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幻想言情 穿成君上的命中錦鯉 第094章 一物換一物

《穿成君上的命中錦鯉》第094章 一物換一物

 長幸手一頓,這問題實在問得有些猝不及防,好在很快反應過來。

 記得白瑾行之前一直很在意這玉佩的來歷,問了好多次,都被蒙混了過去。

 如今突然被他這樣一問,長幸有那麼一瞬間想過要不要跟他老實坦白了。

 可是轉念又一想,這玉佩是鬼面人給的,卻來自白氏。

 這其中鬼面人的打算還不能完全弄清楚,所以還是暫且不要向白瑾行鬼面人的存在比較好。

 畢竟這家伙非人非妖,不是個好惹的。

 這般在心里快速做了決定,長幸一抬頭,指著那玉佩一本正經地跟白瑾行說了“實話”:

 “你說這玉佩啊,這是我之前恢復神智時,在鬼林撿到的。”

 白瑾行蹙眉,眸帶疑地看了看長幸:

 “鬼林?你為何會在那種地方?”

 北晉都城關于鬼林的傳說一直不,只因那地方詭異森,見日,總有人進去卻出不來,久而久之就被人傳了恐怖之地。

 長幸搖搖頭,又皺著眉認真思考了一番,頗有些苦惱:

 “我也忘了,約只記得我那時被人帶去了那地方,等再有記憶時,便是我恢復神智之后了。這玉佩就落在我邊,我覺得是個線索,就留了下來。直到遇見了君上……”

 白瑾行聽著,神有些復雜,在他看來蘇長幸一切謎,不管是恢復神智還是上帶著的玉佩,關于的事都太過不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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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再去問什麼,這些話該不該信,他心中自然也有了度量。

 他看著長幸拿在手中的玉佩,默了半響,緩緩道:

 “你適才有說過想回贈我什麼,不如就這玉佩如何?”

 長幸愣了愣,微微吃驚:“我……”

 這話還沒說完,白瑾行便繼續道:

 “實在不愿,借我三日也可。”

 長幸:“……”

 這人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如果再不答應,簡直就是不厚道。

 不過借三日就三日,白瑾行是個重諾守信的,左右也不會吃虧。

 于是長幸想了想,便點頭答應了。

 白瑾行走后,長幸獨自一人在房間拿著平安扣左看右看,瞧著還開心。

 “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

 長幸正滋滋地研究著平安扣,耳邊就突然傳來這麼一句話,沒有變,直接開口問道:

 “小狐貍,你到底想說哪種可能?”

 自從長幸跟系統混之后,便直接喚了這個昵稱,簡直一日比一日不把它當正經系統。

 系統翻了個白眼,戲謔道:

 “我倒是想說,可那也得等你先冷靜下來,不然不管我說什麼,你一準扭頭就忘。”

 長幸這才把平安扣放好,神變得正經了些:

 “好了好了,我冷靜下來了,你快點說到底哪種可能。”

 系統也認真起來,緩緩道:

 “那個鬼面人會不會跟白瑾行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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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幸微微一愣,皺眉:

 “倒也不能這樣就下定論,雖說鬼面人能拿到白氏的玉佩,可也不代表他就一定很白瑾行有關。”

 系統:“我也沒說一定,只是有可能。你忘了嗎?鬼面人能驅使瘴氣妖邪,定不是常人,而白瑾行天生能窺見妖邪,并且天生靈魄。這兩個都不是普通人啊!”

 被系統這麼一提醒,長幸忽然想起之前做過的夢,夢里的白瑾行和鬼面人。

 莫不是……這兩人真的有什麼聯系?

 可按照鬼面人目前的向來看,他應該是打算對付太子,雖然之前利用破壞婚事不算功,但之后他的矛頭應該也是對準太子才對。

 而白瑾行,太子是他的時好友,兩人甚厚,他勢必會護著太子才對。

 “這樣一分析,他們之間最大的聯系,似乎就是太子。可是鬼面人對付太子,到底是為什麼呢?”

 長幸眉頭皺,心里頭涌上一不安。

 還沒想明白呢,系統便又說了一句:

 “其實他們之間的聯系不止太子。”

 長幸微愣:“那還有誰?”

 系統就知道這家伙的反弧不是一般的長,又翻了個白眼之后,回答:

 “你啊,除了你還有誰。”

 經此提醒,長幸恍然大悟:對哦!鬼面人利用,而白瑾行又要娶

 確實是兩個人中間的連接點!

 長幸問:“可這又能代表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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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長幸此時能看見系統的表,就會發現它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無可救藥的家伙,系統繼續道:

 “這意味著,如果他們當真有聯系,很有可能會通過你去調查彼此。這,就是白瑾行為何今天借走你玉佩的原因。”

 長幸忽的子一僵,徹底明白過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白瑾行想通過我去查鬼面人?”

 “正是如此。”

 長幸盯著手中的平安扣沉默半響,忽的抬眸道:

 “不管如何,在沒弄清鬼面人真正想做什麼之前,還是不要讓白瑾行知道他的存在比較好。”

 有種預,若是兩人當真見了面,可能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萬澤樓雅間。

 窗欞未關完,出一條隙,便有冷清的月從外頭泄了進來,灑在那指骨分明的手上,襯得那手分外慘白,沒有半點

 整個人都裹進了黑斗篷里的玄公子依舊瞧不清容手將那慘白的手遞過來的信件接過,拆開來掃了一眼,頓時子一僵。

 他一用力,將信件的一角進掌心,抬頭狠狠瞪著眼前人,語氣中皆是錯愕:

 “這不可能!白瑾行不可能!”

 那只慘白的手從月下撤回那黑暗中,仿佛同它的主人一般,又徹底融進了影里。

 他的目比冰霜還冷,比利刃還尖銳,仿佛看什麼都不留,什麼都不放在眼里。

 他的聲音嘶啞難聽,像是刀子劃在糙的石頭上:

 “你仔細回想皇帝做的一切,不就都明白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又讓玄公子瞬間僵在原地,他臉上看不清什麼表,手卻抖得厲害,仿佛在回想什麼令他萬分痛苦的事

 良久,他緩緩抬頭,問出一句:

 “你將這事告訴我,到底想做什麼?”

 那人只是將銳利的眼神落在他上一瞬,淡定開口:

 “那得問你還想不想得到那一切……”

 本來與黑暗融為一影,往前踏了一步,直直盯著玄公子的眼睛道:

 “我可以助你得到想要的,包括除掉他,包括……”

 窗外有冷風卷了進來,吹落了玄公子的寬大的兜帽,只見那雙半垂的睡眼帶著將醒未醒的銳利迎上了眼前人的目

 他問:“包括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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