”
蕓思夢嚇得竄起來,滿口否決:“別別別,千萬別再請假。我在家里呆著也是無聊,還不如上班容易打發時間。”最主要的是,呆家里柳凡會笑話。昨天就是縱起晚,下樓的時候柳凡一直圍著問這問那,歡喜的就差把當國寶供起來。
臉皮薄,消化不了那種寵,還是上班躲著點比較自在。
江晗昱出來浴室,又赤足鉆進去。等洗好出來,江晗昱已經換好服,正在柜前翻找領帶,左右都不合適的覺,讓幫忙挑選。
“今天有重要的應酬嗎?”
“沒有。”
“有重要的會議嗎?”
“沒有。”
“需要見重要的人嗎?”
“不需要?”
“這條怎麼樣?”黑白相同的格子花紋,端莊規矩又不失自由的律,蕓思夢覺很合適,放在他領口比劃比劃,等他的意見。
而他只是想應應心。
這麼乖巧這麼配合,他就想系一條送的領
帶應應心,可他的記憶停在三年前,他的領帶又不可能用三年。這些領帶里面總會有一條是后來送的,又不知道哪條是送的。想問問,又別扭的不好意思,怕笑他稚。
吱唔了半天,還是點點頭說:“行,就系這條。那個,你今天有空嗎?”
蕓思夢抬眼看了看他,同時把他的領翻起來:“三天沒去公司,不知道要不要寫稿件。你找我有事嗎?”
江晗昱愈加的別扭,想他含著金鑰匙出生食無憂禮收到手,還從來沒有跟誰討要過禮。上次給他們送禮獨沒有他那份,他也只是生悶氣一直沒有開口向討要。這會兒讓他開口討要禮,他真心沒那個臉。
又吱吱唔了許久,才別別扭扭地說道:“我記得我以前每個月都要更新服,這次出院許多天倒是一次沒見更新服。這領帶的花式我看著不太新奇,你有空就去轉轉幫我選些新款回來,再有重要的應酬我正好也能換上。”
蕓思夢臉上沒有表,心里卻微有不痛快。
正系的這條領帶是送的,鬧離婚前的圣誕夜送給他的圣誕禮。那天在服裝店選了許久才選中這條
,送給他的時候他十分歡喜都舍不得系出去,怕系舊了不好珍藏。今天是第一次使用,他又嫌棄過時,早知道這樣當初又何必要珍藏?
心里有些不爽快,語言也有些賭氣:“應酬之類的服裝,都是許潛威安排書給你挑選更新。比較懂你出席的場合,我挑選的未必合適,你也未必喜歡。”
“我喜歡什麼,你從來都沒有琢磨?”江晗昱別扭的緒只覺團在口,憋得口極痛極不舒適。上次送蘇雅一條手鏈,送路華琛一支金的鋼筆。
那鋼筆不是他喜歡的牌子,卻是路華琛用了二十多年的品牌。路華琛拿到禮的時候高興的五變形,不釋手的把玩,都沒顧上蘇雅就在旁邊的緒,還反反復復地說:“到底還是夢兒解我,送的禮深得我心。”
有功夫琢磨路華琛,就沒功夫琢磨他?
要送一件禮就這麼難?
煩躁!
上火!
二話不說,把剛剛系好的領帶一把扯掉,丟到地上又隨手了一條三下五除二自己系好:“看著還行,打上就丑。”甩頭就走,喜怒無常的脾氣就像高高在上的王。
蕓思夢看著腳邊的領帶心更煩……
江晗昱,大騙子,以后再不會送禮給他。送的時候明明說喜歡,現在又來說丑。大騙子,見異思遷,喜新厭舊……
下樓的時候,他還沒有走,坐在餐桌前看報紙,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江老搭著話。看見下來,劉媽和柳凡都歡喜的快點來吃飯,他卻不冷不熱的哼了一聲。
“怎麼?昨晚沒讓你睡好?看到自己的媳婦脾氣這麼大?”江老本來還想打趣幾句,忽聽他哼氣哼這樣又有幾分不解。不過看蕓思夢的打扮,昨夜應該沒讓他折騰,因為五月的天氣已經有些熱,昨天還是穿中領,今天就已經換了高領。
不要問熱不熱,他這老頭看著都熱:“穿這麼厚,你就不怕捂出痱子。”
江晗昱假裝沒聽見,放下報紙又往外走。蕓思夢一人掛單,滿臉通紅的又被江老取笑了好一會兒,還是柳凡出來給解圍:“爸,您就別逗了。這小年輕可經不起您這樣逗,小心逗急眼以后不給您抱重孫子。”又歪過頭問:“怎麼了?又吵架了?”
蕓思夢無奈地嘆口氣,把剛才系領帶的事說了一遍:“剛送給他的時候,他歡喜的不得了還舍不得
用。剛剛問他沒有應酬沒有大會,我才會選擇那一條。我選的時候他也說好,可是等我系好他又說丑。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都不知道他想哪樣。”
江老不懂小年輕的別扭點。
柳凡好像懂了一點又好像沒懂,半猜半迷地說:“會不會是他想要你送禮?上次給他們都買了禮卻獨獨沒有他的,是不是他記了仇?要不,你今天空再去給他買條領帶?”
“不去!買了他也不喜歡,還惹他心煩發脾氣。”
“之前不是說他喜歡嗎?”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他喜新厭舊,眨眼又說不喜歡。我費了心思還惹他煩,不如從源解決這個問題。”心不好沒什麼味口,隨意吃了幾口就拎包上班。
江老唯恐天下不,跟著站起:“走走走,一起走。他要沒有等你,我就送你過去。凡凡在家呆著,沒事就給孫兒們多想幾個好聽的名字。還剩九個月!”
蕓思夢無語天……江老這就進了倒計時?還剩九個月?他就這麼肯定能懷上?來到停車場他的車還沒有走,司機過來給開門,又見他坐在后面,面無表,一派肅殺的威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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