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沒有急著回答,而是陷了沉默當中。
張宇不是沒有想過用這種簡單暴的方法來達到自己報復的目的,可是,幾次猶豫之后,他還是選擇放棄了這種辦法。
原因很簡單,因為張宇骨子里終歸還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公民。
雖然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可是這種觀念在他的思想里已經深固了。
殺人這種事,有些過了,不僅過分了,而且過界了。
能夠用平和的辦法解決,張宇絕對不愿意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方法。
花蛇看著張宇,目閃爍,他走到兩人之間,說道:“老向,你還不理解張宇,你只想著用你的那一套,用咱們的那一套理事的方法了,卻沒有考慮到人家張宇的顧慮。”
向佐不明所以,問道:“張宇有什麼顧慮?”
“你以為人家跟我們一樣,咱們是行走著刀尖上的人,上背著點人命司,那很正常,可是張宇不一樣啊,他現在從頭到尾,從里到外都是清清白白的,而且他事業有,還這麼年輕,你覺得一個人,是想在天化日之下生活,還是想在黑夜當中過著刀口上的生活?
”
這話倒是說到張宇心里去了,他倒是一直很忌諱這個。
雖然一直以來,花蛇對他很不錯,他也看得出來,花蛇想要拉他伙,但是張宇都有意無意地和花蛇保持一定的距離。
所以,當向佐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張宇心里很反,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
花蛇的提醒,讓向佐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
向佐的眉頭也凝了起來,他在思考,在想用一個如何更加適合的方式去解決這件事。
“其實要對付這個何明瑞,也不是很難!”花蛇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你有辦法?”向佐問道。
花蛇點了點頭,向了張宇,而張宇也是向了他。
“既然張宇不想用那麼暴力的手段來解決問題,那我們就換一個比較溫和平穩的方式,”花蛇故作賣弄地說道,“何明瑞好歹也是一個三甲醫院的副院長,這樣的人,在整個臨江市,也算是能夠勉強上流社會了,試問這樣一個人,如果我們從他的生活作風問題手,讓他從一個人人敬重的醫生變一個人人唾棄的渣男,你說對于一個功人士來說,會不會對他造毀滅的
影響?”
這個方法,聽上去確實溫和平穩多了,但是所造的影響卻毫不弱。
“這個何明瑞生活作風上有問題嗎?”向佐問道,“比如說養沒養人,有沒有通過工作上的便利以權謀私之類的?”
張宇昂頭想著,說實話,他來臨江市第二人民醫院這麼久了,還真沒有聽說過何明瑞有這些問題,就算是一點謠言風雨都沒有。
張宇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沒有聽說過。
然而這個時候,花蛇又開口說話了。
“他有沒有是他的事,但是如果我們想要讓他有,你們覺得這個很難嗎?”
花蛇繞有涵的一句話,讓兩人頓時豁然開朗。
“對啊,這倒是個不錯的方法,我立馬安排人去做。”向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顛倒黑白這種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很簡單。
對于花蛇,向佐這種份的人來說,顛倒黑白,自然不會是什麼難事。
這個方法,張宇倒是沒什麼意見,只要能夠把何明瑞弄下臺,趕出臨江市第二人民醫院,那麼以后他的人生道路,肯定要會平穩得多。
“謝謝了。”張宇對花蛇說道。
“有什麼可謝的,
蒜皮的小事,手指頭的事,”花蛇一邊端著酒杯品嘗著味,一邊笑著說道,“況且這件事還本上用不著我出手,我只不過是隨便提了一個建議而已,頂多也就算是皮子。”
對于花蛇的話,張宇只是莞爾一笑。
有時候客氣了確實不太好,反正自己救了花蛇一命,他幫自己,也不是什麼有求于人的事。
不一會兒,向佐回到了包間里來。
“OK啦,”向佐笑著打了一個手勢,說道,“要不了多久,你的敵人就會遭逢大劫了,哈哈,千萬別謝我,哥們兒就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
“行,不謝了,敬你一杯。”張宇端起了自己的酒杯,說道。
“夠爺們兒。”向佐張狂一笑,也是主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兩人輕輕一杯,然后瀟灑肚。
張宇在酒吧里待了一會兒,他實在是不習慣這個地方,可能是沒來過的緣故吧,無論是刺鼻的花酒味,還是妖艷的香水味,又或者是每一個人上由而外散發的千篇一律的世俗味,都很難讓人在這里呆久一點。
張宇開車剛回到家里,就接到了江小白的電話。
這人還真是不客氣,一開口就是質問張宇,問他是怎麼發現白青山的,這讓張宇很無奈,難道他能說我能視,利用視功能抓到白青山的?
跟人家姑娘說自己能視,這特麼不是找死嗎?
于是張宇就只能說走了狗死運,外賣上了這貨,覺得很悉,然后一路尾隨,最后功捕獲敵人,編著編著自己的尷尬癌都犯了,然后直接是關了電話。
而與此同時,何明瑞卻是在瘋狂撥打著白青山的電話。
“這個小白是怎麼回事?到底離沒離開臨江市,為什麼電話都打不通?”何明瑞很煩,他是個很謹慎的人,他容不得自己的生活有半點失誤。
他絕對不會想到現在白青山已經被抓到了派出所,他也絕對不會想到一場專門針對于他的謀劃正在慢慢進行著。
第二天,張宇照常去上班,胡院長為了之前打架的事,還特意傳喚了他一次,對此,張宇也沒有多說什麼,實事求是地把自己之所以如此憤怒的原因說了出來,然后便離開了。
這里的工作,對于張宇來說,以及沒有當初那種非爭取不可的覺了,真要開除自己,他也認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