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張宇搖了搖頭,很堅定地說道,“我當然不信,因為,我覺得一個男人,那方面如果有問題的話,怎麼可能還會去強行上別的人,難道就不會暴出自己的嗎?”
“你……你知道了?”花蛇頓時變了臉,這種事,對于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恥辱當中的恥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知道的。
他眉頭皺,冷聲說道,“是侏儒孫告訴你的?”
“就算他不告訴我,我一眼也能夠看出來,”張宇笑著說道,“畢竟,我是醫生。”
花蛇陷了沉默當中,一時之間,整個房間當中,都滿是尷尬的氛圍。
張宇見狀,便笑著說道:“其實,向你的這種況,也不是沒得治。”
花蛇一聽,頓時眼睛一亮,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沒事騙你干嘛,”張宇說道,“反正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花蛇當即就激了起來,說道,“張醫生,你快告訴我,該怎麼治?”
“這種病,說白了,就是腎的問題,”張宇知道花蛇的急切,也沒有吊他胃口,直接是說道,“想要治好這個病,關鍵在于補腎,至
于怎麼補腎,這才是你需要去思考的事,我待會兒去寫個藥方,給你開個藥方,你去找個中醫院按照這藥方上面寫的,抓好藥,回去熬著吃就行了,一個月一個療程,大概三到六個月,這個問題就應該可以解決了。”
對于男人來說,一展雄風有時候比生命都重要,因為這關乎到一個人的尊嚴。
花蛇好歹也是一位大人,這種事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生的恥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侏儒孫知道了他的這個,而且還大肆在江湖上宣揚,鬧得是人盡皆知。
這讓花蛇很是惱火,為了報復侏儒孫,也為了碎這個謠言,花蛇故意上演了一出戲,那就是去勾引侏儒孫的人,然后強行睡了。
這樣一來,不僅讓江湖上的流言蜚語不攻自破,而且他很親自給侏儒孫帶了一頂綠帽子,想一想,還是覺得激的,所以,花蛇就這麼義無反顧地去做了。
至于他沒有那方面的更能,又如何能強行睡了侏儒孫的人,花蛇的方法多的是,而且還可以讓這人察覺不出來。
花蛇這樣做了,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侏儒孫似乎是很在意
他的這個人,居然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著,監視,所以花蛇盡管藏地很徹底,但還是被發現了。
于是乎,侏儒孫就帶著他的一眾小弟,追著花蛇砍,花蛇在只有幾個兄弟跟隨的況下,以如此一副慘狀逃了出來。
如果今天不是張宇出手,他花蛇或許就度不過今天晚上了,因此,花蛇對于張宇還是充滿了謝的。
在張宇說出他還能救治花蛇那方面的功能的時候,花蛇更興了,他覺得張宇就是上天派下來拯救他的活菩薩。
張宇自然沒有騙他,這種病,張宇可以說是專家當中的專家,他大學的時候,最后的畢業論文,寫的就是有關于這方面的,當時,他可是翻閱了不書籍,國國外的都有。
而且,他還付諸實踐,在自己的室友上驗證過,也正好因此,張宇對于自己的這個能力很是自信。
回到辦公室,張宇拿起鋼筆,在一張紙上面龍飛舞,很快一張藥方就寫了,將藥方給了花蛇的小弟后,張宇終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已經是到了后半夜,張宇很幸運在這后半夜里,并沒有其他的事發生,這讓他安穩地睡
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張宇起來之后,照常上班。
當他去到花蛇的病房,準備跟他說一下手的事的時候,他發現花蛇所在的病房里,早已經是空無一人了。
張宇急忙把護士找了過來,問人去哪里了,結果護士也不知道。
張宇走進病房,大致掃視了一眼,發現在床沿邊上的桌子上,正放著一張紙條,紙條上面還寫著一行字。
“張醫生,我欠你一條命!”
簡簡單單的一行字,除此之外,再也任何其他的信息。
“這家伙不聲不響地走了?”張宇自言自語道,“走這麼急干嘛,我這手方案都擬劃好了,你要走,提前跟我說一聲啊!”
就在張宇抱怨的當頭,昨晚上的小護士又急匆匆地著氣跑了過來。
“又怎麼了?”張宇問道。
“張醫生,警察來了。”小護士說道。
“警察怎麼來了?”張宇問道,“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
小護士點了點頭,說道:“對,警察來做個調查,希你過去做個筆錄。”
張宇終于知道花蛇為什麼會不告而別了,這家伙,闖江湖久了,鼻子還真是靈敏啊,知道第二天警察
很有可能會過來,所以提前就給溜了。
張宇去見了警察一面,并且把自己的所見所聞一不茍地告訴了警察,警察也沒有為難張宇,就只是走了一趟正常程序。
大清早的,張宇趕去吃了個早飯,剛走到辦公室,楊陳這家伙就賊眉鼠眼地湊了上來。
“張宇,兄弟有難,你說你丫的幫不幫?”楊陳一靠近就問道。
“啥事,我怎麼覺到一種不好的預?”張宇一,畏懼地看向了楊陳。
“也沒啥大事,就是哥哥我今天有個約會,你陪我去唄!”楊陳用肩膀蹭了蹭張宇,說道。
“你約會,要我去干嘛,”張宇沒好氣地說道,“要我當電燈泡啊?”
“不是,兄弟啊,你是不知道啊,我跟你說,我看上的那姑娘,如今還沒有看上我呢,現在正在考察我的階段,什麼做考察你懂不,就是在不在一起還不一定呢?”
楊陳焦急地說道,“勝負敗,關鍵就在今天晚上的這次約會上了,特地上了的兩個好姐妹,你說,我要是不上一個兄弟陪我,那特麼的一個人,怎麼能應付們三個人,兄弟,你說是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